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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绝色传之凤舞九天兰陵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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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显听不明白高肃这话什么意思,便含糊应了,只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王显在这却是为了安全起见。宇文泰、独孤信等人便是西魏基础,不可或缺,段韶、斛律光又何尝不是东魏基柱,国之根本?这次身份透露被宇文泰知晓,只恐宇文泰或他属下要不利于段韶、斛律光,他生性谨慎,便因此不睡,在此守夜。
  高肃便压低了声音小声道:“我睡觉太死,怕误了晚上的重约。”
  王显‘哦’了一声,方明白过来他话中之意,道:“你仅管去睡,今晚没有你我的事。”
  高肃忙问:“为什么?咱们不要保护二位大人么?”
  王显略是一笑,道:“你不去还可安全,你去了便不能安全。”原来,段韶他们今晚约见的正是侯景,而侯景当年叛魏降梁,高澄已将侯景全家杀害,因此自然不能让高肃与侯景见面,这便是王显说高肃去了便不能安全的意思。
  高肃不知道这些事,误以为王显话中之意是他们嫌弃自己不会武功,会形成拖累,便问:“他们本来便打算不带我去么?”
  王显不知高肃误会,只以为高肃小孩心性,喜欢热闹,便道:“正是,连我也不去留下来陪你。”
  高肃听了,愈加确信自己想的不错,便没了兴致,只垂头丧气与王显道辞,王显并不知道他心里这些想法,只带着三分酒意起身便往茅房去了。高肃不愿让人瞧不起,还要人留下来保护,便不回房,反蹑手蹑脚下楼而去,下了楼直奔马厩。此时夜深人静,马匹都已睡熟,高肃去了,只引起一阵小小的骚乱便很快安静下来。高肃借着月色寻到自家马车,熟门熟路的上了马车躲到那枣箱里藏好。只想:我若是问斛律叔叔,他自然不许我去,我只能听从,现在我偷偷随去,便不算违令。他这么想着,却没想过若是段韶、斛律光不坐马车,他便要在这枣箱之中白睡一夜了。
  那王显回去见不到高肃,以为他自行回房睡觉,也不在意。
  呆在枣箱虽不甚舒服,但现在夜深时分,高肃便又昏昏欲睡,他不想又睡着被斛律叔叔抱出,只强睁着双眼,也不知过了多久。便听有说话声,脚步声传来,马厩里又传来骚动,有两名小二提了灯笼过来,打着哈欠套马,只听斛律光说了一声‘有劳’,那两名小二睡意也消了,欢天喜地地说‘谢谢两位老爷’,便又回去了,听脚步声却比来时轻快不少。想必是得到了赏银。
  马车出了马厩,行入建康街上,车轮滚动的声音和马蹄之声在这夜深之时便更显响亮,远远传出。更显得四周寂静无声。车里的人也是沉默,都不说话,高肃又是摇摇晃晃,为免睡着便又咬了几个枣子吃了。
  约快速走了十余里地,车速渐渐慢了,不急不慢而行,听斛律光道:“好像便是这里。”高肃想从箱缝中看看,却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只是四周传来更多虫鸣。
  斛律光又道:“我先去看看。”
  段韶‘嗯’了一声。马车并未见停下,只是稍稍晃了一晃,想是斛律光下车去了。
  高肃什么也看不见,只觉他们二人说话的声音便颇为低沉严肃,不似平常那么轻松。
  马车继续不急不慢地前行,过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稍听到一阵衣袂随风的声音,马车又晃了一晃,却是有人跃上了马车,却只斛律光道:“没有见到万景,林中约有一百到二百弓箭手埋伏。”原来是他回来。
  此时车马渐渐停下不走,过了一会儿,段韶才道:“据王将军说,约他之时是没有异样的,照此看来,恐怕有诈。”
  斛律光道:“这也是预料中事,时间地点都是他定,能够见到埋伏反而安心一些。”这话却是他们都知侯景生性多疑,因此有埋伏便是正常,若是没有见到埋伏那才是反常,更令人生疑。
  段韶也道:“既然来了,总要走这一趟。”说着,马车又开始走动,缓缓而行,又如此走了一两柱香时间便再停下,却只停着不走,也无人说话,似乎是正在等待什么人。一片寂静之中只有四周虫鸣啾啾,又有鸟叫声划破夜空,像是个树林。
  又过一会儿,便听到除虫鸣鸟叫之外的马蹄之声,缓缓走近,在十步开外停住。车身又晃了两晃,段韶和斛律光下了马车,段韶问:“是万景贤弟吗?”
  一个略显吭厉的嗓音道:“我是侯万景,贤弟不敢当。你们便是这么几个人大敕敕来到这里,如此轻视南梁,难道当真以为我大梁没人了吗?”
  段韶道:“并非瞧不起南梁,只是咱们几年未见,今日能够与故交一见相叙,便是舍命又有何惧?”
  那人道:“你不必惺惺作态,我知道你的来意,我来见你便是只为告诉你这一句话,你要的物事我还没有得到。”说着,便要告辞而去。
  段韶忙道:“且慢。”
  那人便道:“如今我已围皇宫三月,里外也搜掠得干净,段公自然是信不过我所说了,信不信在你,我话已带到,你还待怎样?”
  段韶道:“咱们当初也曾把酒言欢,现在当真便没什么可说的了?”
  那人道:“我是两朝叛逆,还是不要污了你们两位大忠臣的名声为好。”
  段韶似乎微微一叹,却又沉默片刻,一时没人出声,高肃正不知道怎么回事,忽觉自己连箱腾空而起,却是被人抬起,走了几步,咚的一声放在草地上。又听‘砰砰’两声响,却是有人拍了拍箱子,高肃吓得一缩头,听段韶又道:“这是你原来家门前大枣树结的枣子,特意带来一箱,只是不知道你现在还喜不喜欢?”
  高肃闻言吃惊,这箱枣原来便是送给侯景的,这岂不是要连我一起送给侯景?但是此时又不能现身,听说侯景多疑,此时现身恐怕会给段韶、斛律光带来杀身之祸,便不但不出声,因怕有人打开箱子来瞧见自己,反而悄悄挖枣子,恨不得躲到箱子底下去,让枣子全部盖住自己。
  外面倒是一时没有声音,只听那马蹄声又近了两步,过了半响,只听那人道:“人都砍了,这树倒还留着。”这声音便略低沉了一些。
  却听那斛律光似乎早已不耐,只道:“男子汉大丈夫,自己许下什么决定,做出什么事来,便要一力担当。不用这么阴阳怪气,侯将军统率数十万征战沙场时是何等痛快,莫非你并不是他?”
  那人哈哈一笑,道:“你说得是,我们都是当今豪杰,大好男儿,总要留下个名声,不枉白活这一世,不能流芳百世,便也要遗臭万年。”又道:“多谢二位大人千里送来青枣,我必用传国玉玺、长卿战录及我项上人头三件物事作为酬谢。”说完,传来‘啪’的一声大响,却是甩长鞭发出,便听四周有纷乱脚步声,人数众多,那人道了告辞,不再与段韶、斛律光废话,只令人抬了木箱,拥簇着他而去。高肃心知离段韶、斛律光越来越远,虽然心里着急,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给人发现。
  如此抬了一路,终于放下,听声音又是放上一辆马车。高肃只竖着耳朵,现在听觉格外灵敏,便听那人马蹄声渐近,似乎正朝他而来。一颗心便扑通扑通乱跳。忽然见到光亮,箱子开了一些,能看到外面有十数人都提了灯笼,高肃便是吓呆,他刚才虽然一直想藏到箱底,但毕竟无法全部藏住,正在害怕,却见箱子并不全部打开,只是一只手掌伸了进来在他鼻尖前抓了一把枣子又缩回去了。木箱便又重新盖上。却听那人道:“把这箱先送回去,你们随我来。”便听见有人应了。高肃吐了吐舌头,只想:好险。然虽然暂时安全,毕竟如今不能脱身,便也是担忧。
  马车滚滚,走了十余里,便开始时快时慢,听声音像是过了三、四道关卡守卫,终于停下,有人来抬箱,又不知过了几道门庭,便‘咚’的一声,箱子放在青石砖地。听脚步声音抬箱人放下箱子便走出去了。高肃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从箱缝中望出去,箱外只有昏暗朦胧的淡淡光亮,什么也瞧不见。又竖起耳朵听了半晌,四周寂静无声。忍不住偷偷一点点打开箱盖,只见原来是一间大房,房内无人,也未举灯火,但房外有灯烛,偶尔还能见到人影走动,外面的灯烛光亮透进房内便也能隐约视物,只见房子高大,房柱、横梁、床榻、桌椅都精致雕刻,气派倒跟自家差不多。也不知道这到了什么地方,高肃在房里转了几圈,潜到门口,门是虚掩的,开了一点儿门缝瞧去,只见外面灯烛通明,又兼有月光,因此十分光亮,门前是个开阔庭院,侧面有廊,廊柱下立着四个穿甲佩刀的兵士,都是背对着他面朝廊外方向。高肃本就生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到了这种熟悉场院,反而心里有底,只整一整衣冠,从门里溜了出去,便顺着长廊从容走去。经过兵士时也不免有些心虚,只强装镇定。有两个兵士瞥了他一眼,高肃目不斜视,只径直走过,他是个孩童,又穿着华贵,且他本是生长于显赫,自然有一种显贵公子气派,因此那些士兵只看一眼,动也不动,并不理会他。高肃安然走过,便是心里暗喜。只想:果然跟我家差不多。放下心来便大摇大摆顺走廊走去。前面又有几个士兵站立,均不理睬他。转过弯,又见有士兵,岗哨十分密集,高肃家也就是他父亲被刺以后才会这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然这毕竟不是高府,高肃自然找不着出路,只在身旁无人时悄悄观察周围,一路心里暗暗与自家比较,计算着这是前廊还是后廊,是通往园林处还是通往各厅殿处。尤其留心记忆已走过的地方,避免重复兜转,若是在一处转多了,露出不识路的样子,便是再蠢笨的侍卫恐怕也要生疑。因此只捡没走过的地方找去。谁知这府院之大,竟比高府还甚,一重重一进进殿宇鳞次栉比,数不胜数。看这样子倒像是越走越深,像是内宫后院一般。士兵倒是越来越少,灯烛也少了,有时整条甬道都不见一个人,不见一盏烛火,只有惨白的月光,当真是越走越令人心慌。高肃壮起胆子继续向前,看看四周,只见树影在地上摇晃,又不知从何处传来鸟虫怪鸣,便觉得害怕起来,忽听身后远远一人喊道:“小童,站住。”听到人声,高肃反而不怕了,站定了回头望去,不仅有人,还不少,一列巡夜的十余名兵士正朝他走来,慢慢走近,前面一个年纪大一些,下颌没有胡子,左脸颊有一块黑胎,生着一丛黑毛,倒像是胡须长歪了。他一边走近一边说道:“小童,这地方可不许随便来耍,回家睡觉去。”说着,已经走近,便打量了高肃半天,只自言自语道:“这是哪一家的?倒没见过,”又问身后兵士:“你们认不认识?”看起来,这歪胡子是个头目。那些兵士看了高肃,便也纷纷摇头说:“没见过,不认识。”还有兵士见高肃可爱,逗他道:“这么晚了不睡觉,小心野猫子专吃小孩。”
  歪胡子头目便问高肃:“小童,你叫做什么名字,父亲是谁?”
  高肃不答,只背负了双手,触到腰间似乎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此时也顾不上,只横了那歪胡子头目一眼便不再看他,反问道:“你是哪个属下?连我也不识?”
  歪胡子头目回道:“属下原在瘐信部下,侯将军攻到建康时,瘐信不战而逃,这才投到王伟部下。”
  这瘐信本是建康守将,侯景还未攻到建康就逃走了,王伟是侯景智囊。高肃虽不知道,只装作都认得的样子,略点一点头,道:“原来如此,我睡不着,出来走走,你不用跟着我。”说完,自去了。歪胡子头目应了,不敢得罪高肃,果然不再跟着,自带着卫士去另处巡视。
  高肃便继续向前走去,前面大殿高挂的匾额上‘正宫’两个大字。他醒悟过来,突然想起他现在竟是身处皇宫,南梁皇宫。
  边走边瞧,这南梁正宫倒跟东魏正宫差不了多少,同样的纱蔓如海,同样的金碧辉煌。只有一样完全不同,这里空荡荡的没人也没有灯火,偌大的正宫竟然看不到一个人,又走了大半个时辰,确实没人,恍若置身梦境。幸亏高肃天生胆大,因此壮起胆子不停向前,忽见前面传来一点光亮,虽只是点点弱光,但在这黑暗之中便如明灯一般给高肃指引方向,高肃心里一喜,便朝着这光亮走去,来到一间大殿,原来那光亮只是案上一支茕茕红烛,案后便是一张雕龙大床,床上躺着一人。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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