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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三师行迹-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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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王江是这样想的。

    所以王江变了,他突然变得萧洒而富有幽默。

    课堂上突变的王江,学生为之一振,好像天上突然掉下了个熟悉而陌生的王老师!

    而学生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位老师经历了漫长的心历路程后灵魂早已脱变,变得知深浅而又不知深浅。(ps:王江被情与法压得喘不过气来,读者你呢?呵呵,会不会读着读着心情有点沉重的感觉?有?ok,写到你的心坎里去了,看来我的文笔还行,呵呵,自嘲!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

第六章 聪明与智慧的区别() 
当下课铃敲响,廖育锐又来了!拿着一本高中奥赛课外书,悠哉悠哉的堵在教室门口。

    “有什么事吗?”

    “这个夹角”廖育锐又一次指着上次王江没有解决掉的那道题目。这几乎是一种逼迫,一种誓不罢休。

    王江感到无奈!王江望着廖育锐的两撇剑眉,两眉之间拉得很开,而眉毛短促。王江心里知道,这种相貌的人性格执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其实,人有千万种,但总结起来无外乎聪明和白痴两个极端。在这两个极端之间就分布着形形色色的人物。如果把一米长的尺子标上一百个刻度,那么聪明和白痴可以标在刻度的两端。多数人要么聪明多一点,要么白痴多一点,总处于这把愚智之尺的中间那一段,只有极少数人处在尺子的两端。

    王江看着廖育锐,每一根眉毛都极其短促,很明显的是偏处于智的一端。可惜的是两眉实在分得太开,空旷到可以跑马。王江内心冷哼一声,好彩这家伙后脑勺没长个包,不然傻子有你份,还轮到你在这里东问西问自以为是!

    但王江觉得,这必竟是学生,自己身处教师这个职位,传道、授业、解惑,无可厚非!该如何纠正他那颗执着的心呢?!

    望着廖育锐,王江叹了口气,说道:“你手上拿着的这本奥赛书,每一道题都有确定的已知解的,准确的说,是早已被人解答过的。拿着公理、定律可以解万千题目,但是我们真没有必要把世上的万千题目都解一遍。这道题虽然是道难题,但只要静下心来,一天、两天,总能解出来的。只是有没有必要呢?”

    “你难道没有发现,绕来绕去,最终你用到的都是你所掌握的已知的公理、定律而已,而所谓的难题也仅仅是多绕几个弯,重复又叠加了好多步简单的步骤,要么就是递归!”

    王江又问:“递归,你懂吗?”廖育锐摇了摇头。

    王江说:“用镜子照一下镜子就知道了!你会看到一个世界嵌套另一个世界,而另一个世界又嵌套着另另一个世界,一直反复嵌套下去。”

    “一直以来,我的感觉是,你很聪明!”

    “那么,你应该明白,探索出新的知识才是重要的,而新知识的探索,恰恰不是用老的知识去解多少道题目就能发现的!”

    “格物至知,不是叫你去格尽天下之物,而是叫你通过格有限的物把握事物的共同点,即公理、定律。”

    “从这个角度上看,你格的物已经够多了,身为老师的我,真没有必要再帮你去格物!基本的公理定律其实你都懂!”

    “你之所以会把每一道你解不出来,或者你已经解出来,仅仅是想看看别人是否也能解出来的问题,拿来问,原因仅仅是因为你有一颗争胜之心。”

    “而这个世上最可笑的事情是,不论你是愚、贤、智、不孝,百二十年后,都尘归尘、土归土,一切恩怨情仇,都会随生命的消逝而消失。”

    王江停顿了一会儿;直指人心的话,让廖育锐的眼神缓和了许多。

    “退一步说,如果老师我真的解不出这道题,你还把我当你的老师吗?”

    “或者,换个角度说,七八十年后,我已经垂垂老矣,再也解不了任何题目了,你还愿意叫我一声老师吗?”

    “到那时,即便你叫了,可能我都听不到!”

    “那时,你是否会在心中呐喊一句‘老师’呢!?”

    “还是均衡发展每一科吧,确保自己考上一个好的大学,到了大学有大把时间让你去研究这些的。”

    王江说完便离开了教室。

    其实,王江心里明白,像廖育锐这种长相的人,哪怕是一时三刻能够感化他,不用三天就会把这一切教悔忘得一干二净的。这或许可以归因于人的先天。但是王江不过是在缘木求鱼,借花献佛。王江真正想教导的不是廖育锐,而是台下那些正有意无意的在听着王江和瘳育锐对话的其他学生。王江心里明白,这些人才是真正能够被教导的,因为这些人处在愚智之尺的中间那一段。

    而廖育锐是个例外。

    把一个人归为愚和智,其实还太过笼统。忠、奸、愚、贤、智、不孝,喜、怒、哀、乐、忧、恐、悲、思、惊,以及人在各个领域上的感知,真的不能仅仅以“数理逻辑能力”的强弱来以一概全!

    而廖育锐,充其量就是“数理逻辑能力”这一线比较强罢了,至于其它,真不敢恭维。

    一线成人,万线成仁!

    第二天,不出王江的预料,廖育锐,又拿着那一道题目:“老师,这个夹角”

    王江:“我不懂,我走了!”

    讲台下的其他学生,嘻哈的笑着,但是脸上的表情再不是对王江的鄙夷,他们豁然明白,身边的廖育锐不过是一个一根筋的二嫩子。有的同学喘了口大气,心中感慨:“我怎么和他相处了这么久才发现这一点!”

    而王江正面的老师形象,这才开始在这些学生的心田里生根发芽。

    关于王老师模拟考试只有七十九分的事情,学生们开始理解并释怀,因为他们看到了一个完全可以考满分的偏执狂,廖同学。

    学生的心境变化,完全在王江的掌握之中,尽管王江没有正眼看过其它学生。

    要感知这个万千世界,用心就足够了!

    从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一种超强的逻辑推理能力。

    王江心里明白,自己的行迹接下来会对谁产生怎样的影响!

第七章 考七十九分的老师() 
当其他学生对瘳育锐的看法开始改变;当其他学生在王江的行迹影响下突然明白,师生之间除了所谓的成绩所谓的教与学,还有人情与爱;廖育锐那种想用难题去逼迫一个老师的行径便显得那么龌龊而无耻。

    廖育锐对王江那种隐隐晦晦的冒犯开始失效。

    并不甘心的廖育锐把冒犯推到了前台,在班中公然的宣扬王老师的劣迹“他高考的物理模拟考试才七十九分!”之前,对于这件事或许是遮遮掩掩的,以道听途说的方式,或有若无的在学生之间,背地里悄然的流传开来,但现在则是以一个尖子生的身份在所有的同学面前,言之凿凿的宣布!

    “王老师,廖育锐公开说你的物理模拟考试只有七十九分!你要要小心他!”蔡可静在走廊前把王江拦住,悄声的说完这句话,便赶在王江之前,回教室去了。

    看着蔡依静那小巧而可爱的身影,在十八班门口闪了进去,王江扭头望着左侧。空旷而蔚蓝的天空;地面上是花圃和葫芦竹,还有几棵散发着花香的大树,白玉兰。小草在台阶的石缝中蹦出来,生命力是那么的顽强。

    内测成绩,这种本该是教师间内部才知的事,是如何辗转让学生知道,又在校园间流传开的呢?!

    王江边思考,边踱步,不知不觉已到了十八班的门口。

    推开课室的门,还有几个学生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黑板上稀落的写着一些英语单词和句子。王江已经知道上一节课上的是英语。

    “没有人擦黑板吗?”

    班长陈路优站起来喊道:“廖育锐!擦黑板!”

    “是他?”看着这个鸭蛋脸双剑眉的高材生,王江心中有说不出的厌恶。

    他倒是挺勤快的,三下两下把黑板擦干净,回到座位上去了。

    王江让学生们翻开第九十六页,一讲就是三十五分钟。随后,王江又布置了一道随堂练习。

    稍停下来,便有一个学生举手示意。这个学生就坐在前排,离王江很近,王江知道他叫陈锦德。因为这个学生平时考试成绩还可以,也一直很认真的听讲,王江对他的印像颇深。

    “王老师!”

    “呀?”

    “我我”陈锦德吞吞吐吐。

    “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

    “吞吞吐吐,一定有事,说吧。”

    “王老师,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陈锦德用了一个字“您”。

    “当然可以啦!”

    “王老师,我不是要冒犯您的意思!您的课真的讲得很好,很多以前觉得很复杂的题,到了您的课里就会变得清晰而简单!”陈锦德,停顿了好一瞬间才又说:“我是想问您,要是给您一篇高考试卷,您能做多少分!”陈锦德开始语无轮次:“我真的没有想冒犯您的意思,王老师,我我”

    王江,哈哈的笑了两声,点了点头,满脸笑意的看着这个可爱的学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王江扫视了整个教室一周,七十二个学生,七十一双关切的眼睛,正注视着王江。只有廖育锐低着头在做题,仿佛这一切跟他没有丝毫关系。

    “其实你问的问题,我可以这样子告诉你。”

    “如果,给我三天时间,那么只要这张试卷的知识点不跳出高中的范畴,大概可以做到接近满分或者满分。”

    “如果,只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那么我可能只能做到七八十分的水平,短时间内大量的脑力活动,也考验着一个人的身体素质。”

    “可以说高考,既考智力,也考体力。”

    “当你看到我略瘦的身材,你基本上可以这样子判断,我的身体素质并不高。”

    王江笑着对陈锦德说:“你是不是在想,一个老师只考七八十分,那还能不能做你的老师,是吗?”

    陈锦德连忙摇头矢口否认:“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他的头摇得跟拔浪鼓一般。

    “对于我而言,每一个高中物理的知识点都是清晰的,所以你们听我的课会觉得很简单。我就好比一个教人打拳的师父,只把招式教了,但是每一招一式打出去的力量究竟有多大,就要看这个人自身的身体素质了。”

    “也就是说,当我教会一个学生,这个学生再和我比赛做同一道题目,由于他年富力强脑力充沛,那么结果可能是徒弟做完了师父还没做完,甚至是徒弟做对了,师傅还出些差错,都是有可能的。”

    陈锦德赞成的点了点头。王江继续说下去。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徒弟就是徒弟,因为徒弟懂的招式远比师父少。”

    “可是话又说回来,等到哪一天师父把最后一招也教完了,甚至那时候徒弟可能比师傅还利害,那时候徒弟是否还是徒弟?”

    王江用眼睛看着每一个人,走下讲台,随机的挑了一位学生,走过去,问道:“如果哪一天你在物理上的成就比我还利害了,你还会不会叫我一声老师?”

    说话间,王江的身躯朝着这位学生倾斜了一些过去。

    那个学生回答道:“当然会啦!”。

    王江笑看着提出这个问题的可爱的学生陈锦德,问道:“明白了没有?”。

    陈锦德点了点头。从他的眼神里,王江读出了他的豁然开朗。

    王江扫视着班上的其他学生。

    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是天真的,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

    一个女学生从包包里拿出一颗糖,快乐的说道:“老师我请你吃糖!”

    说话间把一根棒棒糖递了过来。

    王江把棒棒糖接了过来,笑着说道:“正上课呢,校长走过来,看到一个老师一边吃棒棒糖一边上课,估计下课后,我要挨批了。”

    学生嘻嘻哈哈的笑并快乐着,唯有廖育锐没有任何神色的在默默的认真学习。

    王江走到廖育锐身傍:“廖育锐,有没有在听课的喽?”王江善意的问。

    廖育锐抬起头:“老师,我在看奥数!”

    王江笑着说道:“别再学了,你早就比这个班的学生高出一大截了;不如,我问你个问题吧!平时,你老是问我问题,现在我要问回来,不然我就吃亏了。”

    廖育锐,只是看着王江,没有太多的表情。

    “你知道教师和老师的区别吗?”

    廖育锐想了想,摇摇头。

    “教师,可以理解为一种技能的传授者,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老师,则要难得多,过程、方法、知识、技能、情感、态度、价值观。”

    王江注视着每一位同学,突然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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