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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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随罗敷来到校场边上看朱祐和刘秀两人比试。罗敷走到刘縯身边,悄声问道:“朱祐取胜的几率有多少?”
刘縯道:“十成。”
那不就是说刘秀一定输了?罗敷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说:“十成?是不是总数有一百成?”
刘縯被她问得瞠目结舌,直佩服的罗敷的逻辑方式,太独特了。“朱祐有个诨号叫‘朱三拳’,其拳快如风,劲如雷。凡是跟他过招的大都经不起他三拳就爬下了。”
罗敷:“这也太夸张了吧。那刘縯大哥经得起他三拳吗?”
刘縯得意地说:“我自然经得起!他乃是我手下败将。”
罗敷扑哧笑出声。
刘縯:“你笑我夸口?”
罗敷:“不。我笑既然你他都打不过,那三哥他是赢不了的。”
刘縯看场上的二人已经开始,眼神转为深沉,认真道:“你三哥倒是有几分胜算。朱祐虽猛,却不如你三哥那般懂得变通。以前他与你三哥较量也没吃过什么甜头。两人是不分伯仲。”
场上的刘秀负手而立,泰然地等待朱祐先出拳。朱祐一个猛扑冲向刘秀而来,看的罗敷目瞪口呆:这样也行?以前跟那个团长爹学“野路子”的时候,她给这一招取了个名字叫“恶狗扑食”。不过朱祐这只“狗”动作做起来还是蛮利落的,年龄小,也有几分憨厚可爱在里面。
刘秀并没硬接,而是轻松闪过。之后朱祐的一应招式他都是闪过,却甚少还手。罗敷看着没劲,旁边有根枯木,她拉刘縯一起坐下:“三哥怎么这么窝囊,光会闪,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嘛。”
刘縯:“你三哥虽然平素里不喜欢习武,却甚谙武术的战略啊。”
罗敷听得糊涂,什么战略?武术不就是见招拆招吗?
刘縯接着道:“朱祐力大无穷,他的招式如果硬接,别说你三哥,就是我也会十分吃力,倒不如以逸待劳。”
罗敷点头称是。您下载的文件由w w w。2 7 t x t。c o m (爱去)免费提供!更多好看小说哦!
校场上其他人看他们老是这一个模式也都倦了,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天。谁知场上的刘秀突然改变了战术,朱祐所攻之处他不光闪之,而且借力击之。其他人一下来了精神。罗敷也投入起来:这与太极的“借力发力”倒是有些共通之处。闪躲速度之快又有点像传说中的“凌波微步”。刘秀不简单,武功底子比别人好。而且,别人打拳只当作打拳,而他却当成仗来打。懂得根绝敌人的特点制敌。真是人中龙凤,凡是想得都比别人多些。
朱祐又一记老拳过来,刘秀迅速闪到他背后,对着后背就是一脚,加上朱祐本来向前攻击的力道,他整个人向前扑了三四米去,扑通跌到了地上。刘秀赶忙过去扶他起来。这个罗敷以前也给起过名,叫“狗吃屎”。
朱祐道:“三哥的武功太过诡异,把小弟害得好苦。”
刘縯:“你三哥这是投机取巧,朱祐不要与他计较。”
罗敷替刘秀不平:“看来大哥是不服气啊。我说三哥的功夫就是比你好。”
刘縯是个急性子,一听这话就坐不住了:“罗敷贤弟说我的武功不如三弟,那我们也比试一番!”
其他人一听他们兄弟要比试,都幸福得很,高手过招,分外精彩,他们也期望看场好戏呢。
罗敷一听他也要与刘秀比,只怪自己大嘴巴,说什么不好,偏把他的好胜心给激出来了。罗敷一脸无奈地看向刘秀,心想“对不住啊,都是我招的。”刘秀一贯的温和对她笑了笑,让他释然。对刘縯道:“大哥,天已经不早,我们还是回家商议下去邯郸的事吧!我们什么时候比试不行呢?三弟都会奉陪。”刘秀总有办法让他这个性子火爆的大哥压下心性。
一提到去邯郸,大家就想到了葬在那里的刘仲,刘縯脸上的明媚一下子消失了。其他人看刘縯的脸色不好也都不敢撺掇着比武的事了。
刘縯:“罗敷贤弟,我们回家。”说完也不管其他兄弟,只和罗敷、刘秀往家走去。
二十七、同骑
三、同骑
罗敷与刘縯、刘秀兄弟,并张平一共四人于次日清晨开始上路去邯郸。因为有一匹马和一辆马车,所以除了刘秀骑马外,其他三人都要乘马车而行。张平在前面赶车,罗敷和刘縯留在车厢里。罗敷心情复杂地看着刘縯,刘縯被她看得奇怪,问道:“给你讲个笑话好不好?”
罗敷摇头:“不好。”她掀开马车上的帘子,痴痴地看着外面的刘秀说:“我想骑马。”
刘縯:“你会骑马吗?”
罗敷又摇摇头:“不会。可是我很想学。”
刘縯哪里哄过女孩子,何况是个女扮男装,他并知道是女孩子的女孩子。但一路上看她都不开心,罗敷身上似乎有种特殊的气质,就是让其他人愿意为她做事情,逗她开心。终于,怕耽误路程的刘縯说话了:“三弟,张平贤弟,前面有条小河停一下,饮饮马,我们歇歇脚。”
待停了脚,刘縯带罗敷来道刘秀的马前,让她牵着马去河边喝水。罗敷道:“我要骑马!”
刘縯:“你要先与马建立感情,不然它会把你摔下去的。”
罗敷只好称是,小心地牵马去河边喝水,抚着马脖子说:“马儿,马儿,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罗敷。”看看身后他们三人都在稍远处歇脚,罗敷道:“我告诉你个秘密啊,其实我不是男孩子,我是女生啊。嘿嘿。”
刘縯对罗敷大喊:“贤弟,你在跟马嘀咕什么呢?”
罗敷白他一眼,又回过头去跟马说话:“其实我不是想骑你,我是想跟三哥搭伴走,大哥好烦人的。”
饮完马,罗敷牵着来到他们三人面前,对刘縯道:“我问它叫什么名字呢?”
刘縯一听,笑得直接趴在了草地上:“我的那个娘啊,它要是张口对你说它叫‘紫影’,你还不得吓趴下啊?”
刘秀接口道:“敷儿,它叫‘紫影’,是我二姐养的马,生下来就被我二姐照料。后来二姐结婚,就作为陪嫁带了过去。”
罗敷心猛然跳个不停:他叫她“敷儿”!叫她“敷儿”的那个人是他!三哥,你与敷儿朝夕相处,可知道了敷儿原是女儿身的?
刘縯从草地上起来:“贤弟,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该不会病了吧?”
罗敷羞得藏在“紫影”的后面:“这日头好大啊!”
刘縯抬头看天,晚秋的太阳虽也厉害,但今天是阴天啊,那太阳只露出半个头来:“没有啊,太阳在哪里?”
罗敷从马后出来,走到刘縯面前,对着他宽厚的胸脯就是一拳:“好讨厌啊你!”说完转身拉着“紫影”走了。
那拳打在刘縯身上就跟挠痒痒一样,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罗敷贤弟怎么跟个女子一般?”
张平是知道真相的,与刘縯刘秀兄弟相处几天下来已经熟识了,不好意思骗他们,但又不能说出真相,只好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刘秀嗔怪道:“他还只是个孩子,难免脸皮薄些。”说完去追罗敷了。
“敷儿想学骑马?”刘秀问道。罗敷点点头。刘秀又道:“我教敷儿可好?”
罗敷高兴地再点点头。
刘秀不厌其烦地讲起了骑马的基本注意事项,最后对她说:“我看‘紫影’还是很喜欢你的,你刚才抚摸它的脖子这很好,马儿非常喜欢别人轻柔地抚摸它那里。”
刘秀看教得差不多了,对罗敷道:“我们赶路吧,等有时间再让你用‘紫影’练习。”
罗敷道:“我怕不马上练习就会把你教给我的知识全忘了,待会上路三哥和我并乘一骑好不好?”
刘秀略一沉吟就答应了。这可乐怀了车里的刘縯,他坐在马车外面,调侃地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并乘一骑,真让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刘秀一笑:“敷儿还只是一个孩子,大哥以后休要拿他取笑。”
罗敷气不过:自己哪里还是个孩子?虽然这付身子才十五六,但已经发育得凹凸有致,她要用束胸带缠上好半天才能把自己那两个香嫩挺拔的波藏起来。自己身高也不矮啊,差不多165cm,走到哪里都是若柳扶风一样的飘逸俊秀。
可是这样的身材在刘秀面前显然逊色很多,刘縯比刘秀更要高大些,可不把罗敷当孩子给比了下去?
罗敷无奈地笑了笑。不管如何她现在是与刘秀并在一骑上的。刘秀从后面轻抱着她,手牵着前面的缰绳。罗敷心旷神怡,前面是秋末枫红的美景,后面是他坚硬的胸膛。被他的气息包围,闻着他柔和的体香。风儿吹乱她的发带,飘到他的脸上;吹翻他的长袖,抚在她腕上的肌肤。这是罗敷第一次骑马,“紫影”的步伐平稳矫健,人坐在上面并无任何不适,反而随着它步伐心情轻快地跳动。
这种感觉太美好,罗敷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停止。
刘縯百无聊赖地望着马上的两人:“三弟啊,我们这么赶路法,非得猴年马月才能到邯郸啊。”
刘秀对前面的罗敷道:“敷儿,我们加快速度可好?”
罗敷点头。刘秀一夹马肚子,喊了一声“架!”,紫影就如风一般向前冲去。马上的罗敷被这样的速度搞得惊慌不已,身子牢牢靠在刘秀胸上不敢动弹。
一阵风驰电掣之后,刘秀把马儿放慢,对后面的马车道:“大哥,还是让敷儿上车吧,他身子弱,这种颠簸他经不住的。”
罗敷赶忙道:“我经得住的!”
车上的刘縯说:“三弟也下来吧,我骑一会马。好久没有跟二姐的‘紫影’亲近了。”
罗敷一听刘縯要骑马,也不用刘秀说,赶忙主动麻利地从马上下来:“屁股真有点疼,还是坐会车好了。”
刘縯骑马而行,刘秀却接替张平驾车,罗敷坐在车里愣愣地看着张平:“你累不累啊?”
张平道:“不累。”
罗敷嗔怪道:“那为什么让三哥驾车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不尊重长辈啊?”
张平哭笑不得。
经过几天快马加鞭的赶路,四人来到了邯郸城。罗敷先跟刘秀他们去了西山,向他们指出了刘仲之墓的位置。刘秀对张平道:“你先护送敷儿回府,我和大哥留下来起二哥的遗骨。回去时还要再劳烦你。”
张平点点头。按照来时的商议,他们把罗敷送回秦府后,把刘仲的尸骨起回南阳祖坟安葬的。届时张平再驱车送他们回南阳。这张平也够意思,本来这算不得他的差事,夜听潮只说要他保护罗敷周全。但他与刘氏兄弟相处下来竟是有了十分的感情。
罗敷赶忙从车厢里出来:“三哥,你们不先去我家坐坐吗?我母亲人很好的。”
刘秀婉拒道:“敷儿,我们不去了。我们在邯郸曾被缉拿,如果有人看到我们进了秦府,会对你的家人不利的。我们就此别过吧。”
罗敷没想到分别来得这么突然,眼睛里迅速激起一层水雾:“那,那以后我想你们了怎么办?”
刘秀一看罗敷如此情形,赶忙走到马车前,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敷儿,你已经长大了,男子汉不要随便哭。以后如果想见我们,只管去南阳。我和你大哥,二嫂,还有伯姬都会欢迎你来的。”
罗敷听不下去了,抱住刘秀就开始大哭,她才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听到她的哭声如此动情,刘秀三人不禁黯然。
待她终于哭完了,刘秀把她从自己怀里扶出来,用衣袖为她擦眼泪,却看到她脸上被泪水冲过的地方皮肤竟然十分白皙。刘秀好不纳闷:“敷儿,你的脸……”
罗敷猛然醒悟自己的脸上为了不让人看破她的女儿身份而涂了黛墨,黛墨虽好却经不得水洗。罗敷赶忙转过头去背对着刘氏兄弟,用长袖遮住脸,道:“一路上风尘仆仆,连脸都没怎么洗。这次流这么多泪也算洗过了。不跟你们说了,我一定跟小花猫一样。”
刘秀、刘縯一听她这么说都不禁莞尔。罗敷趁机钻入马车,催张平赶动马车。
来到秦府,罗敷一路奔郭氏的卧室而去。虽然“认识”这个娘的时间不久,可她没少给自己疼爱,罗敷是打心眼里喜欢她。
郭氏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本来的一张俊脸却跟个小花猫似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赶忙命人准备水给小姐沐浴更衣。罗敷躺在浴桶里想起路上与刘秀的种种,不禁春心荡漾。
二十八、绑架
刘秀他们走后罗敷每日与郭氏聊些家常,烦了就让桃儿她们陪着在花园逛逛。秦韬,她那个节俭的爹,从来不让人在建筑上花心思,花园小不说,也不像夜听潮的花园里有那么多奇花异石,更不像王莽的皇宫一样堆珠叠玉般奢侈。这种乱世,他这个爹当官当到这个份上,也算难得了。
如今天渐渐冷了起来,更是玩无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