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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重生之奸宦娇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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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锦绣听到母亲这样的安排很是惊讶,终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当日您带弟弟到道观看百戏,儿去送假花果树。”

    她想要离母亲和弟弟稍远些,就算出了什么变故也不至于牵连家人,再者,锦绣总觉得去寺庙诵读《盂兰盆经》献供盂兰盆、果树和金银总比去道观被人指出是鬼上身的好。

    十五日清晨,母子三人跪拜祭祀了祖宗,又在家门外摆上三牲四礼,焚香烧纸,直至用过午饭才坐了马车缓缓进城。

    董七郎骑马带着二郎一面指点景色讲解盂兰盆节关于目犍连尊者救母脱离恶鬼道的典故,一面频频看向马车,期待着等入城时因道路拥挤不得不弃车行走的刹那。

    他以为自己到那时便能再一次站到胡元娘的身边,护着她们姐弟在熙熙攘攘的城内游玩,并与她谈天说地闲适观景。

    谁曾想,这母女俩到了城门口就各自带上仆人和供奉品一南一北往两处走,一个去道观,一个拜菩萨。

    董七郎左右一看傻眼了,二郎跟着他阿娘,自己作为先生总不可能主动要求去陪一个尚未婚配的年轻女子吧?

    这一家子信仰混乱太坑人!董文桓不由开口道:“大娘,这不往一处去走散了可怎么办?”

    “不碍事,晚上一同去河边放灯时总能遇见,就算遇不到,子时后便各自回家。”叶氏微微一笑,示意董七郎跟自己走。

    她并非没想过全家人赶两处地方,可惜一来时间太紧,二来也不愿女儿与这先生走得太近,不如分开的好。

    这厢锦绣穿着一身素雅纱衣,带了轻纱帷帽在四个婢女与仆妇的陪伴下往那大佛寺步行而去,因家丁扛着的果树巨大奢华,她行路时又身姿婀娜,轻盈柔美,竟引得无数人围观尾随。

    到了寺庙锦绣由于众目睽睽下捧上一盘金锭做供奉,在功德簿上签字时,锦绣提笔落下了一行娟秀小楷“珍宝阁胡炬携妻叶氏、子明瑞、女元娘”。

    因奴婢们伺候得太好,当场没围观者看清她写的什么,可庙里的和尚与下一个落款者却能知道究竟是谁捐了近百两黄金,不出三日,风言风语就可在兰州城内渐渐蔓延……

    或许,一个月后就有人忍不住问那胡炬,他的妻子究竟姓叶还是薛,他的儿子是叫明瑞还是明珂。

    锦绣合上功德簿去了大殿听诵经,跪于蒲团上时她竟忍不住无声轻笑,做完这件事哪怕明天自己醒了发现一切是梦也算有了安慰。

    即便是自己与阿娘没有亲人、朋友平日不出门又如何?总能找着办法慢慢透出自己的身份。

    道观那边还有歌舞的胡姬可帮忙宣扬一番呢,当年参加过叶氏招婿婚宴的乡亲又没死绝,总会有人乐意传闲话。

    不得不说,那胡炬思念故土在同一处地方置两房妻室的做法实在是太蠢,或者他太过相信母亲是个绝顶软弱不堪的人……

    等锦绣草草吃过斋饭,在夜幕降临后与众人一道捧了莲花灯去河边,在与母亲、弟弟汇合的同时,她竟又偶遇了另一个蠢人胡锦珍。

    她恐怕是真的被那董七郎迷花了眼,明知道这人被自己母亲祸水东引弄去了叶家,却依旧念念不忘,于人潮涌动的盂兰盆节寻寻觅觅了一下午,终于溪水边与之“偶遇”并相谈甚欢。

    锦珍微微仰头看着董文桓那被灯火映得发红的俊脸,眼角余光瞟着那星星点点如地上银河的蜿蜒水流,觉得自己恍若与情郎在鹊桥尽头相会。

    一时脑热的锦珍甚至蠢得以为叶家人还不知道有她这么个人的存在,对叶氏自称为“珍娘”,甚至还佯装轻热地拉起了锦绣的手,询问她如何称呼。

    “奴是珍宝阁胡家嫡出长女,闺名不便直说,姐姐可称我胡元娘。”锦绣挺直了脊梁看向与自己高矮相仿、发型相仿甚至容貌都有些肖似的胡锦珍微笑着如此回答。

    真是没羞没臊的,在并非自己夫婿或亲眷的男子跟前竟能说出“珍娘”二字,这还叫做有家教?

    她更想试试的却是,这位一贯“贤淑而端庄”的妹妹会不会在自己心仪的男子面前跳脚怒骂,会不会马上扯破脸说自己才是胡家嫡出长女。

    事实锦绣真是低估了对方的忍耐力,“元娘”二字锦珍还真喊出口了,或许她有在心中不断暗示自己“这是叶家元娘”罢?

    更厚颜的却是,当二郎说自己饿了想吃宵夜时,她竟也凑了过来死活赖着不走。

    叶氏与锦绣当场便觉得自己憋了一肚腹的气,她们俩带着二郎与河边空地铺上草席就地而坐,吹着夜风仰望星空与河灯何等惬意,偏偏掺杂了两个不识趣的狗男女!

    听那董七郎一口一个“珍妹妹”扭头又深情款款看向“元娘”为其盏茶倒水,锦绣突然觉得自己方才吃的素斋都快呕出来了。

    她看着眼前笑语嫣然的锦珍无时无刻不忆起当年她诓骗自己去书房,又撞上魏五郎之事,不由越来越气闷,恼到极点后她忽地抿唇一笑,命人拿了一篮子的萱草来。

    “此物是今早祭奠先祖时刚采摘的,它又叫忘忧草,食之令人欢乐而忘忧思,不如,我们做‘忘忧虀’吃?”锦绣指着草席中的酱罐笑道,“沾酱都是现成的,洗洗拌匀便能入口。”

    说罢,锦绣就让红花将萱草拿到一盘去用温水清洗,而后她亲自装盘抹酱呈上来,淡绿色微微偏黄的萱草看着鲜嫩而青翠可口,偏又是心上人所做,董七郎心中一乐恨不得一整盘都给自己吃下肚。

    暗恨锦绣的珍娘则抱有和董文桓完全相反的心思,一面夸菜可口一面暗暗抢了大半去,恨不得自己心上人一口也别尝。

    见此情形锦绣只象征性的伸手拈了两根变为黄色的萱草来吃,而本就不爱吃生食的叶氏根本不曾落筷,二郎则被自己姐姐用鸡腿堵了嘴,顾不上吃素。

    看着锦珍吃了不少青绿萱草甚至萱草根入肚腹,锦绣不由暗暗冷笑就你们家能下毒我不可以么?不过是以其人知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萱草忘忧,通通吃掉腹痛得一命呜呼那才是真正的忘忧呐。

    反正自己的命也是白拣的,豁出去作恶一次吧,大不了将来下地狱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萱草其实就是黄花菜(金针菜),新鲜的黄花含有一种叫做秋水仙碱的毒素,必须经过开水焯制并用冷水浸泡后才可食用。

    萱草:清热利尿,凉血止血,治小便赤涩,身体烦热。制成酸菜吃,利胸膈,安五脏,使人欢乐没有忧,使人耳聪明目、肌肤红润有光泽,精力旺盛,抗衰老。

    虀:细切后用盐酱等浸渍的蔬果。

    忘忧虀:

    段荣轩靠的【隐囊】,通俗的说就是唐时的大靠垫,如图:

    默念一百遍:这老头子不是老段,不是老段。

    ps:这种每五分钟刷一次页面期盼有更多人撒花的纠结心情该怎么破?t t 还需要写下一章去啊啊啊,难道要出绝招砍手或断网咩?!

14妻妾…假煎肉() 
    夜深之后,两队人相互告辞回家,锦珍念念不舍的离去到家便避了人扑在被褥间大哭了一场。

    因为在饮宴时锦珍很是分明的看出董七郎对锦绣更为心仪,对她仅仅只是妹妹般的关爱,若他有心提亲自己还能和阿爹阿娘一争,可既然他无心父母也反对,这亲事自然绝无办法可想。

    锦珍闷声哭泣哀悼自己的爱情还未开花就被掐没了,越哭越觉得口干舌燥,连连喝水都不见起效,咽喉处反倒出现了灼烧般的刺痛,小腹也开始隐隐发疼。

    起初,她还以为是自己月事快来了,可这疼痛却越来越剧烈,继而伴随呕吐和腹泻,婢女顿时慌了神,赶紧去禀报主母寻了医师来。

    等医师赶到胡家为锦珍把脉时,天色已蒙蒙亮,而她吐尽胃中所有东西后甚至呕出了胆汁,并且高烧不退呼吸急促,仿佛已经濒临死亡。

    如此典型的症状以至于医师还未细看就断言道:“这恐怕是中了毒。”

    匆匆换上朱红外衫赶来的薛氏一听这话顿时双腿一软,又得知自己女儿是外出时吃错了东西,立刻凤眼一挑唤了陪女儿出门的几名婢女来盘问,她在盂兰盆节时究竟去了何处、见了何人,吃了些什么。

    而锦珍想方设法瞒着家人去会≡,。。董七郎又怎么可能不做预防,这几个婢女一早便被她下了封口令,叮嘱不得胡说。

    最终,薛氏只得知了自己女儿一时好奇去尝鲜,吃了路边村姑做的忘忧虀。

    “忘忧虀?原来是吃了生萱草,”一直让奴婢给锦珍催吐并熬煮通用性解毒药的医师终于松了一口气,“老夫还以为是雄黄或砒霜,既然只是吃了菜想必量不并多,万幸万幸!”

    薛氏望着已经烧得迷迷糊糊却因腹痛一直在床上翻腾的女儿,既心疼又气闷,手上抽出绢帕为她轻轻擦着冷汗,嘴里却骂道:“你这孩子真是一点儿都不叫人省心,路边村姑做的东西也能随便入口?!”

    说完她又抬眼看向站在两步开外处的丈夫,欲哭欲怒的嗔怪道:“都怨你,答应她自己出去逛,可不就出乱子了?”

    “下次一定拘着她,一定!”胡炬讪讪一笑,赶紧向妻子致歉。听医师说女儿无性命之忧又不是由人恶意下毒,他这才放下心来。

    方才一听说锦珍中毒他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条薛氏托人找来他命人放出去的蕲蛇,还以为是家中遭了报应,万幸万幸不过是吃坏了肚子。

    这夫妇二人都以为女儿逃过一劫,殊不知,锦珍却因为体质不算太硬朗被毒素一激就彻底倒下了,这一病就是整整一个月不见好,眨眼就从盂兰盆节到了月圆中秋时。

    胡炬原本还想与妻女一同吃饼、拜月、赏月,锦珍却在黄昏时又开始发热,入夜后甚至说起了胡话来,薛氏抹着泪侧耳倾听,却发现她翻来覆去呢喃的仅有两个字“七郎”。

    这,珍娘这竟是害了相思病?!薛氏顿时大吃一惊,气得连那抹了胭脂的脸都有些泛白,原以为女儿与那董七郎只是匆匆一瞥交谈过一两次,谁曾想,她却已经相思入骨!

    薛珠佩抬臂就将手中的绢帕摔在了胡炬身上,捂着胸口哭道:“你看你,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我只是见他文采风流这才邀请了到家里来,谁知珍娘怎么就……唉!”胡炬连连叹息而后猛地一个激灵,“我送董文桓走时珍娘并没有太大异常,怎么突然就病成这般模样?”

    “莫非,盂兰盆时撞了邪?”薛氏马上就想到了盂兰盆就是俗称的七月半鬼节,顿时也一惊。

    更为精明的胡炬却马上冲锦珍的贴身婢女喝骂道:“贱婢,还不老实交代上个月娘子究竟见了谁?!她若有个万一,你们通通都别想好活!”

    三个婢女跪于床边瑟瑟发抖,半晌后,其中一个叫雯娘的轻轻开了口:“娘子见了董七郎还有一个自称‘珍宝阁胡家嫡出长女胡元娘’的女子,娘子和那董郎君分吃了胡元娘做的忘忧虀。”

    “胡元娘?”胡炬听罢近乎裂眦嚼齿的咆哮道,“此话当真?!”

    他虽相信了雯娘说的话,然而,胡炬于盂兰盆节第三日时却见到董文桓入城购书,那时他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也不曾问起“元娘”这事,要知道,一开始介绍董郎去乡下时,只说那是自己外宅养的妻儿,锦绣自称元娘他竟坦然接受了?

    “什么元娘?!我家锦珍才是元娘!贱婢,果然跟你娘一样的黑心肠!见到珍娘受气你竟不帮她反驳?!”薛氏不好骂自己丈夫两房同娶作孽,只掐着雯娘胳膊和脸蛋喝骂不止,“回来竟还敢瞒而不说!你想做什么?也痴心妄想欲当个‘元娘’试试?”

    在薛氏发泄似的怒骂那婢生子雯娘的同时,胡炬踢翻矮几挥袖就出了门,而后赶在开城门的第一时间,踏着晨露怒气冲冲的直奔乡下叶家老宅而去。

    胡炬觉得锦绣与董七郎是串通一气诓了自己爱女珍娘吃毒草,甚至,说不定他们在射杀毒蛇那日就已经有了交集,董七郎是故意在城中摆摊引诱他带其回家,然后骗了珍娘一颗芳心!

    庙里做供奉时她也是故意那么写的吧?这锦绣,哪还是从前那个单纯的孩子?!实在是太可恶、可憎!

    这人就是如此矛盾,两房妻室,两边都是年龄相仿的一儿一女,胡炬对后娶的百般疼爱,却恨不得先娶的全家去死。

    宝贝女儿锦珍受苦他首先想到了锦绣的恶毒,并为其扣上更多莫须有的罪名,却不去反思她为何会这么做……

    其实,董七郎没有中毒次日还能行走如常的通知二郎他要去城里购笔墨,这事连锦绣也很是惊讶,细想之后才突然忆起,头一次见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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