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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盛世无双-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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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人一棍下去,青龙便觉腹中似火烧一般疼痛。如此几棍下去,她已面色苍白,渗了一身的冷汗。纪长老心中闷痛,他是知道这个刑罚的,狠毒不说,更会对女子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一个女人若是不能怀孕生子,便不是真正的女人了。听着外甥女的痛呼,纪长老额上青筋直冒,双拳紧握,恨不能冲上去救下这唯一的外甥女。可是他是下属,是臣子,怎能犯上?

犹豫之间,又听青龙一声惨呼,便再无动静,行刑人也弃了木棍,纪长老恍然明白,已经落了宫了。他微微抬了抬头,只见刑架之下都是鲜血,而青龙的双腿都被鲜血染红了。纪长老眼一红,一抬手就朝南宫水月攻去。

南宫水月一脸寒气,语气成了冰,“纪长老也想犯上作乱?”

纪长老只是想救青龙,并无犯上之心,可他此时不敢开口,不敢分心,他虽看着南宫水月长大,却从来不知南宫水月的深浅,更何况还有二十八星宿在,若是引了那些人来,他今日不但救不出青龙,就连自己的命也保不住。

二人出手极快,真气外泄,毁了地牢里的不少东西。行刑人眼疾手快,连忙收起了宝贝刑具退出地牢,恐被殃及。而纪长老出手老辣,丝毫不敢手下留情,百招之后南宫水月就现了败势。纪长老突然想起,南宫水月中了药,现在恐怕内力还接不上,必然不是自己的对手,他心中稍安,手下虽不敢留情,却开了口道:“主上,属下并无犯上之心,只求主上放了青龙,属下甘愿自废武功,从此不理花楼中事,一心看着青龙不出房门一步。还望主上念一丝旧情,成全了属下罢!”

南宫水月冷笑:“若是本座不念旧情呢?”

纪长老一愣,随即也动了杀心:“那就别怪属下不留情面!”

眼看着南宫水月就要败于纪长老之手,他突然笑了,轻声道:“是么?”随即,他的袍子突然膨胀起来,待胀到最大之时,只听“嘭”的一声,纪长老闷哼一声,口吐鲜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没能说出一个字就瞪着眼睛倒下了。

夜宿听见声响,急急赶到,就见纪长老瞪着眼倒在了地上,已经没了气息,吊在刑架上的青龙也断了气,而楼主大人则是狠狠地盯着青龙,寒声道:“死得这么痛快,便宜了!”刚刚说罢,他就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端倪初露

夜宿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主上,可要请了药师来?”

“不必了,本座自己去找他。”说罢,南宫水月拂袖欲走。

夜宿连忙请示道:“主上,那阿卓可要严惩?”他胆战心惊的,这个阿卓可是他当初献给主上的,如今她出了问题,他也逃不了。

“不必了,她还没那个胆子!”南宫水月已经想通了,就算阿卓有心要为月家报仇,也没那个本事动到他头上,必然还是青龙动了手脚。再说阿卓当年只是月家的一个丫鬟,根本不是月家血脉,根本没有报仇的必要。

夜宿松了口气,连忙应下,不敢再耽搁南宫水月的时间。

云起正在整理药材,似乎他现在对医道有无限的热情,南宫水月每次过来,他不是在看医书就是在整理药材配药。南宫水月的内伤不轻,云起早就察觉有人来了,见是他,有些惊诧,自然地为他把了脉,更是惊讶:“你中了我的散功散?”

南宫水月苦笑:“害人终害己。”

云起蹙眉道:“不该如此,那药对身子并无害处,时辰过了药效也就退了,不会伤及内腑,除非你强行提气。”

南宫水月无言,纪长老逼迫在先,他不强行提气不行。说来也怪,那药的药效一日便会退去,也不知是不是受自己的心绪影响,内力始终没有恢复如初,因此他才会不敌纪长老。可他不能败了,所以强行催动真气,倒受了内伤,此乃自损。

不过受些内伤,横竖死不了人,云起也没放在心上,待他整理好药材之后给南宫水月扎上几针,再配副药,以南宫水月的身体底子要不了十天半月就能痊愈。但他突然发觉不对,顿时冷了脸,道:“我的药你拿得到我一点也不稀奇,你进出我那药房轻易得很。可你素来警惕狡诈,绝不会犯把药下错到自己身上这种错误,你到底把药下到了谁的身上?”

谁?他能说是燕王么?而且燕王还因这药被人围剿最终掉下仙女峰。虽然云起从来没有提起过,但是南宫水月知道燕王无双在他心中的地位不一般,他若知道此事必然震怒,况且无双落崖皆因南宫水月而起,南宫水月虽然面上不承认,心中早已愧疚万分,此时又如何开得了口?

云起是什么人,他是花楼的药师,是花楼所有人中与这位楼主相处最久的人,兼他长着南宫水月些许年岁,几乎是看着南宫水月长大的,可以说是这世上最了解南宫水月之人。南宫水月素来乖张,敢作敢为,若他在云起跟前不能开口,那么他做的事一定与云起有关。如今云起几乎不出药庐,更不插手楼中事务,能沾上边的无非是那些旧事,其中能让南宫水月挂在心上的也只有燕王一个。

猜到那药是用在了燕王身上,又见南宫水月这副姿态,云起越想越惊,面上不由露出焦色,厉声道:“她如何了?”无双必然是出了大事,否则南宫水月不会如此。

果然,南宫水月面上闪过一丝哀色,低声道:“她跳下了仙女峰!”

“仙女峰?”若是旁的山云起还能存有侥幸之心,可仙女峰陡峭非常,无双又中了散功散,怕是凶多吉少了。云起紧紧地盯着南宫水月,恨不能剜他一块肉,寒声道:“那你为何还在这里?你既对她上心,不顾我的反对三番四次招惹她,怎么不陪她一起跳下去?”

南宫水月揉了揉额角,无奈道:“你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若真跳下去了,你猜纪长老会不会让那个杂种坐上楼主之位好干他的复国大业?我必须先处理了那个杂种!”

云起知道青龙的身份,猜想此事怕是和青龙脱不了干系,便直截了当地问道:“处理了么?”

南宫水月有些意外地睨了云起一眼,似是怀疑他怎么突然不了解自己了。“那是当然,若非亲手杀了纪长老,我也不会受这么重的内伤。”

云起还是冷冷地看着他,怒道:“我早就说过,你别招惹她,你偏要逆着来,如今倒好,祸害了她一条命!”说罢,他竟双眼有些湿润。

南宫水月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你也别这么快就下定论,当时我一直看着她,清楚地看到她跳下去之前提了口气。按理说她应该内功全无真气溃散才是,怎么还能提起,便是我,当时也是一口气也提不上来的。我思来想去,想到了去岁她中毒的事,这事你也知道,她怕是服了什么药的,寻常药伤她不得。她拖延了些时辰,大约就是等药效退了些才跳下去的,否则必丧命于苏长空之手!”

“苏长空?”曾经同朝为官,云起还是记得这个人的,当年他就是被苏长空重伤差点丢了性命的,如今虽然伤好也没了一身的武艺。苏长空的武功精进得极快,恐怕走的不是正道。

南宫水月已然猜中他所想,“你也觉得那苏长空的武功有些诡异?”

“习武之路,正道难走,歪道却是容易的,或吸人内力,或洗筋换髓,或佐以药物针灸之术,总归能在短时间内提升内力的。圣教之中怕也是有能人异士的,会些歪门邪道并不稀奇。”云起如是猜想。

南宫水月想到了姚仙儿,颔首道:“圣教有个医术卓越的姚仙儿。”

云起了然,“姚家的人,无论是不是品行不佳,总归是有些本事的。”

“何止品行不佳,简直是个畜生!”南宫水月想起那日姚仙儿言语,心中就一阵恶寒,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

云起观他神色,便知那姚仙儿怕是有些问题,转念一想,若非品德有差,那人也不会被逐出姚家进了圣教,便也不再放在心上。

南宫水月觉得气不太顺,便又露出了懒骨,自己寻了榻靠上,淡声道:“圣教和燕青羽都没存什么好心思,如今小七不在,我总得做些什么,牵制住他们。”

云起冷笑:“你倒懂得为人考虑了?”

“小七心中摆在头一位的就是大燕,我自然是要帮帮她的。”南宫水月倒是坦然。

云起收好药材,净了手,取出金针,为南宫水月治伤。片刻之后,他突然问道:“若是燕王没死,你打算怎么办,继续纠缠下去?”

南宫水月撇撇嘴,“我们是上天定的缘分,总归要纠缠下去的。”

“素来不信天命的主上竟也信起天来了。”云起嘲讽。

南宫水月嬉笑:“老天顺着我,我便信,他若不顺我,我就不信。”

云起手下狠狠一扎,南宫水月猛地吐出一口血,哀怨地看着云起。云起看也不看他一眼,只顾着下针,还恶狠狠地说道:“把事情讲详细了。”

南宫水月郁闷道:“药师,你以前不是这么有好奇心的!”

“现在有了。”

南宫水月无法,只得将他被青龙暗算之事前前后后讲了个清清楚楚。

片刻之后,云起收起针,道:“青龙能瞒过你勾结圣教及燕青羽,可见其在楼中已有一定的势力,这些人可不能姑息了。”

“那是自然,如今楼中还是我做主,定然饶不了他们!”

姚仙儿刚收了针,却见苏长空并未像往常那般急切地运功巩固疗效,不禁有些好奇:“有烦心事?”

苏长空闭目不语,良久才蹙了眉,睁开双眼,却不看向姚仙儿。姚仙儿知他素来不喜自己,也不在意,只耐心等着,苏长空是个武痴,能让他暂时把提升功力放到一旁,可见他心中的事挺重。

一炷香后,苏长空终于开了口:“那个叫柳月的你可看清相貌了?”

姚仙儿笑道:“我倒是什么事儿呢,原来是为了个死人。”

“那张脸虽然与当年相差极大,但应该是那个少年。”苏长空终于看向姚仙儿,“那个种了毒辗转送进燕王府的少年。”

姚仙儿兴致不高,只淡淡道:“先前几次遇见燕王时那柳月都是易了容的,相貌看起来看普通,身形又不起眼,我便没放在心上。那日在仙女峰他没易容,我倒是瞧了几眼,你料得不错,应是那个少年。”

“他不认识你?”苏长空不解,当年可是姚仙儿亲自给那少年种的毒,那少年没理由不认识姚仙儿,姚仙儿与那少年碰过几次面,那少年似乎并无可疑之举,或许那毒还潜伏着,而燕王还不知少年身上的毒。可若是不知,那燕王就从来没让那少年侍过寝,可若不得宠,燕王又何必一直带着他?况且他那有些妖异的相貌明显就是毒种发芽的征兆。这正是苏长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姚仙儿见他还琢磨此事,撇了嘴,道:“这点小事儿也能让你这般上心。我来告诉你,那少年失了记忆,自然不认识我。他始终有被种毒的那段经历,若是一不小心透露给燕王,燕王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干脆喂了药,抹了他的记忆。一张白纸,燕王便是再小心也问不出什么。你也看到他的相貌了,与当年相差甚大,便是那毒种的作用,他必然是破了身的,你不必疑神疑鬼了。”

“可燕王不似中毒的模样。”苏长空提道。

“燕王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寻常毒耐她不得,运气逼一逼就能解了,那毒虽然隐密霸道,对燕王来说却是慢性的了,一时半会儿不会见效。且燕王若是招那少年侍寝得多,毒便中得深些,若是与那少年行房次数少些,毒便浅一些。那燕王一看就知是个定力非常的,必然不是纵欲之人,加上有太医调养着补药吃着,没毒发也不算稀奇。”

“你别忘了,太医院还有个姚家人,你们姚家不是向来不出无用之人的么?”苏长空冷声道。

姚仙儿面上一滞,随即无所谓地笑道:“姚怀广已经离开京城了,姚朔那小子还嫩了一些。”

“别低估了姚家人!”苏长空泼他冷水。

姚仙儿露出些恼色,冷哼道:“即便是查出来了又如何?那毒用哪些药配的怎么种的全天下只有我知道,即便是天分极高的姚怀广,怕也要花上几个月才能配出解药,更何况姚朔那个乳臭未干的,恐怕燕王等不到解药配成就已经毒发身亡了。”

苏长空闻言不语,还在深思些什么。

姚仙儿不耐烦道:“你到底在疑心什么?燕王没了内力,带着个男子跳下仙女峰,万没有生还的可能,退一万步讲,她没死,那她在山底也会毒发身亡,那仙女峰跳得容易,上去就没那么简单了。”

苏长空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起怡亲王世子的事:“燕青羽还是不愿意跟我们合作么?”

提到这事儿,姚仙儿冷了脸,恨恨道:“我已经拜访多次了,根本就见不着他的面。”

苏长空颔首道:“他是皇族,又是怡亲王之后,心高气傲也属正常,更何况他因先天之疾受制多年,如今正是大鹏展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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