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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星球Google:我们的生活将怎样被一家公司彻底改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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诖蟮慕嵯缘煤苄。蛭⒄顾俣染褪钦饷纯欤颐侵荒懿欢辖ㄉ柙嚼丛酱蟮氖葜行摹!钡纸沂玖苏庋目赡###:这种增长或许会引起一些不详的震撼。
  施密特、佩奇和布林都没有及时意识到谷歌的技术成就不必给予褒扬。当谷歌将整所大学的所有图书馆的藏书全部数字化的庞大计划遭遇法律上的难题和出版商的狂怒斥责时,公司还是感到了震惊。它一直将图书扫描视为“成规模的”寻址工程项目中的一个实践###问题。它没有意识到,工程方面的问题倒是不难解决,而关乎知识产权及相应法律的问题才是真正的难点所在。
  有一次,我到位于加利福尼亚山景城的谷歌总部所在地参加每周一次的全体人员大会,终于见识了公司与全体工程师的精神气质之间的契合。施密特、佩奇和布林都要出席星期五下午的例会,而不论他们是否在城里。在公司,他们从来就不是隐居者。他们的办公室都在一个繁忙的楼层上的小屋子里,布林和佩奇竟然还是合用一间办公室。向管理人员提问题的周五例会(TGIF)是官方正式通报、非正式问答会和联欢晚会的混合形式。虽然只有数百名职员才能挤进这间开会的大厅,但视频端口却能将实况传送到世界各地的谷歌分支机构。

引言:这不是一个小公司(8)
当我提出参加一次周五例会的要求时,他们告诉我,这种会议只有职员才能参加。为获得许可,还费了些时间。但在与公司的公关部门的人士进行了5个月的沟通后,我坐下来同埃里克·施密特进行了坦率的交谈(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促膝长谈;那间屋子比蜗居大不了多少)。这次我直截了当地提出要求,希望看到比我采访各个职员时所能得到的更多的资料。在我提到周五例会之前,他主动提起了它,并建议我参加。他后来再也没有提过第二次。
  我选择了2007年5月上旬的那个星期五,施密特和布林都不在城里,所以拉里·佩奇成了唯一的主持人。他先说了些不太重要的通知,做了一个新产品的简短展示,然后进入当天会议的实质###内容,巧妙地应答着雇员们的各种抱怨。
  在世界上所有的工作场所中,这里应该是最难听到雇员们的种种不快的地方。每一个能想到的可能影响工作效率的因素似乎都得到了关注。如人所共知,公司提供免费的饮食,早、中、晚三餐的质量足以令老饕心动;为那些在山景城谷歌总部上班的人提供一个地处海湾的羽毛球场,两名专职医生提供现场医疗服务——他们也是谷歌的职员;只要有根据就可以获得补贴;公司的幼儿园就在附近,只需交一点点费用,就可以送孩子入园;工作地点附近还有私人健身教练、理发馆、洗衣店、收集干洗物品的小货车、自行车修理部、洗车和加油等服务。拉里·佩奇在2004年的《股东手册》里告诉谷歌的股东们,要“希望我们增加福利,而不是减少工作时间”,而公司也正是这样做的。因此,谷歌在2007年和2008年连续两度被《财富》(Fortune)杂志评为最乐意为之工作的公司,便不足为怪了。
  当然,在星期五的会议上,还是能听到一些抱怨的。软件开发师使用的机器太慢;为日程表信息所用的内置在线日历不听使唤;附近的交通信号灯似乎有故障,由此导致上下班迟到令人恼恨不已;谷歌的日本地图没有英文地名的翻译等。当佩奇将各种不满逐一记录时,他显得乐观而又有耐心,甚至当事情太琐碎而妨碍发言者顺畅表述时,他也毫不急躁。如果佩奇同意公司采取措施,他就会将所有的问题都归纳为几点。有一个职工抱怨道,法律部门曾经制定过一条规则,要求从销售部门向外发出的每一封电子邮件都必须包含一段冗长的、用法律术语表述的免责说明书。佩奇向众人望去,“谁对此事负责?”一只手举起来。“好,不要这么做了。”听众都笑了。(公司的律师是否不加争辩就放弃,还得稍后决定。)佩奇准备转入下一个问题,但他###不住又加了一句:“这事儿看起来太奇怪了。”
  在会议进行到一半时,佩奇巧妙地处理了一个更加难以准确表述的问题。事关谷歌近期为何解雇那么多的公司稀缺的MBA人才。“我们如何确保不解雇那么多的此类人员呢?”一个雇员在电子邮件中这样问他。这个问题得到了呼应的掌声。佩奇停止阅读,要求举手示意在屋里有多少MBA参加今天的会议——几乎无人举手。他半真半假地尝试用事实证明MBA对世界“也同样是有所帮助的”。这激起了一片嘲笑声。于是他话题一转写道,他将和资深管理者们一道采取措施,使公司内工程技术人员对非工程技术人员的高比例维持不变。 txt小说上传分享

引言:这不是一个小公司(9)
谷歌所追求的不仅是受过良好教育,而且是很好的教育。在公司的头100名工程师中,40人是哲学博士。公司对博士的重视在软件行业还不是普遍现象。微软招募得最多的是计算机科学专业的人,他们只有学士学位,他们回避那些有高学历的人(“我们坚持奉行的是,招人就看能力。”微软公司招聘负责人克里斯滕·罗比2004年在美国各大学的招聘会上如是说)。相反,谷歌找的是那些接受过尽可能高的学术教育的人。典型的是谷歌职位需求表上都有这样一个标识——“哲学博士优先考虑”。
  在谷歌,管理层和全体职员都应用科学的经验来指导他们的业务,提出假设——搜集数据——修正假设,如此循环往复。在谷歌工作的资深软件工程经理凯文·斯科特在描述这一循环往复的过程时说道:“在谷歌,思想并不是精英的头脑中迸出后便畅行无阻地为接受者所听取和执行的。事实上,思想最初的萌芽出现后,遇到的是毫不留情的驳难,再次萌芽,再次驳难,成为原型,撕成碎片,重建,再提,再撕成碎片,再加以修整……再提,让它们在博客主人、新闻记者和同行竞争者手中再撕成碎片。”
  谷歌一直为人所妒忌,因为它能够为不断增大自己的信息采集量而不惜工本,即使这种做法不产生利润甚至没有回报也在所不惜。它甚至涉猎基因组学和软件开发,如向23andMe公司投资(这是一家在硅谷刚刚起步的公司,它从事的研究是让每个人都可以任意查阅他们自己的基因组)。如果做最宽泛的解释,“信息”包含了许多不同类型的领域,而谷歌则一直带着迫切心情去涉足众多的事物。
  2005年,施密特有一次公开在论坛上解释道:“我们经常做一些在传统观念看来无法理解的事情。我们为此而骄傲,我们为此而谈论。创业者已经设定了公司的使命——我们要从事的是研究那些在相当程度上影响人类而又未曾得到解决的大问题。”“在相当程度上”这个短语在谷歌总部常能听到。
  关心影响人类的重要问题,对于谷歌这样一个以搜索技术为核心的公司而言,并不是一个具有紧迫###的,必须承担任务;它的核心任务是开发一种软件,这种软件能够依据其他网页上的评价对所针对的网页的质量进行测定。它处理的数据越多,该软件的复杂程度就越高。“更多的数据就是更好的数据”是谷歌工程师最喜欢的格言。建造具有相当大规模的系统,是以创造史上最智能的软件为目的而搜集数据的必由之路。
  何种数据能够帮助改进软件,这并无限制。“更多的数据就是更好的数据”这一推论表明,任何不能被软件处理的信息都必须做到数字化。施密特在2007年5月访问伦敦时,被问及谷歌今后5年的发展规划。他回答说,谷歌目前占有的信息总数尚处在“初级”阶段。他解释道,通过拓宽和延展信息采集范围,谷歌将能够根据用户的特殊要求对搜索结果加以剪裁。他还说,最终目的是,在提供谷歌服务的同时还能提供关于它的每一个访问者足够的个人信息,这样就能回答客户指定的相关问题如“我明天应该干什么?”、“我应该找什么工作?”等。
  你不必使劲眯着眼去想像一台计算机究竟能不能回答这类问题:在1968年根据亚瑟·C.克拉克的英雄传说摄制的电影《2001,太空漫游》中有一个令人难忘的HAL9000形象,他的无所不知引起了巨大的恐慌。谢尔盖·布林在2002年告诉一位来访者:“HAL的能量就是我们努力的目标。”它具有将所有吞食的信息熔为一体并且——用布林的话说——“使之合理化”的能耐。他说:“更让人期待的是,它绝不会像HAL那样在杀死宇宙飞船的来访者的地方染上病菌。”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引言:这不是一个小公司(10)
如果谷歌能够赋予它自己的超级计算机以HAL的力量——布林曾说:“我想我们已经朝着那个方向走了一大段路了。”——它就可以掌握广告商们梦寐以求的系统;它对每一个来访者越是了解,广告的针对###就越强;顾客的反应越好,公司的利润就越高。
  布林、施密特以及他们的谷歌同事们都尽情地想像过这样一个世界,在那里,他们的公司将要掌握(就是在这个词的字面意义上)整个世界的所有信息。而且,随着该公司持续前进,它在对于远大前程的梦幻般想像上的时间必然减少,而花在乏味的现实细节上的时间必然增加;这些细节直至不久前在谷歌令人目眩的超速发展中还显得无关紧要,甚至无人关注。
  如果谷歌的股票在2008年初急剧下跌后不能完全恢复到以前的水平,那么谷歌就无法保证其雇员所拥有的优先认股权能够用来担保他们对企业的忠诚。那些已经以极低的预购价格购买了全部优先认股权的雇员正在严重流失。这是自然发生的预料之中的逃亡,其中一些最优秀的人才正在选择谷歌间接的竞争对手Facebook公司。2008年3月Facebook聘请谷歌的谢乐尔·桑德格担任其运行部门主管。据报道,约10%的Facebook雇员都是从谷歌跳槽的。
  谷歌之所以具有雄心勃勃的冒险精神,仰仗于它能够不断地获得顶尖级的技术人才,但是人才招聘现在却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那些还不曾首次公开募股的公司以及那些能够向新雇员赋予更大的责任、提供更多的发财机会的公司——如Facebook——正在工程师市场上与谷歌展开争夺。
  公司招募顶尖级新雇员能力的进一步衰减将使它经历一个人令人失望的季度,公司还决定,将拉里·佩奇在2004年曾经希望无限扩大的优厚的职工福利也不得不全部削除。不可思议的削减福利的行动在2008年已经开始着手,育儿补贴已经从雇员的特殊待遇中消失。而到2008年6月,谷歌又宣布,公司总部附近新幼儿园的入托费用将提高70%(幼儿达到每月2290美元,婴儿则更多)。虽然与此同时又推出“儿童助学金项目”,给那些因入托费上涨而带来经济困难的家庭以补贴,但是雇员竟然要申请助学金才能使孩子享受到公司所提供的入托服务,这的确是一个令人不安的信号,因为谷歌的雇员分属两个等级:一个是较富裕的等级,他们进入公司较早,赶上了在公开募股之前就得到了优先募股权,这批人当中有的甚至相当富有,而在公开募股后才进入公司的职员,他们与其他所有人一样,都在为高物价地区的生活而日夜担忧。
  或许更糟糕的事情乃是与谷歌的金色光晕有关,一两个困难的季度迫使它的资深高级行政人员做出决定,与其跟随公司的脚步疯狂奔跑,还不如让公司暂且停下脚步,裁减雇员。谷歌还从未临时解雇过它的正式雇员,但在2008年3月,当谷歌完成了对DoubleClick的并购时,它立刻中止了原双击公司的1200名美国雇员中的300人的聘期。这消息立即登上了彭博(Bloomberg)财经新闻社的头条,报道称,解雇已经成为谷歌公司“首先的裁员手段”。即使是那些合格的原双击公司雇员,当他们在“裁员”近旁看见到处都是“谷歌”时,也感到无比难受。但这也提醒人们,不应认为谷歌永远不会遭遇其他公司所经历的厄运。
  谷歌究竟是成为向“云”计算技术转变过程中的头号受益者,还是会被其他公司(也许是刚成立不久的公司)所取代呢?谷歌的“云”是为大众所接受,就像用户享受它的好处那样,还是更有可能被拒绝,就像害怕个人资料被盗用一样成为人们最担忧的东西呢?谷歌的前途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取决于用户对公司本身的看法。在第一个10年中,谷歌得到了公众最多赞许,但要在面对最大的资本市场美国的众多公司中继续保持可爱的、反企业的形象,这将是一个越来越困难的挑战。
  这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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