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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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听潮把她从玫瑰丛中解救出来,看着她已经聚起了水雾的双眼,不改戏谑道:“怎么?为我心疼了?”
罗敷毕竟是单纯的脾气,别人对自己有一点好心里就会充满了感激。她没有否认,弱弱地点了点头:“恩。”又感觉直接承认似乎很没面子,道:“其实你正经起来也没有那么讨厌。”
夜听潮邪气地笑:“你是第一个敢说我讨厌的人。那么你说我不正经起来又是什么样子?”
罗敷瞠目结舌:“你……”
“我要你!”夜听潮突然说,声音里竟然有些许的颤抖。
“啊?”罗敷皇泵挥蟹从Α?
“我要你!”,说着拉住罗敷的一条胳膊,把她顺势带到自己身上,双臂紧紧抱住她,下一秒双唇已经覆上了她的。
罗敷完全被这突来的变故搞蒙了,自己真是太大意了,即使对他再放松警惕,也应该意识到他是一个男人,一个从各方面看都过于正常的男人。
“你做什么?!”罗敷看着夜听潮已经伸向自己中衣的手,被他强迫着躺在了草地上,而他……正压在自己身上。
“不!”罗敷惊呼。
夜听潮吻她的唇,吻她的耳垂,吻她的颈项。一直向下吻去,一手灵巧得解开她襦裙上的带子。他压住她的四肢,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她在他身下只是刀俎下的鱼肉。
“不。”罗敷再次惊呼。可这声音似乎并没有起到阻止夜听潮的作用,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欲望。他把她的话、她的唇含在嘴里,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周围全是开得正盛的黄玫瑰,枝蔓直长出两三米高去。由于秦府的简朴,这个湖心的小岛并没有被打造成一片奢侈乐土,甚至连最基本的打理都没有。废弃的天地却有如此泛滥的妖冶在这里,轻风吹过花香,竟是别样韵味,让人忘乎所以起来,满眼尽是大片大片的黄玫瑰,就像人未经梳理的欲望一样凌乱,且肆虐。
夜听潮褪下她的上衣,含上她胸前那两朵如新荷一般鲜嫩欲滴的蓓蕾。
“啊。”罗敷完全被吓到了,害怕出声。两行热泪夺眶而出,流进嘴里,分外苦涩。
“说你喜欢。”夜听潮此刻的声音沙哑慵懒。听到罗敷耳里却是如此邪恶。
“不!”罗敷倔强地怒视他。
“说你喜欢。”夜听潮重复着自己的话,重复着让人沉沦的性感。
“不!”她紧闭双眼抗拒着。即使无力反抗,她也要保留最后的尊严。
出乎意料的,夜听潮竟然放开了她。“哈哈哈哈。”上面传过来的声音是夜听潮邪魅的大笑。罗敷睁开眼,看到他已经离开自己的身体,“衣冠楚楚”地站立在旁边,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是在这里看来一场戏一般。
罗敷赶快从地上起来,整理好凌乱不堪入目的上衣。想想刚才□裸地呈现在他面前,看看他现在得意非常的神态,罗敷感觉从未有过的羞耻。
“你,你……”本想骂出口写什么,可是却不知如何启口。只能使尽全身力气对着他的脸掴去。手臂到了半空,被夜听潮轻松接住。
他逼上她的眼睛:“我要你有一天完完全全把自己呈现给我,不管是身体,还是心。”
罗敷恨道:“你不会!永远不会!”她绝不会让他得到自己!
“我们该回去了。”夜听潮不理会她的气急败坏,双手把她抱起,重又踏着那荷叶飞了出去。
罗敷直直得看着他那张绝世的脸,恨不得拿刀子在上面划出几个花来,这是她能想到的仅有的能伤害他的方法。
夜听潮看着罗敷注视的目光,得意地笑,笑得邪气,笑得妖娆。下一刻唇已落到她的上面,舌轻巧地去探求更深处的甜蜜。
罗敷紧闭贝齿不让他侵入。两人在湖面上旋转,衣袂纠结,长发缠绵。见识了她的坚定夜听潮却依然不见放弃,不懈地探求着。罗敷心一横,张开贝齿在他舌头上狠狠一咬,腥甜的味道充满口腔。原以为这样可以让夜听潮停止,却没想到他的舌趁机而入,纠缠住她的丁香,无限缠绵,久久不肯离去。只吻得她无法呼吸。
终于放开她,夜听潮满意地看着她绯然的脸颊,红肿的双唇,唇角溢出的不是她的,而是他的血迹。
“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只有一个归宿,那就是我。终有一天……”在她耳边暧昧轻语,夜听潮重又踏上那荷叶向回廊飞去。不去理会罗敷散了一地的表情。
“终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罗敷咬牙切齿道。她从未见过如此自以为是的人,。在这种人眼里恐怕永远没有尊重二字。他有的只是强硬和逼迫。
罗敷用尽全力推开两人的距离,湖心上的两人一个不平衡,罗敷重重从夜听潮怀抱里落下去。马上就到了湖面,罗敷紧闭双眼,完了,这次要成落汤鸡了。最恐怖的是自己还不会游泳哎,早知道不逞强了。万一夜听潮见死不救,自己如花的年龄要这么窝窝囊囊地死去。
就在身子接近湖心的一刹那,夜听潮又抱回了她的身子,他轻踩湖面,两人重又向上飞起。溅起的一滴水滴马上要落到罗敷的脸上,夜听潮伸手接住,又在她耳边暧昧轻语:“谁如果想沾污了你,我就让他死。”
八、世家
“父亲,你为什么把那个变态狂夜听潮留在家里吗?你真相信他的什么邪祟之说啊?你可是当朝大司徒,怎么会相信那些劳什子呢?”好不容易夜听潮回了他的“水榭小筑”,罗敷赶忙对秦韬发起来唠叨。
郭氏一看女儿如此,也上来帮腔:“是啊,老爷,虽然大病一场敷儿是变得比以前顽皮些,但是她还是我们的敷儿啊,你怎么就相信什么邪祟上身的说法呢。”
母女二人自是发唠叨,秦韬却是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他自泰然不动。
秦想道:“我知道父亲自然不是相信那些东西的人。想当年皇上中了邪祟的说法,父亲说那也不过是……”说道这里秦想走到门外细心看来看,又开窗看来窗外,确定没人偷听才对屋内三人言曰:“也不过是杀人太多心里有鬼。邪祟之说只怕是拿来蒙骗些朝中愚昧的大臣的。当时皇上想拉拢夜听潮,才给了他一个救主的大功。”
秦韬满意地笑了笑,道:“还是想儿明白为父的苦心,毕竟想得周到些。我哪里是相信夜听潮的话?敷儿那日晕倒分明是故弄玄虚,为父岂能看不出来?”罗敷一听此话,脸立即红了起来,扎进郭氏的怀里死活不出来。
秦韬继续道:“我听说夜听潮也来了邯郸,便想找个私人的机会接近他。他的邪祟之说恐怕不光我不相信,恐怕他自己也是不信的。”
罗敷纳闷了,感情这是两个“老狐狸”玩的游戏啊。而自己正是游戏的幌子。“他自己也不信?那他是故意这样说有什么其他目的了?”
秦韬曰:“一语中的。这个我先不回答你,你先说说这夜听潮是何许人也?”
罗敷努嘴道:“他不就是当朝大司空吗?这个来头已经够大了。大到爹爹都想巴结他了。”
郭氏看女儿出言无状赶忙说:“不得无礼!”
秦韬却不以为然:“敷儿,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罗敷奇怪:“他还有什么更大的来头吗?”
秦想:“爹爹,你说的可是夜听潮乃是汉朝以来天下第一世家‘长安夜氏’的当家人?”秦韬说然。罗敷奇怪这‘长安夜氏’是个什么东东?世家?就是财团吗?
秦想看出妹妹的困惑,曰:“传说‘长安夜氏’富可敌国,它究竟有多少财富谁都不知道。只是这长安夜氏一直以来都是在地下领导,从来不将自己的组织公布世人,却在天凤二年(公元16年)归服朝廷。虽然那时夜听潮的祖父还在,但因为身体原因已经不怎么过问家族的大小事务,而是全权由夜听潮处理。当时他应该是刚刚20岁,却有这样的气魄,实属罕见之人。”
秦韬点点头,说道:“这也正是为父搞不明白的。明明一直隐藏在民间的组织为何突然出现在世人面前?当时皇上一下就封了夜听潮做大司空,这在新朝以来还是最年轻的一品官员。当时可谓举国皆惊。”
罗敷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那个夜听潮来头如此大。
秦想道:“孩儿对此也是略知一二,听说夜氏也因此向捐赠了上千万两的白银。难道夜听潮做这么多的事,仅仅是为了一个大司空的虚职?”
秦韬曰:“当然不是,世人也许会信,但是为父是绝不会信的。这也是我想找机会接近他的原因。虽然我们同朝为官,但不属一个系统,皇上又极恶臣子私交,所以为父对此人几乎没有什么了解。只是知道他在朝堂之上几乎从不上紧要的本章,只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罗敷道:“既然如此,他应该是极普通的一个人,还是韬光养晦不想让人看出来?”
秦韬道:“长安夜氏这是个多大的幌子!世人哪有会不注意他的?他故意隐藏自己恐怕是另有目的的。”
罗敷道:“父亲以为他的目的会是什么呢?”
秦韬摇头道:“不知道。但为父想无非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他心向皇上,一直是皇上夺得皇位的幕后支持者;另一方面……”
罗敷急忙道:“他有可能是刘氏的支持者,出现在朝堂不过是有朝一日以为内应。”
秦韬慌忙让秦想再去窗外门外看看,确定没人才责怪罗敷道:“敷儿记得这些话万不可向外人道。否则我们全家都要遭殃了。”
罗敷深深点点头:“爹爹,你还漏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根本不支持任何一方,只是想趁乱世拥有自己的基业。”
秦韬点头。这种可能也是有的,但不是他期望的。
罗敷又压低声音问道:“那爹爹心向哪里呢?是王,还是刘?”
秦韬亦压低声音,道:“为父虽然是新朝的官员,但也曾深承汉朝的恩泽。况且,王莽让为父做官也不过是看为父是天下名士,想做给天下人看。”
罗敷点头:“哦。”原来自己的父亲也是心向汉朝的。她自己对王莽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好印象,想后来白居易有几句诗:“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可见此人前后不一,虚伪至极,瞒了天下人,最后竟然被发现是大奸大恶之人。即使没有这一层,单从文叔是刘氏子孙上看,她也绝不会心向那个王莽的。
罗敷:“爹爹这几天可有何收获?”
秦韬摇头道:“这夜听潮城府极深,藏而不露。一段时间接触下来,为父竟然找不出他丝毫的破绽。不过为父看他对敷儿倒是极其上心,敷儿就利用此机会多加了解他。但也要注意自己安全,且不可让他伤害与你。”
罗敷答应下来,又说:“既然父亲是深恶王莽的,为什么不弃了官,过些清净日子呢?”
秦韬说:“王莽自即位以来,废除刘氏子弟的爵位,并派陈茂、王邑等爪牙在各地诛杀刘氏宗亲,为父不离开朝堂也是想有帮助他们的能力……”
王邑?罗敷感觉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对,他就是在“水榭小筑”拜见夜听潮的人,还要讨了自己去的那个人。罗敷赶忙曰:“爹爹说的王邑可是什么御史?”
秦韬道:“正是御史大夫王邑。”
罗敷此一惊非同小可:“爹爹,你可知道那王邑来了邯郸?好像是奉了密旨。”
“什么密旨,多是干些杀害异党的勾当。”秦韬情绪开始义愤填膺起来。
罗敷又问道:“那邯郸有多少‘异党’呢?我是说刘氏宗亲?”
秦韬捋了下胡子:“邯郸有个叫刘良的,是世祖的八世孙,曾被封为赵王。王莽即位不久就撤了他的封号,但此人为人谨慎小心,王莽看他胆小无作为也就留了他的性命。他好像还有几个侄子几年前来邯郸投奔他的。”
罗敷一听吓了一跳,那刘良不正是文叔的叔父吗?既然王莽已打算放他一马,那此次王邑前来不会是为了拿刘縯、刘秀他们兄弟吧?
九、双绝
罗敷把桃儿叫来身边:“桃儿,呆会去帮我准备套男装,裋褐就行,不要太招眼的。”
桃儿:“小姐又要乔装出去吗?老爷就在家里,可是不要命了?”
罗敷胸有成竹道:“桃儿放心就好,这次我是出去为爹爹办事的,他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怪罪的。如果爹爹和母亲问起,你就说夜公子邀我出去的,他们自然就不会难为你了。”
“桃儿遵命。”
来到第一次与刘秀相遇的地方,那时他还让自己称他文叔呢。罗敷四下张望,果然见他就在园子里。真搞不清楚,像刘秀这样只爱稼穑商贾之道的人,后来是怎样就成了皇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