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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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纸如此粗糙,如何书写啊!还是让伙计再拿些木简来吧。”罗敷抬头看到说话的人正是蔡伦。一道灵光在她脑中闪过,起初对他的熟悉感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蔡伦,不正是革新造纸术的那个人吗?就是眼前这个跟他年纪相仿的小子?
蔡伦让人送了竹简回来,继续发牢骚:“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发明锦绣纸张,让天下人尽情书写。”
伯升一声长笑:“什么时候你发明了如此纸张,我一定用他写我刘家的传位诏书!”
“伯升兄本姓刘吗?”罗敷随意问道。
谁知随便一问,却引来伯升大发感慨:“贤弟不知道?哦,你三哥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想我刘氏在王莽当政以来屡受迫害,已经比不得先祖建汉之时的无限风光了。”
文叔怕他出言有失,慌忙接过话头,压低声音说:“贤弟,我和兄长俱是汉室宗亲,为高祖九代孙,景帝一支。”
“原来是这样。”罗敷轻轻点头。
“伯升和文叔都是我们的字,你伯升兄名叫刘縯,我名刘秀。”罗敷听到这里,刚刚饮了一口酒,一下子全喷了出来。刘縯她是不知道的,但刘秀的大名想必只要是炎黄子孙,懂点文化的都知道他是东汉的开国之君,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汉世祖光武大帝!何况她也是借着研习古代法律制度学习了一些历史的。汉高祖刘邦的九代孙,南阳人,不会错的,他真是汉世祖!
罗敷被酒呛得一阵猛咳。文叔赶忙过去为她抚背:“怎么这么不小心?贤弟身子如此单薄,以后喝酒记得万不可一饮而尽。”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罗敷侧脸看向他放在自己背上的手,他俊朗的侧影,关切的眼神,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男性的体香,顿感心如撞兔,一阵面红耳赤。幸而出门前涂了黛墨,不然让他们看到他如此失态可如何是好?
“三哥教训的是,罗敷谨记在心。”罗敷不动声色地从他腋下逃脱,平复了刚才的心情,重新坐好:“那我以后还是称两位兄长为大哥和三哥。”
刘秀含笑点了点头,看罗敷已无大碍才重新再自己座位上坐好。
罗敷深深看他一眼,他现在是如何也不敢想象自己会重拾汉室基业的。而蔡伦真的发明了他所谓的“锦绣纸张”;刘縯的话虽然玩笑,却也有几分道理。虽然没有在自己身上实现,自己的弟弟却代他完成了心愿。
还是邓晨开口了:“都说了,今天只谈风月。我们这就开始写吧。”
罗敷微步走到刘秀旁边,轻声说:“三哥,罗敷的字登不得大雅,三哥替我书写可好?”并不是字登不得大雅,而是她压根不怎么会写毛笔字,更不用说汉代的字已经与现在的简体中文有很大区别了。看来今后要开始写学文字了。
刘秀含笑曰:“好,为兄帮你写。”
“多谢三哥,那我的对联是……
杯中酒不满,哪能过瘾
店里客不依,一醉方休”
她记得这是白居易非常出名的一副对联,雅俗共赏,却也洒脱不俗。是白居易写给一家酒肆,此对联曾让那家酒肆客如云来。
刘秀道:“贤弟好句啊!没想到你年龄虽小,却已是堂堂大丈夫。此句虽说不上豪情万丈,却也十分爽气。”
“惭愧,惭愧。”在古代表现地谦虚一些是一点都没错的,更何况她是真的“惭愧”,这“十分爽气”之人哪里是她?分明是白居易嘛。
不一会功夫,其他人都已经写好了。刘秀把他们的放在一起,先读邓晨的:
佳思忽来书能下酒
侠情一往云可赠人
这两句好在意境上,把作者的思想、生活、嗜好、追求甚至为人都写在了里面,立志高远,精妙绝伦啊!几人不由连声称好。
接下来念的刘縯的:
入座三杯醉者也
出门一拱歪之乎
刘秀一读完,大家都笑歪了。没想到这个长身玉立,器宇轩昂的刘縯也有如此憨态可掬的时候啊。此对联以“入座”,“醉”,“出门”,“拱”和“歪”描写酒客饮酒的全过程。特别这个“拱”字,把酒客的头重脚轻的醉态描写得着实有趣,更不用说酒客勉强维护礼数酸里酸气地加上“之乎者也”几个字了。虽不能登大雅,但却可以愉悦身心。
之后是李通的:
合理取财须当吉字先行
文雅品酒还到此楼中聚
刘縯抢先开口到:“李通贤弟家里世代经商,从不忘为商之德,愚兄佩服啊!可惜现在乱世,人心不古啊,又有几人能有李通兄的胸襟?我南阳饥荒,囤积居奇的却大有人在。”
罗敷暗自感叹,乱世中的穷苦百姓确实备受艰辛。更没想到刘縯竟是个忧国忧民有大抱负的人。
又念道蔡伦的:
说地谈天,且以烹茶寻雅趣
怡情悦性,还从赏月借春风
此对联轻松悠闲,自有怡人之乐,大家自是另一番赞赏。
刘秀最后读的是他自己的:
异代不同时,问如此江山,龙蜷虎卧几诗客?且吟诗经离骚。
邯郸亦有寓,可长留天地,月白风清一酒堂,名曰有凤来仪!
“好一个有凤来仪!”一个慵懒魅惑的声音响起,说话的并不在室内几人之中,而是另有其人。几人面面相觑,只听得外面有人轻叩木格门:“在下长安夜听潮,偶然听到诸位高才,不知可否有幸入门相会?”
四、男风(一)
“好一个有凤来仪!”一个慵懒魅惑的声音响起,说话的并不在室内几人之中,而是另有其人。几人面面相觑,只听得外面有人轻叩木格门:“在下长安夜听潮,偶然听到诸位高才,不知可否有幸入门相会?”
“公子且请进!”答话的是刘秀。
有人轻轻推开了木格门,门口站立一人,约莫二十三四岁,此人风华竟让人不敢直视!身材修长,着一袭月白色曲裾坠地长袖锦袍,罗敷知道这种曲裾的衣服在汉朝上流社会非常流行,自己府上就有多件。来到这里后很少见到男子穿这种款式的衣服,更不用说着这种“改良版”的了。这种曲裾的款式,加上长袖和坠地的设计,让他飘飘然有如神仙一般,神仙风华也不过如此吧?
同色锦带绕在腰间,打了结,一直垂到脚踝。黑发并不像其他汉朝男子一般高高绾起,而是黑瀑一般散在身后,只用同色丝带束着。
罗敷向上看去,一副容貌夺魂摄魄,不是俊朗,不是刚毅,不是美丽,而是……魅惑!犹如他的声音一般。
一双细长丹凤眼,藏着无数的风情与秘密;秀鼻薄唇之间分明写着“世间万物难入法眼”。如果不是文叔一副千古好联,又怎会引得如此神仙人物入室相会?
单从容貌上讲,罗敷以为像刘秀这样的已经是天下仅有,没想到来人却更胜刘秀三分。
为他敲门的是一稚气小童。后面整齐地跟着两排男子,都穿着黑色曲裾锦袍,红色为缘(缘,曲裾的边),恭敬地低头站立着。秦汉皆以黑色为尊,罗敷想,这种装扮那一众人必定是官吏身份。什么样的人可以让这么多官吏对他如此恭敬呢?
只见那白衣男子略一挥长袖屋内已感满目春风,他目不斜视地对小童说:“让他们自行乐去吧。”说着已一步迈进室内。虽然寥寥几字,只是轻言软语,却有说不出的威严在里面。小童领命,与那帮众人一起冲他深深一躬,答曰:“是。”便依次退了下去。
大家互通了姓名,分别入座,男子开口说:“夜某愚昧,刚才几位公子在玩什么?联句吗?”
夜听潮,这名字有趣。“朝看闲花夜听潮。”罗敷娇俏地说。
“夜某的名字,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倒能领会其中深意。”夜听潮寻声而至,看到罗敷自是一愣,目光竟不愿离开了。
一室之内,能有夜听潮、刘秀和秦罗敷这样三位绝色“男子”,任谁都不免感慨。
刘秀道:“我们刚才所玩的并非联句,而是罗敷贤弟从长安学来的一种叫对联的雅趣。”刘秀根据罗敷刚才所说向夜听潮详细讲述了这个叫对联的事物,又问道:“夜兄既然来自长安,可玩过这个?”
罗敷一听要露馅,那时候的汉朝哪里会流行什么对联嘛。谁知夜听潮的回答却恰到好处:“夜某才疏学浅,并未与人做过这‘对联’。只是长安盛行在门前以‘桃符’镇邪,又有在桃符上写字的,想必跟这对联有些渊源。”
此人大才啊!在此时,竟能把这两种事物联系到一块儿,果然非同凡人。
“既然几位公子玩得兴起,那夜某也做上一副凑凑趣: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英雄,问楼外青山,山外白云,何处是秦宫汉阙?
小苑春回,莺唤起一庭佳丽,看池边绿树,树边红雨,此地有舜日尧天。”
那夜听潮略一沉吟,佳句便脱口而出,才思之敏捷不输刘秀,真正好文采。
如此又说笑了一番,罗敷算算出来了已经有两三个时辰,再不回去恐怕桃儿他们一定担心死了。于是起身请辞。
“夜某也正要回去,不知是否有幸与罗敷贤弟同行?”谁知罗敷一起身,夜听潮也要走。他不用陪刚才那些官吏打扮的人吗?而且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的家原来是大司徒府,万一再知道了自己是女儿之身,岂不麻烦?
罗敷刚想拒绝,谁知刘秀倒替她答应了:“夜兄能代文叔送送贤弟,如此甚好。”
罗敷心里无奈地叹口气,文叔啊文叔,你明明是个如此聪慧的人物,怎么心地如此单纯呢?你就不怕这莫名其妙而来的夜听潮把给卖了吗?
众人一起送两人出去。罗敷老大不情愿地看向身边谪仙一般的夜听潮,心想他穿成这样能走路吗?不怕弄脏了衣服?谁知夜听潮的脚一跨出“凤仪阁”的大门,两个小童就迅速在他前面铺起了长长的红毯。罗敷当时的心情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对夜听潮佩服地真正是“五体投地”!真是万恶的封建社会啊,这有钱人也太能折腾了!
走了没几步,一辆马车就实时地赶了过来。夜听潮道:“今日得遇罗敷贤弟,我们同乘一车可使得?”
汉时的马车还不想后来的箱式马车一样严严实实,而更是一顶大大的轿子,只是以马负担而已。轿子四周外以锦为帘,通常用带子系起来。内以纱相隔。好像现在的双层窗帘。马车行起来,轻纱影影绰绰,好不浪漫。
罗敷低头想想自己一身的男装,有什么不使得的?而且轿子这么大,又不会挤得慌。于是跳上马车。“我家顺着这条街一直往东走,走到街头放我下来就行了。”
看到已然跳到马车上的罗敷,夜听潮玩味地看着她。旁边一下人过来趴跪在马车前面。他轻挥长袖,下人赶忙退下,眼里充满了不解。只见他也学着罗敷的样子跳上马车,伴随一声长笑:“哈哈哈哈。”
罗敷被他笑得莫名其妙,这有什么好笑的?像他那样要踩着别人的背上车才是可笑呢。
也许是玩了半日累了的缘故,这轿子里又有什么特殊的香味尤其好闻,罗敷竟迷迷糊糊地睡了起来。
四、男风(二)
也许是玩了半日累了的缘故,这轿子里又有什么特殊的香味尤其好闻,罗敷竟迷迷糊糊地睡了起来。
再醒来的时候,罗敷已经被放在一个软榻上,而并不在自己府上。鞋子被人脱下了,衣服还好好的都在,她轻舒一口气。所在的是一间宽大的房子,什么人会住这么大的房子?大得倒像是练舞的大厅。罗敷也不找鞋,穿着布袜下床往外走去,每走几步都有低头侍立的侍女,却并不拦她。
她走出房间之后就明白那些侍女为什么刚才不拦着自己了,这房间根本是坐落在一个小岛上,虽然离陆地最近的地方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但是没有桥,没有船,除非她豁上去下水游泳,否则是断然过不去的。
反正是出不去,而且到处是木地板,罗敷索性围着岛转转,在另一间房子里听到有人在讲话,其中就有那个懒懒的魅惑无比的声音。
“御史大人有何公干来到邯郸?”这是夜听潮的声音,嘴里叫着“御史大人”,但语气里充满了冷淡与不屑。
“公干嘛,在下奉密旨出京恕不能相告。只是听闻夜大人也在邯郸,特来请安。”另一个男子的声音甚是恭敬。看来这个夜听潮来头不小,堂堂御史掌管全国监察,相当于现在的中央人民检察院院长,这么大的官都要向他请安!
“谁在外面?”是夜听潮的声音。罗敷暗叫不好,他们是怎么发现自己在外面的呢?又没弄出什么动静来?
那两人从里面出来,罗敷一脸尴尬地说:“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