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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绝色传之乱世桃花潘安-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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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才子潘岳来到荆州的消息,自是在荆州乃至东吴传遍。
  却说这日,镇军大将军陆抗遣文士乐广登门持信相邀潘岳过府,潘岳便随乐广至陆抗府中拜访。陆抗夫妇均出来与潘岳相见而谈,潘岳见陆抗言谈之中神色谦恭,举止有礼,并不见丝毫掌握一国兵马镇军大将军裾傲无礼之色,且陆府府第看得出乃一陈年旧宅,显然陆抗来荆州后并未大兴土木,只寻旧宅住下,当下心里也甚是敬佩。闲谈片刻,陆抗又唤出其子陆机,陆云兄弟俩出来与潘岳相见,其时陆机7岁,陆云6岁,皆聪颖异常,陆机正是以少有才学扬名的神童,亦5岁能诗。兄弟俩向慕潘岳才华。愿相随潘岳学习。陆抗当下令陆机兄弟拜过潘岳,潘岳自是扶起,道自当尽力教导,不必拜师。自此,搬至陆抗府中另备住处,每日教陆机兄弟俩行文读书。潘岳喜这陆机陆云聪敏,自是细心教育,倾力相授。尤以骈文做法,教得最细。陆抗偶于公务回来,考较兄弟书文,亦知兄弟俩进步神速。对这潘岳亦甚是感激信任。
  其时,东吴皇帝孙皓回召西陵总督步阐,步阐世代镇守西陵,此番被召,以为失职或恐被朝中流言馅害,不肯应召,遂举城降晋,陆抗知后大怒,举三万兵围攻西陵步阐,步阐求救于羊祜,羊祜率五万兵,且有西晋荆州刺史三万兵,共八万援助西陵。陆抗乃世代兵家出身,9岁跟随父亲行军打仗,十四岁便独自统率重军,熟懂阵仗兵法,他虚用锣鼓镇天吓退石崇三万兵,又断羊祜五万兵粮草,令羊祜腹背受敌。这一仗,陆抗三万兵大败西晋八万兵,夺回西陵,杀了步阐及其部属亲随几十人,余俘几万人尽赦之。
  陆抗此番大胜,又胜得漂亮,自是高兴异常。却于这晚,潘岳求见于陆抗。见了陆抗此番形状,便进言道:“陆牧是否打算乘胜追击?”
  陆抗道:“现在土气正盛,乘胜追击未尝不可。”
  潘岳道不可
  陆抗问为何不可。
  潘岳便问:“我只问陆牧,当今东吴国力与西晋国力相比,孰胜孰劣?”
  陆抗听了,便觉黯然,其时西晋已并魏蜀,自然国力更盛,而东吴朝政阙乱,吴主孙皓荒淫残暴,胡作非为,又有胡人扰境,竟是远远不能相比。
  潘岳又道:“如此陆牧若一味求战,以陆牧之能,虽能打一次胜仗,两次胜仗,然究竟最终恐怕是败多胜少,反引祸上身,有覆国之祸。陆家军数代功名于吴,岂非尽丧?”
  陆抗自知潘岳言之有理,若真打下去,以东吴如今之国力,当是必败无疑,自家一门功臣,如今自己也正是功名正盛,若最后不落个好结局,自也对不起列祖列宗。
  潘岳又道:“如今之计,唯有先整治内部,安稳朝庭,杜牧远在边疆,朝内免不了流言谗语。吴主恐怕也不能尽相明辨,趁此大胜,可写折上奏,予以奉劝其勤修国事,安抚百姓。只有国力盛后方兵力强。”
  陆抗道:“若他西晋要打又如何?”
  潘岳道:“潘岳曾与羊公有一面之缘,若陆牧修下休战议和书,潘岳愿去游说羊公休战议和。”
  陆抗问:“为何要我修这议和书?岂非示弱于人?”
  潘岳道:“非也,西晋刚被大败,若要羊公提议和,他自是万万不肯,且必恼羞成怒。而陆牧大胜之下,提出议和,再加上潘某一番说辞,定然只显陆牧心胸宽广,不显吴军怯战之意。”
  陆抗亦觉有理,考虑一番后,接受潘岳所言,写下议和书交由潘岳。
  潘岳携了议和书,仍是单人只车,只携有才一人。离吴过晋而来。有了这份大礼,自是径写拜贴投羊祜军中。过了片刻,羊祜请进相见,潘岳行礼。
  羊祜仍是一身轻裘宽带,手下侍从亲信不过十余人,并不见甚排场。虽言行不若陆抗谦恭,却另有一种凛凛正气,令人生服。潘岳暗想:这两人,若不是对敌,倒真可成一对知己。却听羊祜道:“听说你去了东吴荆州陆府,今日为何又来投我?”
  潘岳道:“我早已想投羊公,只因深知羊公厌恶文人无能,在下身无寸功,不敢来投,故此去东吴寻得一份礼物奉上。”
  羊祜不信且有不屑道:“哦,什么礼物?”
  潘岳便把陆抗和书双手呈上。羊祜细细看了,倒想不到是这件物事。对潘岳的轻视之心便减了几份,只道:“这么说,你是来做说客的?”
  潘岳道:“我是说客,只是我自是西晋说客。”
  羊祜问此话怎讲
  潘岳道:“我祖籍荥阳,长于洛阳,自然是西晋说客,说服东吴议和,好投羊公。”
  羊祜饶有兴致,便问:“那你且说,我为何要与东吴议和?”
  潘岳道:“我只问羊公,若再一战,以你之作战才能与陆牧之作战才能,熟胜熟败?”
  羊祜便一时无语,他自欣赏陆抗之兵法神通,且又刚大败于陆抗,自知恐怕一时难敌。
  潘岳道:“行军打仗,自然有胜有负,然前番羊公一时失算,竟然以八万之军败于东吴陆抗,据潘某猜测,只怕已引起朝中震怒,羊公远处边境,不知朝中流言谗语如何。此时朝中上下定是业已猜疑,虽羊公一门忠烈,九代为官,若可暂时保全,只是,若再有一次败仗。恐怕就难保了。”眼见羊祜但自沉吟不语,又道:“我自是知道羊公并非计较个人荣辱之人,只是,如今能与陆抗对阵者,除羊公一人又有谁?此时东吴国势虽已衰退,却尚有一定实力存在,尤其此刻又有陆抗在做主持。而我国荆州,据潘某看来,百姓并不安稳,粮食也不富足,攻吴之战不能操之过急,潘某以为,不如采用怀柔政策,攻心为上,瓦解吴人军民之心。”
  其时,潘岳说得不错,西陵一战,朝中多有奏折对羊祜指责,皇帝也自是震怒,羊祜俱已知情,便向潘岳请教道:“请细细道来。”
  当下,潘岳便将早已拟好的策略书交由羊祜,无非是一方面安抚百姓,开发荆州,开办学校,兴办教育,一方面休战期间利用军队开垦农田,广储粮食,又与吴国人和平相处,开诚布公,吴人来去自由,厚待吴人,令吴人来降等等。皆长久之计。
  羊祜看了,便赞妙极,便依潘岳之计行来,自留潘岳于军中,潘岳又于羊府,陆府中反复行走游说,由此,羊祜,陆抗虽碍于皇命,并未正式签订休战书,但自此,二人竟有了默契,每次若有上命需交战,双方必定商定好日期时辰,以此作战,从不偷袭,突袭。若有俘虏,也以礼待之,战后送回,伤者予以救治。若有将亡,必定厚殡。对方子女亲属来接,也必以礼相送。到得后来,竟连仗也不真打了,自从羊祜实行新政,开放边关以后,双方将士多有往来,俱都认得出对方样貌,叫得出对方名字,亦或甚至一起行过猎,饮过酒,如何打得起来?羊祜更是下令,将士们打猎时若有猎物是东吴将士先打中致伤的,也均送回。晋军行军路过吴地,割了吴地稻谷,也以老百姓需要的相同价值绢布偿之。故此,不但两地将士同欢,连老百姓也渐渐安乐稳定起来。因羊祜德高望重,连吴中军将百姓也同晋荆军将百姓一样,只以羊公称之。其时,‘公’是对官员之品德,清正廉洁,刚正不阿的最高尊称。双方军中使者往来不断。两地关系,亲热至此,竟不是敌对,胜于亲邻。从此以后,两国荆州边线长期和平安定。
  




第 20 章

  却说这日,潘岳于陆府中教习陆机陆云,因潘岳如今少来陆府,陆机陆云兄弟俩有心去洛阳求学,询问潘岳意见,潘岳便问为何要去洛阳。
  陆机答道:“自古洛阳出才子,从来才子出洛阳,因此愿去洛阳求学。”一边说着,与他形影不离的名唤黄耳的一条猎狗摇着尾巴围着他转。他便俯身挠了挠狗脖。
  潘岳问陆抗意见,见陆抗也有此意,潘岳自有其忧虑处,便道:“洛阳门第之风甚严,士衡兄弟虽出身名门,毕竟与西晋敌国,到了洛阳恐怕不如现在尊贵。”言下之意,现在陆机兄弟自是天之骄子,然孤身赴洛,必定多有受辱。
  陆机陆云均答,但求学问,不怕受辱。陆抗倒也不怕,他自己也是从小于军中锻炼,因此倒宁愿儿子多受些曲折,且问潘岳道:“世人戏言犬儿乃安仁第二,你看以犬儿之资,将来可及你一二?”
  潘岳正色道:“士衡天资聪颖,若再发奋刻苦,将来潘某不能及也。”也不再反对陆机兄弟俩去洛阳,当下便修呈张华荐书一封,交于陆机,言张华乃当世伯乐,以你兄弟之材必会得到悉心栽培教导,又另修一封书信于张载。道,但凡学问不懂处可持此书信寻此人请教。
  陆抗自知张华,张载之大名,他本知洛阳才子灿若繁星,而潘岳年纪甚轻,竟添为太康文学之首,总有怀疑之处,如今见潘岳如此爱才,这些日子以来对不过一后辈学子倾囊相授,竟是毫无藏私之处。如今又以京中关系着力引荐,对晚学仕子之爱护,不嫌不忌。当下心中方才折服。想着,因最近身体虚弱,忍不住咳嗽起来,却边咳边取出新写折子交与潘岳道:“你与我看看,可有错漏之处?” 
  潘岳看了,折中总列十七条,俱是改善国计之大策,有勿用小人,开国承家,连国之援等无不涉及周全,并无错漏之处,可见陆抗之耗心费力。但潘岳亦心知陆抗已多次上疏陈言,以匡不逮。惜均不为孙皓采用,当下微微一叹道:“陆牧连番上折,朝中当真半点消息也无?”
  陆抗摇头叹息,道:“有如石沉大海,竟不知我这些折子可曾有人看过?可惜我鞭长莫及。”当下又是一阵咳嗽。
  潘岳见陆抗咳嗽厉害,便建议曰羊祜近日亦有此症,与陆抗相似,正在服药,何不问羊祜讨药来服?陆抗听了便遣使者去晋荆羊祜府去寻。
  潘岳又道:“虽如此,折子总还是要呈的,一则乃陆牧一片赤忠丹心,一则如今两国边境安好,恐朝中小人流言对陆牧不利,吴主见你不时有折,关心国事,方不疑你。”
  陆抗边咳边道:“我如今也唯有恪尽职守,慎保边圉了。”
  潘岳也道:“如今唯有如此了,陆牧也需保养身体,当知有你在一日,晋军必不敢来犯。”
  陆抗却笑了,道:“我却有一疑问因一直于礼不合,故一直未敢问,如今,即当你是朋友,便不妨当面问你一句”
  潘岳知陆抗竟连奏折也能交与已观阅,自是深信自己不疑,当下便道一请字
  陆抗问道:“你此番多有辛苦,究竟是在帮他西晋,还是在助我东吴?”
  其实,若问潘岳此话,竟连潘岳自己都不知道,他如今自是不问对错,只求本心,心里怎么想,便怎么去做。当下便回道:“草民乃布衣,何来帮助而言?俱是羊公,陆牧高瞻远瞩,潘某不过从中以供驱驶矣。”一言至此,潘岳心知陆抗既当自己是朋友,也无须一味虚言,便又道:“不满陆牧,竟连在下也不知道,其实在下如今不过想求一功名在身。”
  陆抗笑而颌首,自是言他过谦,又道若他有意,可举荐他于东吴任职。
  潘岳谢辞过,道羊公已经有所推荐,正等消息。
  陆抗也自不强求于他,只笑道:“这边那边,你在哪边任职都好,只是记得常来往走动,我也好常请教得益。”
  潘岳自是道不敢,又道若是下棋行文,自当常来作陪。
  说话之际,使者已从西晋将药寻来,却是羊祜刚刚熬好,自己还未服,见陆抗遣人来寻,便先以壶灌好送来给陆抗,侍从呈上时汤药尚温。陆抗自有亲随不放心,进言陆抗防人之心不可无。陆抗却一笑置之,毫不疑心,将汤药趁热饮尽。
  当下却有陆府管家在门口探头,却是找潘岳,交给潘岳两封书信,道是有人曾来这府里寻访潘岳,而每次都不巧,潘岳已经离开。潘岳见信是石崇所书,不懈何故石崇竟寻到这边府上来了。当下便与陆抗告辞。
  原来这几日潘岳亦于西晋那边得到石崇书信,皆是石崇遣人寻访自己,而偏偏不巧,一直未遇。只留下书信,潘岳倒是看了,因一时两边奔波,一直有事,便只回信推托了邀请,没想到,竟然寻到东吴这边而来。当初潘岳向石崇拜别之时,石崇倒很漠然,并未作如何相留。也不知为何一时寻自己竟如此之急,信中却未说明,只道请自己到府一述。当下,回到西晋这边府中,自写下应邀回信,遣人送去。
  当晚,潘岳心知近日羊祜已然向上举荐自己车骑常侍一职,只等消息,然此事乃必然不会出错,一定可成之事。心中便自然开始多了份期盼,斯是秋夜,月圆如镜,潘岳自是难以成眠。却仰望那一轮明月,隐隐便有一张笑脸在月中显现出来,仍是那么温柔,眼神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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