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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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遇美(二)
罗敷歌罢,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夜听潮眸子里是又一重的惊喜,月如风的眼神里是吃人的嫉妒,夜无忌是一脸的探究,其他人大部分是惊艳,是赞叹。
“好一个‘对酒当歌’!”喝彩之人由门外而来。罗敷一看此人肥硕的身材和脸上一双三角眼就没有好印象,但还是礼貌地冲那人笑了笑。那人旁边跟着一个中年男子,却是与旁人有点不同的,具体什么不同她却一时想不起来了。直到夜听潮匆忙起身走出座位到那为首人前恭敬一拜曰:“拜见皇上。”罗敷才明白这三角眼正是王莽,而那中年男子与旁人不同之处在于他没有胡子,——他是太监。
夜听潮这一拜,其他人竟有一瞬的愣神,继而全部匆忙离席,来到堂前按尊卑排好,下跪参拜:“参见皇上。”
罗敷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排在什么位置,加上这是第一次领略古代的尊卑制度,竟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愣愣地看其他人下跪磕头。
夜听潮一看如此情形赶忙道:“敷儿莫要无礼,快来参见皇上。”罗敷这才反应过来,移步从琴后面走出来,款款走到王莽面前,正要学其他人的样子冲她下跪,王莽却开口了:“不用了。全都平身吧。”又对夜听潮道:“此女何人?”眼光却始终没有离开罗敷那张绝美的脸。
夜听潮把他让到自己刚才做的首座上,含糊答道:“回皇上,敷儿乃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不知皇上今日驾临又何吩咐?您让微臣受宠若惊了。”
王莽一看夜听潮不着痕迹地把话题从罗敷身上转移了出来,也不好继续追问她的情况,只是眼神仍然恋恋不舍地在她身上留恋了好一番才对夜听潮道:“听说你伯父回京了,朕特来为他接风。”
夜无忌慌忙上前,又下跪,拜道:“草民深感皇恩,谢陛下!”
罗敷想,这古人动不动就下跪真让人受不了。明明是王莽来为夜无忌接风,却要他跪来跪去,这不是来折腾人家的吗?不过夜无忌好大的面子,这王莽再不济也是个皇上呢,要亲自来大司空府给一个没有官职的人接风,不可不谓之奇。
王莽笑道:“既然在家里,就免了那些俗礼吧。”说完王莽斜眼看了看跟随他的中年太监,那人立即会意,尖尖的嗓音对夜听潮他们说道:“本来今天皇上是要派奴才前来的,但是当皇上知道夜先生是自山东而来,就非要亲自过来慰问。因为皇上知道现在山东一带赤眉叛军活动猖獗,皇上深挂夜先生安慰啊。”
王莽听太监说得合自己心意,微笑点头。夜听潮和夜无忌刚刚在榻上坐稳不久,又得起来谢恩。王莽让平身之后,太监又道:“要说这赤眉叛军啊实在是危害社稷,皇上屡次有心派人围剿之,可惜现在国库实在是……”
罗敷终于知道王莽深夜前来的真正目的了,哪里是为夜无忌接风,更不是给夜氏面子,而是讨钱来了。
夜听潮一听太监所言,更是非常明白其中道理,起身道:“社稷有难,作为臣子的自当尽些绵力,我夜氏愿出白银一百万两资助剿灭乱党。”罗敷看向夜听潮。虽然自王莽进来之后他一直做出谦逊的样子,但她能领略他自始至终还是那份高贵的冷淡。旁人的卑躬屈膝或许是真的,但罗敷知道夜听潮不可能对任何人真正的卑躬屈膝,这是他生就的骄傲。而且,他有骄傲的资本。
王莽道:“爱卿真是明大理之人呐!”
夜听潮回曰:“皇上盛赞,微尘愧不敢当。”说完,他猝不及防地抓起旁边罗敷的手,对王莽曰:“微尘大胆请皇上为我与敷儿赐婚,不知微臣有没有这个福气?”
这个夜听潮果然是个商人,决不干赔本的买卖。刚才向朝廷捐赠了100万两白银,这下就要讨好处了。想月如风乃是王莽钦赐给他的夫人,他想让罗敷取而代之王莽岂会答应?这倒好,王莽不答应也得答应了,谁让他有事求夜听潮呢?
果然王莽脸上一阵不好看,旁边的月如风更是不好看,可是如此场合她的大老板都来了,容不得她发表不满,也只能忍气吞声。
当下最头疼的还不是那二人,而是罗敷。虽然夜听潮此举并不是主要针对她,但是如果他得逞,王莽给他们赐了婚,那她想逃脱可就难了。据她所知,王莽的新朝也没几年的混头了,可至少眼下让她为难,怎么说新朝也是眼下唯一具权威的政府。而且,最重要的,她老爹秦韬还是个朝中官员,如果自己捅出什么篓子,她这个爹肯定是要受牵连的。好可恶的夜听潮,怎么什么讨厌他做什么?
王莽道:“男人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夜爱卿要娶一个新夫人也没有什么不可,这是不要有了新人忘旧人哪。”
夜听潮唇角一扬:“多谢皇上教导!不管新人旧人,听潮自当善待。”
王莽:“好!赐婚诏书明日我让陈公公为爱卿宣读。”
这就算赐婚了?自己的人生就这样让夜听潮给摆布了?罗敷一阵头大,这件事必须有个计较,她决不能任人宰割。夜听潮虽然向王莽讨了赐婚,可他不是还没说自己是秦韬的女儿吗?本来王莽问他的时候他有机会说,看来是他并不打算说的。这样就好办,她做起事来就没有了后顾之忧,什么路都没有了至少她还可以跑的。
二十、婕妤(一)
第二天一大早,罗敷正睡得开心,谁知吉祥跑来把她喊醒,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以前夜听潮从来不让人打扰她休息。特别是那次季临画大闹“听音阁”之后,夜听潮就成了闲杂人等的禁地,更是没有人打扰过她。
罗敷撒娇道:“吉祥啊,为什么非要起床啊,我好困的。”
吉祥对后面的侍女道:“快帮小姐准备梳妆。”又赶忙回头答道:“皇上让人来宣读诏书为公子和小姐赐婚。又传下口谕,让小姐去宫里,说是皇后要见你。”
罗敷纳闷这个皇后为什么要见她啊?她可是对这个皇后一点都不知道啊。莫非是昨天赐婚的事?
罗敷忙问:“只有我一个人进宫吗?公子呢?”
吉祥刚要回答,夜听潮一步进来,对吉祥说:“都下去。”吉祥带着侍女一并退出了房间。又对罗敷说:“今天只你一个人进宫。”神情是出奇地严肃。
罗敷不明白他为何有这样的表情,刚想问他在担忧什么,可低头一看自己身上只穿着中衣,衣衫不整,慌忙把被子挡在身前道:“你,你出去。”
夜听潮好笑地看他,不以为然道:“你何时开始在乎这些虚礼了?”
罗敷:“我一直都在乎这些虚礼,那个无法无天的人是你。你不要冤枉好人啊!”
夜听潮看了一眼她睡眼仍然朦胧的脸,替她把额前一缕乱发理好,郑重道:“今日进宫一定把你平时的机灵劲拿出来,且不可出了什么差池,更不要说你是秦司徒的女儿。”说完转身离开内室,却在门口又听了下来,也不回头,道:“如果你出事,我要他死!”拳头重重砸在门框上。
罗敷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只是进宫有这么可怕吗?他要谁死?光天化日,谁还能做出什么事来?不过夜听潮向来只是“亲自”折磨自己,却从不让外人伤害她,既然他不让她说自己是秦韬的女儿,她就选择听他的话照做。潜意识里她不想把秦韬牵扯进来任何事,还是直觉,告诉她今天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宫里的公公宣完了赐婚的诏书,领罗敷来了皇宫。之前见识了大司空府的大手笔,皇宫里的建筑物给她的震撼已经降低很多,但是她还是被它的奢侈震撼了!“公公啊,这皇宫好大啊!不过怎么一棵树也没有啊?”
公公道:“小姐说笑了。如果有树不是让歹人有可乘之机,万一作为掩饰行刺皇上怎么办?”
罗敷一个晕。难道有树就对皇上不利了?这古代的统治者都是什么脑子?没树这秋老虎的天气还不热死皇帝老子?
轿子跟在公公旁边走了好半天,罗敷从轿内向外张望,又道:“公公,这里怎么又有树了?不光有树,还有花,有草。”
公公白了她一眼道:“小姐说笑了。这是后花园,这里没树,没花,没草,还不把皇上娘娘们闷死啊!”
罗敷一听气个半死,怎么她说什么都是“小姐说笑了”。感情这个皇上家的“高级奴才”把自己当土老帽了。“公公说笑了。皇上乃万岁之体,娘娘那也是千岁,怎么可以用死啊死的来说他们呢?”罗敷来了个以牙还牙,在斗嘴上她还从没有服过谁。
那公公没想她小小年纪口角倒挺厉害,慌忙道:“小姐说笑了。洒家怎么敢枉论皇上和娘娘呢?请小姐口下留情。”
敢情这个“小姐说笑了”是他的口头禅,罗敷懒得理他,道:“快走吧公公,别让娘娘等急了。”
罗敷被那个公公领到一个宫殿里。罗敷下的轿来,一看宫殿上写着:“荣华宫”。怎么会是这里?在汉朝和新朝,皇上应该住在“未央宫”,皇后的宫殿应该是“甘泉宫”。而这“荣华宫”是个什么地方?
罗敷正要问那公公,谁知他把她送进宫内,作了个揖就走了。不多会鱼贯而入一群宫女,每人都拖着一个托盘,上面有珍珠玛瑙,翡翠金银。这是干什么?看来这真是进皇宫了,到处都是宝贝啊。
为首一名宫女对罗敷行完礼,说道:“小姐,这些都是皇上钦赐给您的东西,请您过目。”
罗敷傻了眼了,这些都是给她的?虽然她来到这个时代之后也是贵为大司徒之女,又有夜听潮这个超级凯子在身边,可也从来没有一下子见过这么多好东西。罗敷欣喜若狂地看看这个,又摸摸那个,真正喜欢地不得了。她把一个金步摇插在头上,慌忙跑到铜镜前照。真是瞬间就增加了几分贵气。
“你刚才说这些是谁赏赐给我的?”罗敷问那为首侍女。
“回小姐,是皇上。”
皇上?不应该是皇后吗?怎么是皇上呢?“这宫殿是什么地方?不是皇后寝宫吗?”
侍女道:“回小姐,这里是婕妤宫,并不是甘泉宫。”
二十、婕妤(二)
皇上?不应该是皇后吗?怎么是皇上呢?罗敷忙问:“这宫殿是什么地方?不是皇后寝宫吗?”
侍女道:“回小姐,这里是婕妤宫,并不是甘泉宫。”
婕妤的宫殿?婕妤乃是后宫除了皇后之外仅次于昭仪的嫔妃,视上卿,爵比王侯。这个位子上的人也不小。罗敷慌忙停止手上的动作:“既然是婕妤宫,婕妤娘娘人呢?罗敷好去参拜。”
侍女:“回小姐,此婕妤宫并无主人。”
没有主人主人让她过来干吗?还送来一大堆皇上赏赐给她的金银珠宝。罗敷问道:“到底是谁宣我进宫的?怎么不见人呢?”
“是朕宣你进宫的。”人未入,声先闻。
罗敷上前行礼,却被王莽托起手:“免礼吧。”罗敷慌忙把手收回来,往后退了退,与他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才稍稍放心。
“下去!”王莽一个吩咐宫女放下手中的托盘,按顺序退下了。
王莽:“这婕妤宫可还喜欢?”
罗敷听王莽问自己,真是一头雾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又不是她住。再说这天下的建筑物还有好过皇宫的?哪轮得到自己说喜不喜欢。“回皇上,罗敷再没见过比这婕妤宫更幽静雅致的地方了。”
王莽满意地大笑:“哈哈。这些珠宝首饰可还合用?”
罗敷:“回皇上,罗敷一介草民,从来没见过如此贵重的东西。”
王莽又是一笑:“既然都喜欢,那你留在这婕妤宫如何?”
罗敷装无辜道:“回皇上,您是让我与哪位娘娘作伴解闷吗?罗敷可不敢,罗敷怕自己口拙顶撞了娘娘们,怕自己手笨弄坏了宫中的东西。”
王莽向她走进一步:“这宫中所有的人都是你的奴婢,这宫中所有的东西都任你索取。你今后就是这婕妤宫的主人。你可愿意?”
罗敷往后退一步,看来装傻是不能蒙混过关了。话说得虽然含蓄,但这王莽老贼是起了占有之心。罗敷一阵害怕,即使自己再有个当大官的爹,但官大大不过皇帝,此时是万万不能把他拿出来的;即使夜听潮再有钱,她在宫里,他在宫外,这一时之间也是难保她安全的。这可怎么办?罗敷脑子里一点主意也没有,眼看王莽伸出来的手,罗敷忙道:“皇上请慢。我乃是夜司空的未婚妻子,皇上刚刚为我们赐婚,你让我做宫中婕妤如何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