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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绝色传之乱世桃花潘安-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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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的,就算你不帮我,你也不会害我,对不对?”
  潘岳回道:“皇后明察,忠于皇后的又岂止微臣一人。”
  贾南风道:“你忠不忠于我,那得另说,只是这天下能让我完全安心,相信绝不会害我的,也只有你了,除你之外,恐怕只有傻瓜皇上你们二人。”顿了一顿,又道“刚才你还没有回答我,是对?还是不对?”
  潘岳略有思索,片刻后方回道:“皇后所言,自然是对。”
  贾南风点一点头,甚觉满意,方笑道:“听说你儿子聪慧可爱,我还没有见过,这两天带他来见一见罢。”
  潘岳应了,这几个月友人之间互相往来,因小儿潘墨十分机灵聪慧,又会作诗,众人喜爱,早已京中闻名,此刻连贾南风都听说了。
  




第 59 章

  潘岳领潘墨进宫见过皇上、皇后,因潘墨言语可爱,举止有趣,聪明机灵,贾南风甚是喜欢,与皇上认了作义子,让潘墨常常进宫去玩,宫里一众后妃、官员、侍从、宫女皆知潘墨得贾后独宠,又潘墨确实可爱,因此人人喜爱奉承,潘墨在宫里出入自由,游玩随意,丝毫不受约束,尤如自家。
  潘岳虽平时不大管束儿子,但儿子毕竟年幼,总觉有些不放心处,设法转任了散骑侍郎,因此也更方便常在宫中出入,以便看管。好在儿子乖巧,虽小小年纪,懂得对父母察颜观色,颇为善解人意。也许是幼童心理没有俗务,反更显敏感直接,却察觉到自从来到京中,父母便不如以前快活无忧,多有烦恼心事一般。因此,便有心多留在家中陪伴父亲母亲,常以聪慧可爱来逗父母开心,为父母解忧。反不如以前贪玩。因今年过冬便是杨研半百生辰,只缠了母亲问她最喜爱什么物事。杨研虽然知道儿子一天天长大,应该开始学立事做人,不该再多做小儿女之态,只是慈母天性,却是控制不住,只摸了潘墨脸蛋道:“母亲最喜爱墨儿。”潘墨便皱了鼻子做鬼脸撒娇,呵呵的笑。等到了晚上,又悄悄去找父亲商议。因杨研生辰在冬季,每年冬季都要换贴新鲜窗花,潘岳、潘墨父子便商议好一起剪一副大的窗户贴纸做为寿礼,两人先执笔画了一家人上去,在四周围画满杨研最喜爱的牡丹,又把杨研手写的书法作品临描上去,都画齐了,方细细动剪,作这些事时,父子两个只是偷偷摸摸,秘密行事,不给杨研知晓,若杨研来了书房,他们便赶紧收藏好了,只作父亲教儿子读书状。杨研心细,早已察觉,且连针线女红需用的剪刀也被他们偷了去,只是装不知道。
  此时,赵王司马伦自到京中后,因采用孙秀计谋,大散珍宝,与贾氏亲族深相结纳,使贾后‘大爱信之’,与贾后搞好关系后,司马伦上表请求录尚书事,参预中央朝政,廷议时,张华与裴頠固执以为不可,执反对意见,使司马伦不能成事,因此司马伦深恨。
  这日,裴頠、贾模来见潘岳,又邀同去张华府中商议国事。潘岳便与他们同往,见过张华,裴頠再次提议废贾南风,拥皇太子生母谢淑媛为后,劝张华道:“以前你怕皇上不同意,不能成事,反易惹来杀身之祸,只因我们没有兵权,不成势力,我且问你,如今诸王之中,势力最强者是谁。” 裴頠此言自然是有恃而发,如今诸王势力,最强者莫过齐王司马冏,拥数十万兵,更有手下将军祖逖能征善战,百战百胜,威名远播。而司马冏是潘岳义子,与潘岳之情非比寻常。他们自是都知道,这也正是裴頠不远千里赴荥阳,说服潘岳出仕的主因。看中的倒并非潘岳,而是司马冏,只因张华以前怕事,每多推辞,现在劝来潘岳,言语间便更有胜算。
  张华与潘岳对视一眼。听裴頠此言,竟有不惜发动兵变之意,不仅张华、潘岳吃惊,连贾模也脸色大变。都道不可。张华本是无意生事,何况如此?只道:“诸王各拥兵镇,朝中朋党林立,弄不好会引发祸端,‘身死国危,无益社稷’”,贾模亦是反对,道:“如今京中有梁王、赵王两支,皆亲贾后,虽齐王势力略雄,终究胜负难料。” 张华又问潘岳意见,道:“安仁来京已有数月,想必已都从旁看得清楚,你却以为如何?”
  张华这话果然又与常人不同,潘岳确是因为毕竟又离开几年,世事如棋,对朝中如今情况关系不甚了解,因此只安于闲职。如今数月过去,方心里有个大概,当下便也认同张华、贾模之言,自然也不同意引兵入京。
  裴頠此议,本是深思熟虑,见他们不同意,孤掌难鸣,也无可奈何。只道:“‘但昏虐之人,无所忌惮,乱可立待,将如之何?’”张华年纪老迈,只想善终,便对贾、裴二人道:“您二人是皇后亲戚,颇见信任,希望多在左右劝告皇后,如果不出什么事,天下还未必会生出什么大乱。如此,我们这些人还能善终于家。”
  几人说话,终是没有达成大家统一的结果,不能劝服张华,裴頠、贾模、潘岳三人遂告辞而出,裴頠远赴荥阳劝服潘岳出仕,本以为他与自己意见相同,能有一番作为,谁知如此,便只问潘岳道:“张大人是如此想法,只是潘大人既然出仕,便不是为了只求善终,怎么也尽附和他呢?”
  潘岳道:“张大人虽只求善终,但他所言‘身死国危,无益社稷’却是在理,当年汝南王、楚王进京引来的血腥杀戮、时局动荡犹在眼前,裴大人难道便忘了?”
  裴頠便问:“如此说来,潘大人莫非另有妙计?”
  潘岳如今看清朝中派系,自知裴頠、贾模与杜锡、江统、赵浚、司马雅等保太子一党又自不同。裴頠、贾模因是贾后亲戚,亲眼见证了惠帝登位后,曾权倾天下的杨氏后族下场。恐将来太子即位后重演这一幕,‘恐祸及己’,因此才想废贾后,倒并非是真心想保太子。只摇一摇头,道并没有法子。事情应当从长计议,不能急躁行事。
  裴頠无奈,只长叹一声,道:“眼见即将生乱,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们还一味犹豫不绝,奈何。”三人出了张府,便是互相行礼别过。
  潘岳与他二人别过,便坐了车径往宫中公务,一路便想,贾后欲废太子之心已经明显,张华老迈,只想顺其自然,不想多事,裴頠、贾模的目的是废后以求自保。诸多种种,目前看来倒也并不堪虑,立嗣是国家大事,司马遹是长子,本又有仁慧的好名声,如今年纪渐长,只要不犯什么大错,贾后总不能不顾法典,一意孤行。堪忧的是太子如今性情大变,高傲冷漠、纵性又不近人情,名声渐坏,若长此下去,终会被贾后利用。只是可惜杜锡、江统等忠心于太子的人,太子却不信任,不听劝谏,反而相远。因此,其实重点只在司马遹身上,只在司马遹能够与杜锡、江统等人同心。潘岳如此想法,其实也与张华相差无几,只愿太平,不愿多生政变之类事端,觉得‘身死国危,无益社稷’。可以说都是书生之流习性
  如此思虑,便一路到了宫里,贾南风见到他,只笑着告诉他,道是:我这义子胆子大得很,如今连我也敢戏弄了。
  原来今日潘墨在宫里游玩,玩到宫中仓储间时,忽闻里面传出哭泣之声,潘墨好奇,便询声进去看视,见到一个年青人坐在地上,哭得十分伤心,便上去问为什么要哭,那人只顾哭不理他,潘墨又找别人去问,才知道这人是负责仓库管理之职,有马鞍被老鼠咬破,谁知这马鞍偏偏是贾后专用,犯了死罪,因此痛哭。潘墨知道了这件事,便故意把自己的衣裳弄破,去见义母。到了贾南风宫中,只皱眉嘟嘴,做愁眉苦脸之状。贾后见了,十分关切,便问他为什么不高兴,有什么不如意的。潘墨露出哀伤的表情,道:“我的衣裳被老鼠咬破了,这是不详的预兆,所以难过。”
  贾后便劝解道:“老鼠咬破东西是自然现象,衣服破了,多置几件新衣便是,谁说是不详的预兆?”
  潘墨听了,方转忧为喜,换过新衣只在贾后身边练字。不多时,听得来报,道是贾后的马鞍被老鼠咬破,贾南风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知道被潘墨这稚童骗了,望着他又觉好气又觉好笑,只有免了那些负责仓库管理官员的罪。
  因此,贾后方对潘岳有此语,潘岳听了,只回说因贾后宠爱,使小儿恃宠。
  贾后玩笑说道:“墨儿不单聪慧,而且处事胆大果断,丝毫不如你那般隐忍优柔,我看倒象是我的性子。”
  贾后从此更加喜爱潘墨,接了潘墨住进宫里,一应珍宝古器,凡潘墨喜欢,无不有求必应。又在宫中为潘墨另僻富丽华贵宫殿,里面布满了稀世珍玩、价值连城的宝物,请天下最有声望的名儒负教育责任。潘岳一家也不敢违旨。潘岳有时候言语试探,只说母亲、妻子也思念潘墨,贾后有时允准,有时不允,反道宫里有地方,只叫潘老夫人、杨研进宫探视便是,住下也好,又迁任了潘岳黄门侍郎一职,这样也可以在宫中出入自由,没过多久,皇上、皇后对这义子的宠爱和赏赐便已经超过宫中众位皇子皇女。 
  




第 60 章

  ‘不知道为什么,司马遹还是个小孩子,也不知道有多大,反正是小孩子,他躲在一个门后听到母后贾南风跟父皇商量要用一种下在酒菜里的毒药毒害他的生母谢玖,然后,不知怎么谢玖带他两个人像是逃跑,是在宫墙边那两道高墙中间形成的巷子里,他们逃不了了,前后两端都堵满了来捉他们的手执武器的士兵,他回到他小时候住过的那个房间,身边已经不见了母亲,母亲已经死了,他很害怕。不知道怎么的,他又躲到了那个门后,听到贾南风跟父皇商量要用一种斧头砍杀自己。’司马遹从恶梦中惊醒,喘着气,心狂跳。这是半夜,眼前黑漆漆得逼人而来,令人惧怕。遂大喊掌灯。黑夜中惊醒一个温柔的声音询问怎么了,倒把司马遹吓一跳,清醒过来才想起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孩,身边是自己宠爱的蒋美人。宫女宦官被惊醒,举了灯盏过来。蒋美人忙命上茶。又为司马遹拭汗,司马遹的心跳得厉害,梦里的情景,仍令他心有余悸,正因为如此,要把这种胆怯转化为暴戾发泄,突然生起气来,把茶碗打翻在地,叫所有人都出去,把蒋美人也踢下床,统统都赶出去了。只剩他一个人对着两盏灯发呆。
  为什么?已经好多年没有做过这个梦了。他甚至都记不起生母长什么样子了,怎么又会做起这个梦呢?记忆便又清晰浮现,多少年前,恶梦一直追随着他挥之不散,那个时候他甚至惧怕日落,不敢见到黄昏,每天,随着天色一点点黯淡,他的心都会随着一点点的变凉,躺到床榻上后,只在黑暗中睁着双眼不敢睡着,每次都是不知到什么时候了才因为太累了而睡去,每次又总被恶梦纠缠,惊醒。那个可怕的时候,活着却没有生的欢愉,只充满了死亡的阴影。他的生命就像是一盏在风雨中飘摇的烛火。直到有一天,他突然不害怕了,每天都很开心,快乐,想干什么便干什么,不想过去,也不想将来,不想生也不怕死。每天都睡得很安稳。甚至都忘了曾经有过这样的一个噩梦缠身。
  司马遹想到自己为什么又会重做回这个梦了,是因为潘岳。说自己现在是‘彰人耳目’?细想想,自己这么游戏玩乐,莫非真是下意识的伪装?他当然知道身边都是贾后的人,因此也只有顺贾后的意,以求自保?
  突然想到此节,司马遹的思绪便开始乱起来,这潘岳,本不应该信任他才对,看起来他与贾后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至于小时候为什么那么盲目地依赖,那自是因为被他那般稀世容貌,脱俗姿仪,温暖神情骗过。但是,是潘岳重新勾出了自己对死的恐惧,对生的希望。首先,要知道潘岳到底值不值得信任。
  这一晚上,司马遹便是如此翻来覆去的想,再不曾睡着,一直到天亮时才沉沉睡去。再醒来便已是晌午,吃喝完毕,闲极无聊,便率了侍从去市场处卖肉。行到市场,远远便见潘墨与贾后最小的女儿哀献皇女正在他的肉铺玩耍,司马遹也颇喜欢潘墨可爱,只是因为如今贾南风独宠潘墨,宫里诸人都跟着奉承,司马遹便偏要厌弃。遂大步走过去,推开他们两个,令他们别处玩去,只嘲潘墨道:“你不在我母后跟前讨好,跑这儿做什么?”
  潘墨说道:“皇后义母正在与我父亲说话。”
  司马遹心里一动,问他道:“母后与你父亲都说些什么?”
  潘墨摇头道不知,又一转眼珠,小声得意道:“想知道很容易。”
  这时有人买肉,太子手起刀落,斤两几乎不差,潘墨眼见如此,十分佩服太子,司马遹不玩切肉了,只对潘墨道:“我带你去玩。”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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