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宜兰的天空,云层厚厚的,看来一场大雨即将来临。在台北外商公司上班的恭采玫,轻皱着眉,紧攒着手提包,小跑步地转入小巷子。难得休假回家一趟,却碰到这么糟的天气,身上没有带任何雨具的她,虽然觉得巷子里安静得有些恐怖,但为了赶快回家,她只好抄这条快捷方式。「轰──」突然,雷声轰隆,豆大的雨滴也立刻跟着落下,她连忙躲进小巷中一家画廊的遮雨棚下,无奈地看着天空。唉!真讨厌,只差一条巷子就到家了耶!她正无聊得发慌,便听到画廊里传出两个男人的交谈声,似乎在争执些什么。她好奇地从落地窗外往画廊里瞧去,只见一个蓄着落腮胡的长发男子正大声地和柜台后的中年老板争执,店门关着,雨声又太大,她听不清他们在吵什么。不过两人的肢体动作都很大,表情也很激动,眼看似乎就要打起来了。...
卷一第1章1嘟,嘟,嘟,电话又响了。真是烦死人!持续半个月以来,我家的电话一直处在高峰时期。这半个月的电话(仅限我每天放学回家以后)真他妈的不知道怎么搞的,常常有一些陌生的人莫名其妙的打过来,待到通了电话以后,那些陌生人才说自己打错了。类似这样的“打错了”的电话,半个月以来,每天放学回家以后,我都能接收到好些个。有些人则无非是用几句委婉的话表示歉意,有的人简直没有修养,打错了电话以后,我责怪了他两句,他倒说起粗鲁、肮脏、下流的话来。(我们家养成了一种惯例,那就是但凡来了电话,一般情况下爸爸、妈妈总是先让我接一下,待弄清楚是谁打来,有什么事情以后,在斟酌是否亲自接电话。通常接电话的时候一般都是黄昏或者中午爸爸、妈妈下班以后,在中午时候,我在学校里就餐不回家,这段时间如果来电话,一般都由我妈妈先接,然后妈妈再看爸爸眼色对电话另一端的人说话。)...
*第一章迷墙从她感受到身体每个月充满规则地流血时,她就开始注意到自己的阴户了,后来她在教科书上看见了绘在书上的阴户,那是不流动的阴户,她在夜里时,会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放在自己的阴户上,然后用手掌轻柔地覆盖,在夜里,她的手掌就像一片绿色的树叶盖在了她小小的阴户上。第一次看见母亲的裸体萧雨第一次看见母亲的裸体是在一个春天的午后。只用了一个微不足道的瞬间,坚固的防盗门终于敞开了,这是春天的一个午后,萧雨回家取照像机,这是星期三的一个午后,这不是萧雨回家的时间,她每周六回家与母亲住一夜,自从母亲10年前与父亲离婚之后,她就一直与母亲住在一起。这个时间应该是母亲上班的时间,母亲是一名私营主,在与父亲离婚之前母亲就脱离开了她的工厂,在高速公路的旁边开了一家汽车修理站,那是母亲生活的地方,在这样的时刻萧雨是无法见到母亲的。所以她匆忙地用钥匙打开了防盗门,屋里好像有声音,是一种刺耳...
北京的街头,杨树花纷飞,我仰头,开不完就坠落,衣服上,乌黑秀发上,眼眸上,塑胶地面上,视野所及的地方,无不飞扬它的灵魂。灵魂是永不泯灭的传递,尽管失去鲜活的附着,依然会在苍白的云朵上冲我微笑。我想我是读懂它们哀伤与欣喜的孩子,所以无时无刻我不在仰望天空。黯蓝的天空是一场太多疼痛的伤寒,划过手心的洁白云朵是一场未完成的倾诉,每个灵魂都有刻骨铭心的故事,春暖花开的日子它们倾诉的愿望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而我所扮演的角色不过是个倾听者,在仰望天空的时候我们做最直接的交流,然后尽可能完整真实地把这场华丽的倾诉记录下来,转述给一些同样寂寞疼痛的灵魂。我是一个会在春天写很多字,写到双手幸福抽筋依然不肯停止的孩子,但我不觉得自己是个纯粹的写字的人,我只不过是一个华丽倾诉中的枢纽罢了,如果我是个终身疼痛写字的人的话,让倾诉得以顺利地继续是我一生背负的职责。...
楔子清 道光年间辽西走廊,连接关内与东北的通道。虽然仅隔着一道长城,但比邻燕山的这块土地却与长城内城都的繁华有着天壤之别。燕山山脚下是一片荒凉,仅有几株白杨树为这片黄土地稍稍增添绿意。在这里生活的人大都是贫苦的小农,贫瘠的土地只能让这些辛苦勤奋的人获得基本的温饱。景西镇便是坐落于这片黄土地上。虽然干燥的气候不利粮食作物生长,但却是棉花这种植物最有利的生长环境。由于棉花是纤造布匹不可或缺的原料,因此这里的居民多以种植棉伦为生。他们将每年收成的棉花运送至关内,以换取所需的粮食和日常用品。提到景西镇,就不能不提起聂家庄。事实上,景西镇的人可说是依赖聂家庄生存的。聂家庄主聂雄天握有景西镇过半的土地,全镇的棉花均由聂家所掌控,附近几个村镇所产的棉花也由聂家收购。在这个贫瘠的地方,聂家庄的财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逃情 作者:风又飘飘正文 第一章很多人都说,杜明珠太过得天独厚,人长得漂亮,书又念得好,还会找男朋友,凭什么她可以幸运如此。我,就是她们口中的杜明珠,乖乖牌书院女,一个美丽的大学生。我很知道自己的幸运。在这个重美色的年代里,我有着很容易让人心动的姿色。奇怪,父母的相貌都只能算平平,可是生下却生下来这么美丽的一个我,所以自小我常常听到有人嚼舌根,说我不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女儿。对于这等谣言我一概嗤之以鼻。不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女儿,怎么可能?他们待我如珠如宝,给我取明珠这个名字就是最好的证明。男朋友也是细意挑选了的。追我的男生不少,自打念了大学更如过江之鲫。我最后选中陈佳民,他跟爸爸一样有点学院派的风范,从他身上,我可以看见爸爸的影子。...
第一章「青天高高,白云悠悠,郎呀下山来,寻那多情花,伊啊嘿哟……」腰系长剑,口刁枯草的男子一路哼著自编的小曲儿。那一身蓝黑长衫,说破倒也真破,罩著壮硕的身子似乎显得过小了些,就连人,蓬头垢面不说,浑厚的下颚尚还留著新生未清尽的胡渣子,浓眉大眼的,虽不俊,可倒另生一股粗犷豪迈。只瞧他双眼圆睁,满载著好奇朝四处打量,浑像个不见世面的乡村野夫,就是路旁的一花一草,皆能引起他的注目。「嘿,原来山下是生得这副模样呀!莫怪师父老爱自个儿下山闲晃打酒,想他老人家肯定是乐不思蜀,每回总独留我一人,真他老子绝,就是吵闹也硬不让我跟。」口里嚼了嚼枯草,一想起他那疯癫的师父,他不由得再多抱怨几句:「说什么他已功德圆满,就径自出走了,上哪儿也不说,直赶人下山,说什么这江湖得要我一人去闯荡──呿,也不明说江湖在哪,师父当真老糊涂,以为寻江湖就和挖茅坑一样容易呀!天大地大我上哪儿找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