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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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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的事?”
  罗敷听到这话,心里一阵哆嗦,这夜听潮好狠哪!是什么样的恨,什么样的关系让他对两个日夜同榻的女人能做出这样的事呢?一辈子不怀孕啊。对女人而言这是多么残酷的事!这听起来真有点耸人听闻。现在她可以理解夜听潮赐自己的那一掌了,想必对待别的女人,自己这些待遇又算得了什么?
  夜无忌问道:“季临画与人通奸之事也是你安排的?”
  夜听潮波澜不惊地说:“自然,既然要她死,什么死法只看我喜欢。”
  夜无忌道:“如此也好。倒是断了王莽的念想。一味退让只会让他觉得我们夜氏是徒有虚名了。只是以后做事要考虑周全,而且……”夜无忌略一沉吟,问道:“潮儿,罗敷是何许人也?你此次除掉季临画的原因恐怕是与她有关吧?”
  假山后面的罗敷听出夜听潮似乎并不高兴伯父问到自己:“这是潮儿的私事,伯父就不必过问了吧。”
  “私事?你为了她让东方龄为刘氏的女子治伤,为了她引得王莽派来你身边的月如风和季临画醋意大发,为了她你杀死了季临画和卢有梅。这些都是私事吗?这些哪一桩不是关乎我夜氏生死的大事?与刘氏来往你不怕王莽起疑吗?杀季临画你不怕把王莽逼急了吗?卢有梅既然是王莽的奸细,你就应该将计就计,怎么如此鲁莽说杀就杀?潮儿,这不是你的作风。你祖父说你能呼风唤雨,也能忍辱负重。可是你因为一个女人却方寸大乱!”夜无忌的长篇大论让罗敷听得好不迷茫,难道夜听潮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而这些对他都是不可为的吗?不会,如果他真的是为了自己,他打自己那一掌又如何解释?

  十八、偷听(二)

  “私事?你为了她让东方龄为刘氏的女子治伤,为了她引得王莽派来你身边的月如风和季临画醋意大发,为了她你杀死了季临画和卢有梅。这些都是私事吗?这些哪一桩不是关乎我夜氏生死的大事?与刘氏来往你不怕王莽起疑吗?杀季临画你不怕把王莽逼急了吗?卢有梅既然是王莽的奸细,你就应该将计就计,怎么如此鲁莽说杀就杀?潮儿,这不是你的作风。你祖父说你能呼风唤雨,也能忍辱负重。可是你因为一个女人却方寸大乱!”夜无忌的长篇大论让罗敷听得好不迷茫,难道夜听潮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而这些对他都是不可为的吗?不会,如果他真的是为了自己,他打自己那一掌又如何解释?
  夜听潮冷然道:“既然伯父已经什么都知道,又何必问我。”
  夜无忌:“我想听你解释。”
  夜听潮突然换了一种无限柔情的语调,之中柔情是罗敷从来没有想到的,也是从来没有经历的:“对不起伯父,潮儿已对她用情,而且至深。”
  他已对自己用情?不可能!不,他对自己的只是无止境的戏谑,羞辱。这里面怎么可能有情呢?罗敷差点站不稳,巨大的吃惊让她几乎战栗。夜听潮的话让她太意外了,太大的意外。
  夜听潮:“自从潮儿第一次见她,她女扮男装沉睡在潮儿怀中,那时已经注定她是我今生想要的人。祖父的临终嘱托我没有忘,为了祖父,我在月如风她们面前做戏无所谓,可是我却因此而伤了她。伤了她我才知道,自己身上的痛原比她更深!潮儿已经决定,今后再不为伤她之事,哪怕因为祖父,因为夜氏家族利益也不行!如果有人敢伤害他,不管是谁,我都一辈子不会原谅他。”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对夜无忌的警告。一滴泪顺着罗敷的脸滑落下来,他能为她而如此,她怎能不动容?
  夜听潮略一停顿,说道:“月如风和季临画两人生性妒忌、且狠毒非常。敷儿来府之后两人对她诸多不满。前日季临画在月如风挑拨下竟然要划伤她的脸。我岂能饶她!”说完夜听潮冲远处树木隔空狠狠一掌,竟震得群鸟纷飞。
  夜听潮说得斩钉截铁,罗敷听得是惊心动魄。她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这是那个平素里鬼魅一般的夜听潮吗?这是那个用绝世容颜藐视事态万物的夜听潮吗?这是那个喜欢捏着她的下巴怒目以对的夜听潮吗?这些让她迷茫了,迷茫得毫无出路。而且,季临画的死竟然也是因她而起!
  夜无忌索眉看着夜听潮:“敷儿?你称她为敷儿?”
  夜听潮迎上伯父的眼神,坚定道:“有何不可?”
  夜无忌终于妥协,摇头道:“此事我们不要再说了。告诉我你把伯父找来所谓何事?”
  夜听潮:“既然伯父已经知道刘伯姬的事,就请伯父离京之时把她带离长安。”
  夜无忌定眼看侄儿脸上不容置疑的表情,只好同意:“好吧。但是我希望你记住,你才是夜氏的继承人,万不可置夜氏家族于危境。”
  直到两人走远,罗敷仍然呆呆地站在假山后面挪不动步子。直到吉祥找到她,说公子有请,才道:“刚才看一只蝴蝶好不漂亮,就追了过来,走得有些乏了,吉祥来搀我一下可好?”
  吉祥赶忙上前搀扶。其实她哪里是乏了,分明是惊的,还有一分“不能向外人道也”的喜,几分情感激烈冲撞的复杂。

  十九、遇美(一)

  罗敷随吉祥来到夜听潮居住的“听潮阁”,上前曰:“公子找我何事?”
  夜听潮听到她的声音,却也头也不回,背对着她负手而立。从背面看他身材挺拔,俊秀气质自然天成。“我伯父过来了,今晚家宴你也参加。”
  罗敷道:“真是笑话,你也说了是家宴,我算是哪个家的?”说完罗敷想起之前听到他说对自己的诸多感情,倒有些后悔了。是不是应该这样对他?过分了吗?本来参加个宴会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夜听潮猛然回身,像以前一样,宽炮大袖里伸出手来,细细捏着她尖尖的下巴:“你且试试不来!”
  罗敷看他怎么都改不了的霸道秉性,刚才的一丝内疚完全不见了踪影,赌气曰:“试试就试试!”说完打开他的手就要转身出门。
  夜听潮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只是顺手一拉,佳人已经入怀:“如果你敢,伯姬的事别怪我食言。”
  他不光会用强,还懂得利用她最不堪一击的弱点制服她。
  回到“听音阁”,想起夜听潮的举动,罗敷仍然心绪难平。他对自己是轻浮吗?还是……爱?罗敷被自己得出的这个答案吓了一跳。怎么可能想到这个词?不会是,绝不会是。罗敷突然想到自己那天夜里听到的夜听潮与月如风的声音,他的粗喘声,她的娇吟声。罗敷猛一摇头:轻浮,绝对是轻浮。没有其他解释。夜听潮就是轻浮。
  天刚刚入夜,吉祥带着一众侍女鱼贯而入。罗敷奇怪问道:“吉祥啊,你去哪里了?都找不到你。怎么带这么多人过来?拿的都是什么?”
  吉祥深深一福,道:“小姐找吉祥有事请吩咐。”
  罗敷随意道:“也没什么事,就是闷得慌,想找你聊聊天。”
  吉祥道:“吉祥恐怕不能陪小姐聊天了。夜宴马上开始了,公子请小姐赶快更衣。”
  罗敷看着身上一袭翠绿及腰便裙,茫然道:“更衣?更什么衣?我穿这个挺好的。”
  吉祥赶忙道:“小姐还是让奴婢帮您更衣吧,不然公子怪罪奴婢可是吃罪不起的。”
  罗敷一想也对,这许多日的相处,她已经把吉祥看得像姐妹一般。夜听潮的脾气她是晓得的,如果不按他说的做,吉祥真跑不了被责罚。为了吉祥,自己只好任她们摆弄了。
  听吉祥说这许多的衣服首饰都是夜听潮亲自为她选的。先是一件白色坠地曲裾长袍,淡粉色腰带;外面罩一件同为淡粉色的褙子,也是坠地的设计,上面是镂空的绣花图案,使衣服看起来比蕾丝更性感,穿起来比丝绸更光艳。
  脸上略施粉黛。头发并没有让她们弄华丽的汉朝发式,而只是在头顶上斜斜地梳了髻儿,任其他头发直直地散在脑后,一直垂过腰际。然后带上一个复杂的水蓝色步摇。这个发型让罗敷想到了电影《画皮》里小唯的打扮,清纯却妖艳,无辜却蛊惑众生。只是罗敷自然比小唯更胜几分超尘脱俗,可谓美丽不可方物。不得不说夜听潮对她气质的掌握恰到好处,他对女人的品味也绝非一般。他为什么让她今晚如此突出她不知道,但她愿意配合也绝不是单纯忌惮于他的威慑。
  从罗敷走进晚宴大厅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无疑已经是今晚的焦点。夜无忌的审视,夜听潮的惊喜,月如风的愤恨……一切都因为她的踏入而变得异常尖锐。特别看到月如风竟然失态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罗敷知道自己的目的是达到了。她就是要她妒忌,要她乱了方寸。因为罗敷知道,自己也许不得不在这大司空府呆上很长一段时间,那么月如风就不可能不是威胁她存在的最大障碍。既然战争不可避免,不如让它来得更痛快些。我乱不如你乱,聪明如罗敷怎会不明白激化矛盾往往是把矛盾逼向解决的最好办法。
  “敷儿来做我身边。”夜听潮示意罗敷坐在他左边的位置。罗敷看了一眼已经在那里落座的月如风,为难地一索峨眉看向旁边的夜听潮。夜听潮凌厉的眼光毫无掩饰地落在月如风脸上。虽然不甘,月如风还是愤然起身,一甩衣袖,走向了右边的位子坐下。虽然只是一左一右的区别,却是大不相同的待遇。古代以左为尊,左就代表正,代表明正言顺。而这个位置上的却不是她月如风,大司空明媒正娶的大夫人。
  我国自西周以来就开始执行一夫一妻制,当然可以多妾,但是妻子是只有一个的。如果左边那个是男主人的妻子的话,那么右边的即使是“二夫人”,也跑不过是个妾。罗敷都知道的事情,月如风自然晓得,所以他对夜听潮的做法更是恨在心头。
  夜听潮毫不忌讳得把罗敷搂在怀里,长袖一遮,无人能看到里面的是什么情形,但任何人都可以清晰想象。
  夜听潮含着她粉嫩的耳垂,轻轻啃咬:“不是想让我陪你演戏吗?爷今天就如了你的心愿。”
  罗敷一惊:什么事也难不过他的眼睛。他知道自己不会自从踏入这大厅便没有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是本色。而可笑的是他愿意陪她演这场戏。
  “今天的家宴一来是为伯父接风,”夜听潮放开罗敷,满意地看了一眼她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对大厅内众人说道:“二来我有一件事情要向大家宣布:我将迎娶秦罗敷为妻。”说完邪魅地定眼看她。
  月如风猛然起身,指着罗敷道:“这,如何使得!我乃皇上钦封的司空夫人,她算个什么东西!”
  罗敷看着月如风失态的举动,心底一阵好笑:战争还没有开始已然方寸大乱,她已经输了。早知道月如风是如此耐不住性子的,罗敷根本不会把她当做多么强劲的对手,更不必大费周章让夜听潮陪自己演这场戏。
  不待夜听潮开口,罗敷款款起身,镇静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皇上钦封的夫人当然是最大的。但是夫人别忘了,我父亲的大司徒也皇上钦封,我乃她唯一的女儿,侮辱我难免有侮辱朝廷命官的嫌隙,夫人该当如何解释呢?”
  月如风道:“我自没有要侮辱朝廷命官的意思。不过既然公子要你做这大司空府的夫人,想必是有过人之处,可否让妾身及在场的家族亲戚看看眼见呢?”
  这摆明了是想难为自己,罗敷正要分辨,谁知夜听潮却开口了,慵懒的声音里似乎有想看好戏的期待。他从来把对罗敷的了解当做一次探险,不管别人愿意不愿意,他自己是乐在其中。“敷儿上次在‘来仪阁’做的‘对联’我很是喜欢,既然敷儿有如此才学就不妨当着自家族人的面表现一番。就以今日夜宴为题做一首诗赋可好?”
  罗敷脸上表现得波澜不惊,心里却是炸开了锅。她哪里会做什么诗赋?看来唯一的出路还是要抄袭古人了。记得曹操有一首极其出名的《短歌行》,浅显易懂却壮志凌云,此时此景虽然不甚相称,但也算不得跑题。罗敷道:“好,那我就献丑了。”说着盈盈举杯,长袖一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对侍立一旁的吉祥道:“取琴来。”
  这首《短歌行》属于汉乐府里的《相和歌。平调曲》。至于那是怎么样个曲子,罗敷没有听过。不过以她在古筝上的造诣,为这么朗朗上口的歌赋顺手谱出一支曲来那时极容易的事。撩动琴弦,轻启朱唇,罗敷手下生辉,口中吐秀,弹唱道: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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