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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名捕-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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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最主要的高级衣料,王少君虽然不知道这些,可是他知道在自己家里缎子也不是很多,能接触到缎子的人只有那么几个,几个姨娘和她们的贴身丫鬟。
“为什么这个东西要放到床底下呢,不是说写上生辰和名字就可以了么?”
“怎么可能,那样不就可以杀人于千里之外了嘛,就像传说一样了。”莲儿睁大了眼睛:“少爷,你是不是小说看得多了?”
“莲儿,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呀?”
“大家都这么说的。”
“莲儿,你说谁会这么恨五姨呀?”
“五姨太太平时对人很好的,怎么会有人恨她,我想不出谁来。”
“那就奇怪了,没有人恨她这个东西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五姨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表现?”
“没什么特别的呀,和平日里一样。就是听喜儿瞎掰完对我总是冷冷的。”说着眼圈又红了。
“算了,没事。”安慰了莲儿一会,屋里的人也被王基赶出来了,众人散去,王少君和他的母亲回到自己屋里。
三姨太坐在那里叹气。王少君问道:“娘,你怎么啦?”这段日子以来,王少君真的把这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女人当成了自己的母亲。
“月儿命苦,她家里原来也是富户,她识文断字的,本想找个有功名的人嫁了,谁想一场大火,把家业烧了个精光,她爹娘一下全病倒了,没办法,求老爷借了些银子给她爹娘看病,也没治好,撒手了,扔下她一个孤苦伶仃的,也没钱还债,只好嫁给老爷。本想生个孩子,以后有个依靠,谁想老爷这许多妾氏只有你一个孩子。”
端起茶杯,王少君给她倒上,她喝了一口:“她心里也苦呀,老爷眼看岁数大了,过些年家里怎么办呀,你也不立事。”
王少君被她说得不好意思起来:“家里不是还有不少田产么,应该够给你们养老了。”
“你不知道,不是自己的孩子怎么也差股劲,你看着表面上大家都和和气气的,可是都看我眼红。别的姨娘也憋着自己怀个孩子,好到老来有靠,老爷总往老五那去,别人当然看不顺,唉,都是苦命的人呀。”
王少君心说:“这就算不错了,外面有多少吃不饱饭的呢,这些个姨太太们居然还想着自己生个孩子,多分些家产。”嘴上却问道:“我听说爹还要纳莲儿?”
“胡说,你爹这几十岁的人了,怎么可能,家里这几房还……”觉得这些事不应该和孩子说,停下来,低头喝茶了。
呵呵,原来老头子也为难呀,他都快六十的人了,这些个女人最大的也不过四十几岁,正是那啥的年龄,王基也过得挺艰难。
午饭时五姨太没出来吃饭,莲儿给端回屋去了。
王基伤了心头肉,吃饭时大发雷霆:“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亲手打断她两条腿,再逐出家门。”
恨恨的吃过饭,又去安慰林月儿了。
胖胖的大姨太哼了一声,带着喜儿回自己房里睡午觉了。二姨太依旧面无表情,转身走了。四姨太太和三姨太闲聊了几句,然后两人一去后花园纳凉去了。
王少君把王朋叫过来:“你知道莲儿和哪个相好么?”
“谁?谁敢和我抢莲儿,我和他拼命!”
“去,不知道就说不知道的,别说那些没用的。你悄悄的打听打听,没让别人知道。”
“少爷,您……,不是你自己看上她了吧?”王朋的眼角耷拉得更厉害了,嘴角也耷拉着快要哭了。
“胡说,让你去办你就去,怎么这么多废话呢”
安静了几天,快要乡试了,王少君每天呆在自己的屋里假装读书,难受得不行,王朋打听的事还没有消息,不知道莲儿和谁相好。王少君让他把莲儿叫来,偷偷的吩咐她一些事。
快进到八月了,家里已经开始给他收拾行装,准备去武昌府参加乡试了。乡试是由南、北直隶和各布政使司举行的地方考试。地点在南、北京府、布政使司驻地。每三年一次,又叫乡闱。考试的试场称为贡院。考期在秋季八月,故又称秋闱。考试分三场,分别于八月九日、十二日和十五日进行,凡本省科举生员与监生均可应考。
乡试考中的称举人,俗称孝廉,第一名称解元。当年唐伯虎乡试第一,故称唐解元。乡试中举叫乙榜,又叫乙科。放榜之时,正值桂花飘香,故又称桂榜。
王少君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考出个名堂来,却也对走出家门感到一种新鲜和刺激,而王朋就更不必说了,王少君告诉他要他和王峰自己决定谁跟着出去,两个人就费尽心机的琢磨一个公平的办法,来决定谁跟少爷出去。最后两个想了三天,终于用猜拳来决定,结果王朋三局两胜,如愿以偿陪王少君去参加“院试”。
这天两人走过了宿头,天黑了才走到一个村落,村子很大,当先一家就是一个大户人家,看来和王家的宅院大小不相上下甚至犹有过之,门上一块匾写着“张府”。想必还是做过官的人家。
王朋上前叫门,片刻一个老家人提着灯笼出来了。听说二人是赶考的,连忙请二人进去,到方厅落座,老家人道:“二位公子请稍候,小老儿去通知主人一声。”便自去了。
王朋乐不可支:“少爷,我也变公子了。”
不一会,屏风后转出一个老员外,身上穿着长衫,花白胡须,头带万字巾,一脸的精神,笑呵呵的坐下问道:“公子高姓,从何而来。”
王少君说了来历和去向,老头很健谈,看得出来,也是读书人,碰到读书人十分高兴。聊了一会天,才知道这老头姓张,同进士出身,而且入了翰林,作过修编,现下告老还乡,儿子张敬修在京城候补,女儿待字闺中。
明朝的会试是由礼部主持的全国考试,于乡试的第二年。全国举人在京师会试,考期在春季二月,故称春闱。会试也分三场,分别在二月初九、十二、十五日举行。会试考中的称贡士,第一名称会元。
殿试在会试后当年举行,时间最初是三月初一。明宪宗成经八年起,改为三月十五。应试者为贡士。贡士在殿试中均不落榜,只是由皇帝重新安排名次。殿试由皇帝新自主持,只考时务策一道。
殿试完毕后,次日读卷,第三日放榜。录取分三甲:一甲三名,赐进士及第,第一名称状元,二名榜眼,三名探花。二甲赐进士出身,三甲赐同进士出身。
老张翰林是同进士出身,也就是殿试的三甲了。他陪王少君主仆用了酒饭,给二人安排下房屋就去睡了。

004 八脚牌坊

第二天一早,王少君刚刚醒来,正起身穿衣服。门被撞开了,冲进七八个魁梧的家丁,拿着棍棒绳索。王朋还没醒呢,就被按在床上捆了起来。王少君虽然练过几手,可惜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在打倒了三个家丁后,被闷棍砸在后脑勺上,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的境况可比过年时要被杀的猪,两只手,两只脚都绑得紧紧的,然后被两个壮汉用一根木杠一穿,就象杀猪时抬猪一样被抬着走。手腕脚踝可能都坏了,钻心的疼。两个人走的非常和拍,那根木杠随着两人的脚步呼扇呼扇的,于是手腕和脚踝被捆着和木棍接触的地方一阵一阵的疼,王少君有种想骂娘的冲动,但知道骂是没什么用的,忍了。
耳边不时传来王朋的骂声,让他放心不少,至少自己两人没有被不明不白的杀了。
弱弱地问一句:“几位,要把我们弄到哪去?”
“你这淫贼,当然要把你送到衙门里去。”
张翰林怒火中烧:“我瞎了眼睛,居然留宿你们两个白眼狼,害死了我的女儿。悔不该留你们,居然厚颜无耻说是去赶考,看你也不是读圣贤书的人,居然如此恶毒的把我儿给害了。”
王少君从只言片语中费了好大劲才听明白,原来老头的女儿昨晚被人害了,庄上又正好只有自己和王朋两个外人,当然是最重要的嫌疑犯了。但愿衙门里的官不是个糊涂蛋,不然可真是黄泥沾裤裆,不是死(屎)也是死(屎)了。
一大早赶了十多里路,一群人终于到了县城。已经是日上三杆,路上有很多人了,人民群众爱看热闹的本性充分的发扬光大了,到了县衙时后面已经跟了百余人,摩拳擦眼准备看热闹了。甚至有更可恨的居然帮这一行人敲起衙前的鸣冤用的大鼓了。
知县四十左右年纪,一脸正气,三般衙役低喝威武后,知县大人在大堂坐下,开始问案,一看下见是张翰林,赶紧让衙役给他搬个椅子请他坐下,然后轻声问:“张老先生一向少见,今日何事令老先生劳动尊足呀?”
张翰林眼泪都下来了:“黄大人,我女儿死得惨呀,昨晚戌时,这两个恶徒到我家求宿,说是赶考的秀才,我好心留他们住下,好酒好饭供奉,谁知道这两个狼子野心,居然丧心病狂的奸污了我的女孩,并且把头都割走了。”
知县听的义愤填膺,狠狠的一拍惊堂木:“大胆贼子,你们是从哪里来,意欲何为,是如何谋害张小姐的,速速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王少君于是把自己的来历和经历细说了一遍,黄知县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转头问道:“张老先生,我打算先派仵作验尸,您看可以么?先把这两个人押入大牢,严加看管,本官一定会还令千金一个公道。”
张老头怒冲冲的说:“黄大人,按说你办案应该如此,可是这两个淫贼我看着实在可恨,不如先打他们一顿板子。”
黄知县无耐,,抹不过张翰林的面子,只好吩咐衙役:“来人,如此恶徒,每人先打二十大板。”
“且慢,大人,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与我家公子无关,你放了我家公子,我愿认罪。”王朋在喊了几声冤枉没有人理的情况下突然大叫起来。
“王朋,不要胡说,知县大人会还我们清白的。”
王朋哭着说:“少爷,你自小身子骨弱,经不起打呀。”
“我认罪,你们放了我家少爷吧。”
“哼,来人呀,先把这家人押到死牢,再把那王少君押到大牢,仔细看管。”
掌灯时分,王少君正在牢里枯坐,心里惦记王朋不知道怎么样了,平素这个家伙嘻嘻哈哈的没什么正经的,关键时刻还是些有勇气的。
哗啦一声响,锁开了,黄知县走了进来,身旁跟着一个五十多岁满脸精明的师爷。
王少君连忙行礼参见,黄知县摆了摆手:“王公子,你父亲叫王基?”
“正是。”
“你父亲可是在安徽歙县做过师爷的?”
“大人怎么知道?”
黄知县笑了:“原来真是故人之后,你父亲可和你提过小黄鱼这个人。”
“没听家父提过,烦请大人讲述。”
原来这是王基在徽州歙县作师爷时的事。歙县位于黄山南麓,始置于秦,唐以后一直为州治、府治所在地,史称“徽州府”。当时虽然是一个小县城,拿现在话讲也算是个地级县。
歙砚自古就是十分名贵,当今天子朱翊钧又擅书法,史书上均称神宗皇帝的书法可比宋徽宗,只是流传较少,所以声明不显罢了。事情就发生在三方贡品歙砚上。那时徽商已经通商全国,颇有名声,这黄知县黄德府那时只是一家商社的学徒,恰巧这年进贡的砚台由他所在商社缴出。
黄德府那时年纪很小,大家都叫他小黄鱼,由于家里贫穷,在商社帮工。老板见他手脚麻利,人又机灵,也很看重他。商社里的老师傅用了三个月时间,雕出一方团龙砚,再加上商社旧存的两方九龙砚准备作为贡品缴上的。
小黄鱼在用黄缎子包砚台的时候,由于太过紧张,那方团龙砚居然掉在地上摔碎了,这可是抄家的大罪呀,老板虽然喜欢他,也没有办法,出了这事,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未可知。只好把他绑了,带着剩下的两方砚台来到县衙请罪。
当时正巧礼部尚书许国许大人还乡,许国是为嘉靖、隆庆、万历三朝重臣,博得皇上“加恩眷酬”,为旌表太子太保、礼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皇帝让他回家乡自己建一个牌坊。
知县宴请许大人喝多了,睡在后堂。是王基见得他们,听闻此事,王基也是大惊失色。此事一启,小黄鱼自然不免,老板可能也得问个充军,而知县大人是要罢职为民了,自己也得卷铺盖回家了。
左思右想,终得一计,于是让老板速回商社,让老师傅尽快再制出一块砚台。先把小黄鱼下狱。
第二天许国回请地方官时,王基也在一旁坐陪,席间说起建牌坊之事,王基插言:“许大人国之重臣也,徽州名人虽有当年韩国公李善长,可后来因胡惟庸一案被太祖赐死,现徽州但声名最重的只三朝重臣许公一人,建一牌坊如何彰显大人伟绩,依学生之见,大人不如建一个与众不同的牌坊。”
许国大感兴趣:“本官也思量过此事,虽不敢自比韩国公,可现在的牌坊也都……”
李善长也算是徽州出身,洪武元年,朱元璋称帝,以李善长任大礼使,兼太子少师,授荣禄大夫、上柱国。后来,太祖封诸王、爵,大赏功臣,事无巨细,都委于李善长与诸臣谋议定而行。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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