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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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般奢侈。这种乱世,他这个爹当官当到这个份上,也算难得了。
如今天渐渐冷了起来,更是玩无可玩。“桃儿,好烦啊,怎么办?”她开始想念有刘秀的日子,一起饮酒谈天,哪怕跟他在果园里打理果树也是好的。她甚至开始想念夜听潮,有他的日子虽然算不得好过,但至少每天都充满惊奇。她这个年龄太讨厌生活的一成不变。而如今,每天不都是桃儿她们几个的面孔,真烦得可以。
桃儿对罗敷一福:“小姐,您可不要再生事端了,不然夫人怪罪下来可了不得的。”
这个桃儿也让她给惯坏了,倒嫌她这个小姐爱招事端了。看来要软硬兼施才行,再加以利诱,她就不相信不能说服她再让她出去:“桃儿,我带你‘凤仪阁’好不好?那里可是好多的文人雅士啊。说不定哪个大家公子就看上我们家桃儿了呢。到时候我一定让爹爹替你做主。”
桃儿被她说得一脸羞红:“小姐好不尊重!我要去告诉夫人!”
罗敷道:“那你就去吧。看娘是骂你还是骂我。”
桃儿一向与她亲近,哪里会真去告诉夫人。罗敷又道:“我们都乔装成男子,看看外面有什么好玩的,过两个时辰就回来了,让巧儿玉儿看着,不会有什么事的。以前我不是也经常出去吗?”
桃儿说:“可是夫人说怕你以前帮过刘氏的事让人知道了。你们以前经常在一起,如果有人认出来就麻烦了。”
罗敷:“那个王邑早走了,邯郸其他的官员谁管这事?”
费了大半天嘴皮子,罗敷终于说动桃儿与自己一起乔装出府。两人分别装扮成公子和书童的样子向“凤仪阁”而来。
当初刘秀为凤仪阁提的对联还在:
异代不同时,问如此江山,龙蜷虎卧几诗客?且吟诗经离骚。
邯郸亦有寓,可长留天地,月白风清一酒堂,名曰有凤来仪!
罗敷往对面看了看,那家叫“有朋居”的酒店果然挂着自己当时写下的对联:
杯中酒不满,哪能过瘾
店里客不依,一醉方休
如今也只有她一人在此欣赏佳句了。
上楼时迎面下来几个士兵打扮的人,领头的人竟然是在长安有过两面之缘的王匡!罗敷只看了一眼,慌忙拉着桃儿把脸面对栏杆,不敢回头。心里祈祷:他没有看到我,他没有看到我。
匡带着手下全部离开了罗敷才长舒一口气。拉着桃儿往家赶。
桃儿:“小姐刚才那么闹着要来凤仪阁,怎么刚来就要走?”
罗敷不好跟她解释,只说:“差点忘了娘今天交待给我一件要紧的事,我们赶快回去吧!”她纳闷王匡怎会来了邯郸。当时与王凤大哥长安一别,他为了掩护自己出城与王匡城门厮杀,难道王凤逃来了邯郸王匡也追了来?他不是说自己要去平林吗?不管王凤在不在长安,这个王匡认识自己,虽然经过了乔装,但也怕让他认出来再惹事端,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比较好。
回到府里罗敷一天都在想这件事,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事马上就要发生了似的。一直到用了晚饭她推说身子倦提前回房了,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越想越觉得不安,当时自己在凤仪阁的表现如此突兀,如果王匡注意到了岂不麻烦?都怪自己该死,当时匆匆拽桃儿回府,也没注意后面有没有人跟踪。
一直到了三更时分罗敷才迷迷糊糊进了梦乡。她睡觉是极轻的,刚睡着的样子就感觉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自己身上,睁眼看见一个着黑衣的男人正在自己床前!她想大叫,可是好像被人用了什么药,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嗓子也发不出声音。自己躺在那里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她心想:不要,千万不要先奸后杀,我罗敷来到这个时空还没有一年光景,就这样死了岂不含恨九泉!
那男子把罗敷装进一个大袋子里,扛起来就走。罗敷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让她扛着,弄得自己浑身都疼。那人上上下下的估计是在翻墙,腿稍稍用力,身子一提就过去了。罗敷心想这样的身手就是自己能喊人也没用,秦韬是文官,府里的家丁也没有高手,哪里对付得了这黑衣人?完了,她罗敷算是落难了。
奔波了大约半个小时,罗敷被黑衣人带到一间屋舍,把她从袋子里弄出来。罗敷看着屋子雕栏玉砌,邯郸能住得起这样房子的人不多,他们是什么人?
罗敷身上没力气,只能黑衣人摆什么姿势她就什么姿势呆着。她强烈得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不多会从外面进来一个人,罗敷认出此人正是王匡!看来自己白天在凤仪阁还是引起他的注意了,遭此无妄之灾全怪自己粗心。
王匡抬起罗敷的下巴:“真是个美人!没想到竟然让我在这里遇上了。真是意外收获啊。”
罗敷被人下了药,醉眼朦胧地看着他。本来想来个杀死人的眼神,可是那药性极厉害,竟然连眼神都懒懒的,不受自己控制了。身上只着中衣,刚才被黑衣人挟过来的时候弄乱了衣衫,细细的肚兜袋子松松垮垮地绕在脖子上,脖子下面一截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罗敷如此情形,如一支酒中的玫瑰分外妖娆,直看得王匡口干舌燥。一摆手对黑衣人说:“下去!”说着就要去解罗敷的衣服。
罗敷心想完了,自己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失身。看着王匡那张淫贱的脸,她真恨不得自己可以一头撞死。如果自己真的失身于这样猥亵的贱男人,她一定一死!虽然罗敷有个来自现代的头脑,可是毕竟刚刚20岁,还没有认真谈过恋爱,绝接受不了这种事情的。
黑衣人道:“大将军,这个是皇上要的人,如果出现了三长两短……”
王匡的手生生停了下来。罗敷想:看来他们是把自己当邀功的筹码了。这样也好,至少暂时是安全的。
王匡气急败坏地对黑衣人说:“把她带到马车上,即时出发!”眼神里□裸的□硬是被压下去,好不痛苦。
黑衣人答应一声,一把抱起罗敷朝外走去,把她放到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马车上。上面软被铺地很厚,倒是舒服。只有一个侍女陪她在车里,好像不会武功的样子,也不说话。
马车飞一般地行了一夜,第二日罗敷身上渐渐恢复了知觉。还没等到她要庆幸,外面就有人对王匡说了:“大将军,她身上迷香的功效这个时辰就除了,要不要……”
罗敷心想完了,身上刚刚有点劲,现在又要开始软了。
王匡道:“这个药用多了她的脑子就坏了,我费劲心力就是要献给皇上一个傻子?!”
那人赶忙道:“下属知错!请大将军处罚!”
王匡一摆手:“罢了。”
因为没有被继续用药的原因,罗敷身上的力气渐渐恢复了,趁他们不注意她偷偷观察马车外的情形:除了王匡还有十几名兵士,都骑着马,穿着便装,配着兵器。虽然那侍女看着是个不会武功的,不过这样的情形,她即使能逃出去,也会在踏出车厢那一瞬被人再扔回来。想逃跑简直是难上加难。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有人在门外看守,该怎么才能逃出去呢?
这天夜里罗敷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寻思着想什么办法可以逃:把侍女打晕然后穿着她的衣服出去?不行,那样一定有动静,只要一点的动静外面看守的人就会冲进来;把他们的迷香偷来,把他们迷晕?不行,操作起来风险太大;擒贼先擒王,把王匡抓住威胁她们就范?更不行,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一夜难眠她也没想出什么头绪。
第二天马车好像在经过一个繁华的县城,罗敷偷偷掀开帘子一看,外面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好像有什么庙会,不然这样的县城不可能有这般热闹的。所谓“大隐隐于市”,如果在这样的地方得以逃脱,他们定然很难抓住自己。过了这个县城再到了僻静的地方她就永无机会了。这次再被送进宫,恐怕不会这么好运气再遇到王凤了吧?更不可能遇到夜听潮派人来营救:他绝不会想到自己正在被送往皇宫的。
“县…令…大…人…驾…到!”
随着一声长喊,路上的行人车马都退到了路旁,一顶轿帘敞开的轿子,两边跟着两队人马向罗敷他们迎面走来。看来这个庙会还有政治目的,不然也不会有县令出现。
罗敷看看了这个县令带来的人马足足有三四十人,是王匡人马的两倍多。这真是“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丝毫没有犹豫,冲出马车车厢就对县令的轿子方向喊道:“他是王匡!他是王匡!”口中喊着,手还指着王匡。
她这种突然的行为让王匡和县令那边的人都颇为惊奇,甚至费解。也是因为这个短暂的费解,王匡没有令人立即制止他。
县令从轿子里出来,不看罗敷,却让对身边师爷模样的人耳语两句,那师爷对王匡道:“你真是王匡吗?”
王匡乃王莽的亲侄子,高高在上的惯了,除了王莽谁敢直呼他的名字?“大胆!知道我是谁,还敢直呼本将军的姓名!”
师爷的反应一定令王匡大跌眼镜:“把此人给我拿下!”说着扶县令退到了衙役后面。几十个衙役一听号令蜂拥而上跟王匡的人马打了起来。路旁的行人看双方人马动起了刀枪,一下子乱了套了,四处逃散。那师爷还在后面大喊道:“不要管其他人,快给我抓住王匡!”
二十九、令牌
师爷的反应一定令王匡大跌眼镜:“把此人给我拿下!”说着扶县令退到了衙役后面。几十个衙役一听号令蜂拥而上,跟王匡的人马打了起来。路旁的行人看双方动起了刀枪,一下子就乱了套了,四处逃散。那师爷还在后面大喊道:“不要管其他人,快给我抓住王匡!”
罗敷心想也许王匡得许久之后才会明白自己为何会遭此待遇。这又多亏了王凤,她听他说过绿林军的起义军领袖就是他和他哥哥,而他哥哥与王莽的侄子王匡同名同姓!罗敷此番可以让双方产生误解还利用了另外两个条件:一是地方县令小官,一定没见过贵为大将军的王匡;另外一个,也是最重要的,王凤月前在长安入皇宫行刺王莽,为出城硬闯城门,这些都让他名声大噪,这让朝廷把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到了绿林军身上。现在铺天盖地都是捉拿他们兄弟的告示,她在邯郸城也曾见过。地方小官一看王匡等人并非军中打扮,又求功心切,一定把他当作了绿林军第一领袖大将军王匡。
罗敷看他们打得热火朝天,无暇顾及到自己,就跟着逃命的百姓一路狂奔。
直跑出好几里去,罗敷看自己身上是王匡令人给她的一套淡粉色侍女服,实在扎眼。前面有人家,院子里晾着粗布衣服,灰不拉叽还有补丁。罗敷也顾不得许多了,看四下无人跳过矮栏杆,把衣服偷了,躲在院子里的柴垛后面换了,又把身上的侍女服团成一团塞进了柴草里。看地上有一些散灰,抓了一把把脸涂了,这才翻出栏杆向南行去。——她要去南阳找刘秀!现在也只有这条路可走了。
回邯郸是不行的,恐怕还没等她到那里,王匡已经先她一步在那等候多时了;京城更不行,简直就是自投罗网。恐怕到时候秦韬不但帮不了她,反而把他自己也给连累了;去南阳是最好的选择,他们是万不会想到她去了那里的。
罗敷望望前面一望无尽的路,心里真有点怵得慌。这么远如果用双脚走的,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她必须想出个别的办法才行。
走了大半天罗敷就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了,前面有家客店,罗敷想进去歇歇,主要是肚子已经饿得受不住了。
罗敷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负手走进去,坦然坐下。
伙计看她虽然长得非常端正,但身着素衣,一身风尘,问道:“小公子,你要点什么?”
罗敷心想自己也不会点菜啊,要点最普通的吧:“来一只鸡。”甭管烧的、炸的、熏的、炖的,鸡应该会有的吧?
伙计试探性地说:“小公子,你在外面吃饭,有没有钱啊?”说着对她上三路下三路的一番打量。怎么看也不像有钱的样子。
罗敷理直气壮地说:“我当然有钱!你看这是什么?”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来,只露出一个金色的角儿让小二看。
金子!这个小二一辈子都没摸过金子,看见来了有金子的小爷当然是分外热情,连连对罗敷点头:“成!您稍后,我这就给你上鸡去。你要怎么做法?”
罗敷:“怎么都成。”
小二答道:“得来。”一溜烟进了厨房。
罗敷心想先吃饱了再说,其他的只能稍后再计较了。反正她是绝不会把身上的金子给他的,自己进门就是冲着吃霸王餐来的。这块金子可是王凤在长安城分别前赠予她的绿林军令牌。她一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