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又过了一年,真是时光飞逝啊!想想这一年来,七喜难得过着优闲的生活,毕竟努力了好几年,虽不是不眠不休的写作着,但也笔耕了许久,没赚到多少成就,倒是养出许多病来。所以趁着过去的一年休养身体,出去工作一阵子,过着与「作者」完全不同的生活,这才知道原来在外头讨生活是这么的不容易,很有事不是光有理想就够的,又有很多事不是你一分耕耘便能有一分收获。不管如何,一年的休息时间已过,接下来的二00七年,七喜虽然不打算像以前那样拚命写稿,但至少会比二00六年争气。在这里正式跟各位说声:七喜回来了。只是培养了一年的生活习惯,很多时间被制约住了,比如早上一起床,虽然没打算买东西,但七喜一样习惯的跑去逛市场败家。...
楔子关于书日名哪!人说‘一日之计在于晨’,所以锦量也认为‘一书之计在于名’!正名、正名,正名之后,才会有内容的产生,否则的话,即使是大纲想好、结局有了,要是书名没出来,锦瑟依然动不了手。千万别说锦瑟太‘处女’,而是每个人都有一两种小小的怪癖吧!没有书名的书,锦瑟写不出来,这就是其中一个小小的怪癖。所以说起此书的难产,虽没有国父十一次革命来的严重,但至少也有不少次了,且听锦瑟道来!一开始是E–Mail为程头,是故,‘乌龙E–Mail’就这么来了,侵来内容渐渐有点偏离原意,所以‘第一百个爱你的理由’应运而生了,但是呢——结局又有些小小的异动,结果‘深海遨游’跑了出来,‘暖暖’也跟着凑热闹,最后才在‘当冰山飘到赤道’作终结,刚好,书也到了完结篇了,于是乎,书名终于诞生,真是普天同历、薄情欢脸啊!...
1“呵……”岳乐儿伸长了手脚四肢,嘴张得老大,毫不淑女的打了个超级大呵欠。此刻她正躺在两树间的吊床上,随着凉风轻轻的摇晃,心中满足的想:这样才叫作人生啊!从树叶缝隙中看着晴朗无云的蓝天,台北似乎离自己好远好远!她真不想再回去那个水泥丛林中。乐儿无奈的叹口气,想是这么想,但是假期结束后,自己还是要乖乖的回到台北厮杀拚命,逃也逃不了!岳乐儿这次的休假全是因为院长生病。二岁时,她的父母因车祸身亡,留下她一个人,在众多亲友都不愿领养的情况下,乐儿被送到梨山山脚下的“友爱育幼院”裹,直至考上了商专之后,她才离开育幼院到巿区住校念书,毕业后就留在台北工作。育幼院方院长是乐儿最敬爱也最亲近的人,当她知道院长生病住院的消息,就赶忙请了半个月的长假回来照顾院长。...
前言我加入大杂烩·精彩内容载入中·我写过八个系列的故事,但从未与别人合写过同一系列。一方面是始终没有机会,另一方面……也许是因为我紧张!因为大在乎,所以才畏惧。当初编辑在QQ中问我是否愿意加入“大杂烩”的时候,我首先询问了题材。她说是将笔友会(网络)、抢钱会(保险)、乌鸦会(传销)、慈善会(义工)这种具有现代意识的情节放入古代的大环境中。我刹时愣了,因为我正准备写的《我是妖精我怕谁》之《狐假虎威》就是这种类型。权衡之下,我停了《狐假虎威》,“走进了《天下乌鸦一般“白”》,反正都是动物大杂烩嘛!于是我当场就挑了“乌鸦会”来写,听说乔克天使也要写这一系列的,我想和她聊聊,又正好同时在网上遇到了编辑,结果那一晚——热闹!...
阿坚:美人册********************小佳姑娘(1)十几年前,谭吉和我没什么钱,又有些文学或文化的心思,加上当时是清明前后,花开草生,在见了几个文学青年,尤其是两个文秘中专的女诗人之后,谭吉咳嗽了两下,说:咱们弄一个文学稿件社吧,负责向文学杂志推荐好稿子,每千字的推荐费两毛。在座的都挺兴奋,纷纷乱说:文学青年投稿无门,全国至少十几万,百分之一让咱们推荐就一千人呢;咱们同学不少在杂志报社,平均每人两千字,一千人乘以两毛,那是两百多块呢,这是一个月的;半年内哥几个得收个三千多吧。小佳姑娘就是那时把四千字的散文、八十行诗连同玉照寄来了。哥几个午后去谭吉家的大厅拆信,时常就有照片掉出来,哥几个品评而笑。那天约十几张照片,女的七张。谭吉把着一个最年轻漂亮的照片,对我说:大泰,这小丫头可以呀,也就十六七吧——重点培养一下。她叫×佳,成都人。...
第一章宜兰的天空,云层厚厚的,看来一场大雨即将来临。在台北外商公司上班的恭采玫,轻皱着眉,紧攒着手提包,小跑步地转入小巷子。难得休假回家一趟,却碰到这么糟的天气,身上没有带任何雨具的她,虽然觉得巷子里安静得有些恐怖,但为了赶快回家,她只好抄这条快捷方式。「轰──」突然,雷声轰隆,豆大的雨滴也立刻跟着落下,她连忙躲进小巷中一家画廊的遮雨棚下,无奈地看着天空。唉!真讨厌,只差一条巷子就到家了耶!她正无聊得发慌,便听到画廊里传出两个男人的交谈声,似乎在争执些什么。她好奇地从落地窗外往画廊里瞧去,只见一个蓄着落腮胡的长发男子正大声地和柜台后的中年老板争执,店门关着,雨声又太大,她听不清他们在吵什么。不过两人的肢体动作都很大,表情也很激动,眼看似乎就要打起来了。...
卷一第1章1嘟,嘟,嘟,电话又响了。真是烦死人!持续半个月以来,我家的电话一直处在高峰时期。这半个月的电话(仅限我每天放学回家以后)真他妈的不知道怎么搞的,常常有一些陌生的人莫名其妙的打过来,待到通了电话以后,那些陌生人才说自己打错了。类似这样的“打错了”的电话,半个月以来,每天放学回家以后,我都能接收到好些个。有些人则无非是用几句委婉的话表示歉意,有的人简直没有修养,打错了电话以后,我责怪了他两句,他倒说起粗鲁、肮脏、下流的话来。(我们家养成了一种惯例,那就是但凡来了电话,一般情况下爸爸、妈妈总是先让我接一下,待弄清楚是谁打来,有什么事情以后,在斟酌是否亲自接电话。通常接电话的时候一般都是黄昏或者中午爸爸、妈妈下班以后,在中午时候,我在学校里就餐不回家,这段时间如果来电话,一般都由我妈妈先接,然后妈妈再看爸爸眼色对电话另一端的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