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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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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在外面?”是夜听潮的声音。罗敷暗叫不好,他们是怎么发现自己在外面的呢?又没弄出什么动静来?
  那两人从里面出来,罗敷一脸尴尬地说:“夜大哥,不知道你们在这里,我在找茅厕呢。”
  “这位是?”说话那人应该就是夜听潮口中的御史大人,三十有余,四十不足,络腮胡,一双又细又小的眼睛迷成两条线,色迷迷地看着罗敷。只见罗敷一身绿色男装打扮,自是一番玲珑娇俏。身后飘渺湖水,扬起来的水汽萦绕四周,真衬得她犹如九天仙子一般。匆忙出来,罗敷只穿罗袜,而未着丝屡,双脚踩在红木地板上,更是可爱非常。
  罗敷心想自己男子打扮也能得来男人如此的注视,这人一定不是什么好玩意。
  “夜大人好雅兴啊。听说邯郸令为您精心挑选的美女您是连碰都没碰,原来夜公子喜欢这个。”
  喜欢哪个?罗敷一脸黑线地看着好色男?难不成他把自己当成男宠了?
  汉朝男风是有传统的,汉朝几乎每个皇帝都有男宠。有个词叫“断袖之癖”的就是来自于汉朝。西汉哀帝在位的时候,将后宫佳丽三千弃诸一边,独宠一个董贤的小帅哥,汉哀帝对他可谓一见钟情,与他同辇而坐,同车而乘,同榻而眠。有一次午睡,董贤枕着哀帝的袖子睡着了。哀帝想起身,却又不忍惊醒董贤,随手拔剑割断了衣袖。后人将同性恋称为“断袖之癖”便是源出于此。最夸张的是这个汉哀帝曾经对董贤说:“朕欲效仿尧禅舜,禅位于你。”幸亏大臣谏言阻止,不然这个痴情的同性恋皇帝还不知道又做出多少荒唐事呢。
  这个御史大人莫不是把自己当成夜听潮的董贤了?郁闷啊。
  “王大人多心,他只是在下今天在‘凤仪阁’结识的一位朋友?”夜听潮懒懒地解释道。
  “那么说,确实是在下多心了。请两位见谅。”那个姓王的御史嘴上这么说,眼珠子还是骨溜溜在她身上转不停。
  “贤弟,你让侍女领你去茅厕,切勿再乱跑。”夜听潮说完,与那王大人重又进去议事。罗敷却并没有立即走,而是放轻了呼吸又在那站了一会,倒是听听那王大人来邯郸是干什么坏事的。
  “夜大人与刚才那位小兄弟当真只是刚认识的朋友?”罗敷没想到那王大人还提自己的事
  夜听潮有一丝愠怒:“你是什么人,值得我夜听潮去骗吗?”
  王大人厚颜无耻地说:“既然这样,那……在下倒是有个不情之请。——可否将他让与在下。”
  啊!罗敷在外面差点一个不稳跌在木地板上,这个王御史也太不要脸了,污蔑别人有断袖之癖,分明是自己好这一口。且听那夜听潮如何说,万一不行,自己还可以跳水逃脱的。
  “王邑!你既是奉了密旨来此,想必没有多少人知道你来这里,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夜听潮的声音依然是不紧不慢软绵绵的,但听到人心里却是彻骨的寒冷。只因为别人一句话就要杀人,这也太天方夜谭了!而且他竟然为了自己要杀堂堂的一品大员!
  王邑:“夜听……;夜大人说笑,在下这就告退,刚才的话别放在心里。”
  罗敷一听王邑要告退,赶忙躲在旁边的一棵一个人的大盆景后面,一直听到王邑呼喊对面小厮把船开过来,上了船,到了对面。
  “出来吧。”是夜听潮的声音,他又知道自己在这里?这人神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罗敷慢慢站起来说。
  “你不知道这个世界有种东西叫做内功的吗?”夜听潮说着看向她只穿锦袜的双脚,双手把她横抱起来。“怎么地上不凉吗?”
  罗敷一声惊呼,两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不对,即是他知道自己是女子也是不应该这样的。刚才他不惜与一品大员闹翻维护自己,难道他真是好男风?想到这里罗敷一阵害怕,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没想到他风流飘逸的身子力气竟奇大无比,自己怎么说也有个当过团长的爹,跟他学过一些“野路子”,竟然对他丝毫没有招架之力。想必还是罗敷这副身子太过柔弱了,远没有自己还是王乐频时强壮矫健。
  “从马车上你也是这么把我抱下来的?”罗敷问他。
  “自然。”夜听潮说话,脚步却并没有停下来。
  “那个,你不会真像那王大人说的好男风吧?”罗敷怯怯地问他。
  夜听潮诡异一笑:“这个全凭我喜不喜欢。”
  罗敷干笑两声,希望他不喜欢。把她放到床上,夜听潮冲后面的侍女说:“都下去吧。”
  “哎,你让她都下去干嘛?”罗敷一看他邪魅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有着让人不容置疑的威慑感,罗敷生怕激怒了他,小声地说:“我是怕她们都走了这里太冷清。”
  “有我在,怎么会让你冷清呢?”夜听潮说话间,身子已经探了过来,他们两人的距离精确起来也就是三四厘米,夜听潮那张绝世的容颜近在眼前,在她看来却是致命无比。
  不等罗敷反应,夜听潮已经吻住了她的樱唇,“我的初吻……”如果她还可以发声的话,这句话一定冲口而出。可是她好像没什么机会了。从未谈过恋爱,初经男女之事的她完全被眼前这一幕震呆了。夜听潮的舌灵巧地冲开她的牙关,含住她的丁香,与它萦绕纠缠,温柔无限。
  罗敷大脑处于缺氧状态,浑身的力气跑尽七八分。她用仅存的气力试着推开他,却只是徒劳。她一狠心,在他的舌上狠狠咬下去,血腥立即充满了他们的口腔,夜听潮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意思。罗敷想起来当初父亲教给她的那些应急的“野路子”,在他的右章门穴上用尽全力一按。夜听潮根本不会想到罗敷懂得点他的穴道,竟然一阵吃痛,幸亏罗敷火候不到,不然一定让他再也起不来。罗敷趁机拉开两人的距离,力气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她背对着夜听潮,拽住他的一条胳膊,借力使劲一带,竟然把他生生摔在地上。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罗敷迅速跑出房间,看到先前御史要的船竟然横在中间,罗敷赶忙跳下去,划到对面,冲着一片竹林狂奔过去。不知道是夜听潮被自己摔得不轻还是自己运气好,夜听潮竟然没有追来。
  罗敷一看天色已经入夜,赶忙又一阵好跑回家。完了完了,都这个时候了,这次一定让人发现她出去了。

  五、家规

  到家的时候已经有人在后门等着她了。两个小厮她并不曾见过,手里都拿着一根长木棍,一边一个跟着她。在她住的后院,一般都是侍女当差,除了秦福管家,还没见过男子。今天这架势看来她难逃一劫啊。
  “小姐请快走,老爷夫人已经等候多时了。”他们催促她道。
  “我爹?他回来了?”罗敷一听她这个爹头就大,当大司徒的爹,想想就不是吃素的。今天刚回来就让他逮个正着,还不知道有什么好果子给她。
  “少爷也回来了。”她那个哥哥也回来了?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人物?
  她冲两个小厮说:“我先去换身衣服。”如果让老太太和老爷子看到自己穿成这样,鞋子也丢了,还不知道会惹来怎样的麻烦。
  “老爷说让小姐一回来马上带去见他,请不要为难我们。”
  罗敷无奈被两个小厮押到前厅,那是府里的正厅,一般都是会客见议事的地方。罗敷一看里面灯火通明,地上跪着的不是桃儿她们三个还会有谁?
  “孽障!你还知道回来!”她一进屋就听到一个威严男子的吼声,吓得她慌忙后退一步。想必此人就是她那个难缠的爹爹了。
  郭氏看罗敷吓成这样,慌忙向前走到她身边,抚背安慰道:“敷儿啊,你这是上哪去了?怎么如此打扮?连鞋子都不穿。来人哪,赶快把小姐的鞋子拿来。”
  “不许拿!你给我过来坐好!女儿这样都是你惯的!”那威严男子的声音再想起,想必这郭氏也是极怕他的,虽然不舍,竟然真就回去坐好了。这叫什么事啊?男人的地位也太至高无上了。
  “爹爹倒先息怒,先听敷儿把事情说明白了再发怒也不迟。”这是另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敢在这个时候说出这话的人恐怕只有她那哥哥秦想了。
  现在的罗敷怎么说也是来自男女平等的二十一世纪,这样的架势虽然让她有几分害怕,却并不至于让她丧失了辩解能力。她不动声色地抬起头看看当时的情形。左边坐着的应该是她“爹爹”秦韬,右边是郭氏,秦想站在郭氏旁边。
  啧啧,这秦韬长得可真规矩啊,年轻时一定是个标准的美男子,虽然五十有余却一副鹤发童颜,飘飘然有仙家之风啊。有这样的优良基因,怪不得她和秦想兄妹都是出落得这般优秀,特别是罗敷,如此长相至少在邯郸城是找不出第二份的。
  其他管家小厮丫鬟的在旁边站了满满一屋子。前面跪着桃儿、巧儿和玉儿。三个小丫头好像都被吓坏了,身子在瑟瑟发抖,这一次可都是自己连累的她们啊,罗敷心里非常过意不去。
  罗敷看右边的这两位都是疼爱自己的。左边的秦韬老爷子虽然一时生气,但四十得女说不疼爱她恐怕谁都不会信。想到这里她心里有了底,冲秦韬深深一福说:“爹爹,敷儿知道自己淘气让爹爹母亲担心了。可是敷儿也是有苦衷的。”
  那秦韬一听有苦衷,毕竟是自己如玉一般的娇贵女儿,语气似是缓和了几分:“你能有什么苦衷!”
  此时秦想又开口了:“爹爹让敷儿讲完又有何妨?”
  秦韬:“讲!”
  罗敷道:“昨天敷儿让桃儿去街上买些布料棉絮回来,敷儿知道母亲这几日腰老疼,想给她个惊喜偷偷给她老人家做个舒服的小褥子,让下人们不管母亲到哪都能给她捂捂。谁知桃儿回来说有个自称邯郸第一才子的狂徒在‘凤仪阁’摆下擂台,口出狂言说文章无人能及。敷儿听了非常气愤,这邯郸第一才子应该是爹爹才对,即是爹爹在朝为官不理这些民间之事,那也应该是哥哥啊。敷儿不服气就让桃儿她们帮瞒着,自称是秦家的小公子,去了那‘凤仪阁’。”
  罗敷这样解释也是冒险,万一桃儿她们把她以前也出府的事情供了出来,她这些话就没意思了。
  不过凡是人嘛都是喜欢听好话的,她这一通胡诌把父母和哥哥的马屁都拍了一个遍,他们想不开心都难。想以前她对付自己那个脾气火爆的团长爹爹,这一招也是百试百灵的。
  果然郭氏一听罗敷有如此孝心已是万分激动,又听得她去与人比试文采,忙问:“敷儿可赢了那人?”
  秦韬只是说了句“胡闹。”不疼不痒,并没有阻止她继续讲的意思。罗敷想成了,这一招果然灵,看来桃儿她们也没有把自己以前出府的事交代出来。这就好办了。
  罗敷接着讲,此时已经眉飞色舞了:“敷儿当然赢了。我还告诉他:以后不能叫什么邯郸第一才子,否则敷儿见了定不饶他!敷儿还做了好句呢。”
  郭氏高兴坏了,忙说:“敷儿做了什么好句?,快念给你父亲大人和哥哥听听。”
  罗敷清清嗓子说:“是。敷儿做的句是:
  杯中酒不满,哪能过瘾
  店里客不依,一醉方休
  还做了:
  异代不同时,问如此江山,龙蜷虎卧几诗客?且吟《诗经》、《离骚》。
  邯郸亦有寓,可长留天地,月白风清一酒堂,名曰有凤来仪!”
  罗敷心想,三哥啊,我先拿你的句子应应急吧。你也不希望看到你“罗敷贤弟”挨板子不是吗?
  “父亲大人,敷儿的诗还使得?”此时的罗敷看着堂上人的目瞪口呆,已经有几分得意忘形了。
  “不错。”秦韬捋胡子,轻轻点头,却碍着她的过错不十分褒奖。
  秦想却坐不住了:“敷儿好文采!为兄的自愧不如啊。”
  秦罗敷得寸进尺地说:“父亲和哥哥都夸敷儿的文采好了,就饶了敷儿这一遭吧。桃儿她们还跪着呢。”
  罗敷可怜巴巴地看着母亲和哥哥,希望他们为自己说句话。谁知他们刚要开口,秦韬的手就伸出来了,冲他们晃了晃,意思是免开尊口。秦韬说:“敷儿固然给我们秦府争了光,可是一个女孩子家擅自出府也是不对!还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罗敷慌忙说:“敷儿也不想如此失礼的。只是敷儿跟那酸书生比赛文采忘了时辰,又怕家里母亲挂念,就跑得快些,谁知那边路上有个大石头,绊了敷儿一脚,我还以为是个鬼呢,就拼命地跑,直跑得丢了鞋子。”罗敷一边说,一边想着被那夜听潮非礼,竟真委屈地挤出眼泪来。
  这些话把郭氏的母性全都牵动了:“是哪里的石头,赶明让秦管家赶快去挪了,免得再伤害我敷儿!老爷,敷儿受如此委屈你还要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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