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传 第一章 阴谋与背叛 公元二十六世纪,是一个纷乱的年代。代表着人类最高极权统治的史提夫皇朝被一场轰轰烈烈的革命所推翻。于是在我们迈进银河系大门的第二个一百年里,人类社会出现了两个共和政权——太阳联邦和新世纪人类联盟。 太阳联邦,顾名思义,就是以太阳系为政权的中心。太阳联邦的势力范围主要是太阳系周围合共三千光年的“旧人类势力区”。在这个“势力区”里面,几乎都是早期人类为了征服更加深远的银河系所准备的殖民星球以及空间基地,无论是工业还是农业、商业都非常发达,太阳联邦的国力也非常强大。 新世纪人类联盟,简称“新联盟”,势力范围比太阳联邦更加广大,矿产资源也非常多,可是许多地区都是不发达的或者是没有经过开发的荒芜星域。新联盟的公民们大多数是地球移民的第十、十一代后裔,他们这一代比较崇尚自由,地球不再是永恒的故乡,取而代之的是广阔无垠的银河系。...
四周都是水,只有水。 白茫茫的水平展展地铺将出去,仿佛直到世界尽头。水手们极目而望,他们看不到一线陆地的影子,也看不到一丝云彩的影子,这个盛满天空的蓝色大洋呈现出一片死寂般的空旷淼茫。 风没有了。那些信风草蔑席织就的巨大的风帆像死去鸟儿的翅膀般垂落下来。 一动不动。 船凝固在这片绝望之海中,仿佛一粒沙砾落人无始无终无前无后的时间里。 青行云站在黑色甲板上,握着被太阳晒得滚烫的舵柄,他的脚掌被炽热的甲板灼出了一串水泡。他从来没有如此地觉出人类的无助,人类的软弱过。 沙子。 四周都是沙砾,无穷无尽地聚集,重叠,堆积着。有谁知道,沙丘不是静谧无声的。有人听过沙子的歌唱吗?此刻,这些包容恒河沙数的沙子们正在太阳投下的火雨下齐声合唱,仿佛不停轰炸他们耳膜的天籁之声。...
李艳辉我第一次见到若阳时,他刚刚结束寒假探亲,从四十五亿公里外的海王星乘太阳系特快返回水星联合大学。家乡零下二百三十度的低温,将若阳浑身上下冻得青一块紫一块,活像一棵冻白菜。朋友告诉我,整个联合大学里他住家最远,是个最神秘的学生。我看着他那双唯一没被寒冷冻伤的眼睛,黑得像风暴前的静止的海洋。也许就是这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吧,我们相爱了,爱得死去活来。朋友们开玩笑说:你生在火星,是战神“玛尔斯”的女儿,脾气也像火星尘暴,动不动就飞沙走石;若阳是海王“尼普顿”的儿子,生性冷淡,当心水火难容,不能长久。我哈哈大笑,甚至有些得意——只有我知道若阳是怎样一个外表冷峻,内心火热的海王之子。他的感情强烈而宽宏,能包容我烈火般的脾气和偶尔的小肚鸡肠。我感到安全而幸福。...
弗里斯特·阿克曼 杨潇 译Hello!中国SF Fan!我怎么对远隔千山万水,语言、文化和我迥然不同,人口逾十亿的你们介绍我自己呢?除了同是人类,同居住在靠近太阳的第三颗行星上之外,我们还有什么共同点呢?可要是您读到《科幻世界》,读到我的这篇短文,就会发现我们已拥有了一个共同的财富——想象力。通过阅读《科幻世界》,你的想象力会向奇异世界伸延,你的视野会开阔无比。你会去探索太阳系及宇宙间是否存在智慧生物;你会去考查史前恐龙的传说,去研究隐身人和刀枪不入的超人;你会去发现如何复制人,如何延长生命直至长生不老;“传输物质”机有可能在一瞬间把你从地球的一角传递到另一角;通过快速冷冻法你可能死后又在数十或数百年后复活;通过时间隧道你会回到远古传说中的阿特兰蒂斯岛目睹其沉海时的最后岁月,或去到遥远的未来眺望几个世纪之后的奇迹……...
Eight tiny legs answered that imploring call. Eight tiny weapons struck at the concave wall. Battering and tearing, following the lighter shade of gray in this dark place. A hole appeared in the leathery surface and the eight legs coordinated their attacks at that very spot, sensing weakness. Weakness could not be tolerated. Weakness had to be exploited, immediately and without mercy. One by one, ten by ten, a thousand by a thousand, a million by a million, tiny legs waved in the misty space between universes for the
《符文之子-7 选择黎明》作者:[韩] 全民熙第一部 我是命运的主宰,我是灵魂的舵手 第一章 重逢的少女 雷米的大海依旧很冷。 它使人产生错觉,让人觉得好像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其实,他离开这里已有几个月,可是那段时光如同记忆中的某个纪念日一样使人难以忘记。 在和朋友们一一惜别后,他发现自己不再是那个叫塔普的岛中人,而是回到了以前的那个叫波里斯·贞奈曼的人。重新找回的原名如同一件特别合身的衣服,让他觉得十分惬意。 在这里有他熟悉的一切:为了新生而重归的大陆,蔚蓝的大海,熟悉而又陌生的雷米方言,不用坐船就能回去的故乡……只有他的原名让他觉得陌生,他好像是一个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人,在找回现实感的同时却忘记所有的梦中故事。此时此刻,以前的恩怨情仇都化为了过眼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