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薪是辞去公职前的20倍记者:你的写作过程是否像许多时尚作家一样在咖啡馆里进行,随意进入状态?或觉得与他们有何不同?说到创作,尽管我很喜欢酒吧,但写作并不在那些地方进行,因为我的电脑很大,无法随意搬动。有一家常去的酒吧,因为我老在那里“答记者问”,我一进门,那里的boy就说:“姐姐,你来啦。”亲切得很。记者:你是在1998年商业大潮的冲击下,辞去了公职,成为一个与北京作协签约的自由作家的。作为1990年后出道的“新生代”作家,是否感觉到一种庆幸或者压力?赵凝:作为1990年后出道的“新生代”作家,我觉得自己生逢其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黄金时代,我并没有感觉到“商业大潮的冲击”和“文学大滑坡”,我辞去公职成为一名自由作家,感觉到的只有“如鱼得水”。...
【金盏儿】你待纵酒饮深瓯,花带大开头。因花为酒添憔瘦,还道是有花方酌酒,无月不登楼。早辰间因酒病,到晚来为花愁。可不道野花村务酒,(带云)定奴儿,靠后。(唱)知滋味便合休。(云)谁着你又吃醉了?躺着,须要痛决。(净躺下科)(旦儿云)父亲看定奴面上,饶了汤哥者。(净叫疼科)(正末云)你看这厮波,谁曾打着你来?(净云)你打几下倒好。(正末云)怎生打几下倒好?(净云)父亲,今日打您孩儿几下,明日我那众弟兄知道呵,汤哥着他老爹打了一顿,众人安排酒软痛又是一醉。(正末云)你看他波,你从今须断了酒者。(净云)父亲教我断酒,我不敢不断,我则告宽我三日假。(正末云)怎生告三日假?(净云)头一日杀五个羊请众兄弟每来吃一醉,唤做辞酒。第二日再安排一席,可便是断酒。第三日再安排一席,唤做开酒。(正末云)你看这厮波,你快与我断了酒者。(净云)你孩儿再吃酒,赌一个痛咒。(正末云)你赌甚么咒?(净云)你孩儿再吃酒,我就吃蜜蜂...
一这地方很小,却是商州的一大名镇。南面是秦岭;秦岭多逶迤,于此却平缓,孤零零地聚结了一座石峰。这石峰若在字形里,便是一个“商”字,若在人形里,便是一个坐翁。但“山不在高,有仙则灵”,秦时,商山四皓:东园公、角里先生、绮里季、夏黄公,避乱隐居在此,饥食紫芝,渴饮石泉,而名留青史。于是,地以人传,这地方就狭小到了恰好,偏远到了恰好,商州哪个不知呢?镇前又有水,水中无龙,却生大娃娃鱼,水便也“则名”,竟将这黄河西岸的陕西的一片土地化拙为秀,硬是归于长江流域去了。地灵人杰,这是必然的。六十一岁的韩玄子,常常就要为此激动。他家藏一本《商州方志》,闲时便戴了断腿儿花镜细细吟读;满肚有了经纶,便知前朝后代之典故和正史野史之趣闻,至于商州八景,此镇八景,更是没有不洞明的。镇上的八景之一就是“冬晨雾盖镇”,所以一到冬天,起来早的人就特别多。但起来早的大半是农民,农民起早为捡粪,雾...
这是一部解析人格 触摸灵魂的书为什么活着 人活在世上,常常一辈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活着。这话说来有些惊世骇俗,但却符合相当一些人的生活状况。 一位女作家曾在一篇文章中说:她终生都怀着“海的女儿”的情结。她的这一说法,曾引得一些读者找来安徒生童话《海的女儿》,以了解故事中到底有一个什么样的情结。 “海的女儿”究竟是怎样一个情结,她为什么会形成这个情结?关于这一点,我们没有看到她本人的任何陈述,也许她早已明晰其中的原委,也许她至今也不清楚。她或许会将之归因于童年时代阅读的这个童话,从那时起,“海的女儿”情结就成为一粒根深蒂固的种子。然而,在这个美丽的故事中究竟蕴藏着什么,为什么它会生长出影响并支配一个成熟女性终其一生的重大情结?...
接待处处长作者: 高和第一部分大麻烦(1)李百威在市政府接待处处长这个位置上过了两年花天酒地有声有色的好日子。如今,好日子到头了,他有了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大麻烦。麻烦是金龙宾馆的两个服务员引出来的。市卫生防疫站按照卫生防疫规定每年要给金龙宾馆员工检查身体,女员工比男员工多一项检查内容:妇科。一般的妇科病只要不是传染性的不会影响女员工在宾馆的正常工作,问题是妇科检查查出了比妇科病更严重的问题:两个服务员怀孕了。这两个服务员不但没有结婚,而且连男朋友都没有,找不到肇事者问题的性质便开始严重起来。金龙宾馆的总经理跟一种香烟的牌子重名,叫黄金叶。黄金叶立刻跟那两个服务员进行严肃认真的谈话:“你们必须老老实实说明问题,如果你们谈恋爱中做出一点两点出格的事情,组织上能理解,按照计划生育政策马上处理了组织上会替你们保密。但是,你们却连男方是谁都不说,这怎么行?我们宾馆不是一般的酒...
包仁杰长得实在不像个刑警,个子虽然高,但是瘦,很瘦,瘦得像根竹竿。脸色苍白,是那种白得有点病态的,几乎透明的白。头发一根一根地像针一样竖在脑袋上,看起来像个倒立的板刷,让人有一种蘸油漆刷墙的冲动。不光是长得不像,包仁杰本来也不是干刑警的料——谁听说过哪个警察见血就晕的?真是枉空了这么硬气的名字。说起来包仁杰会干上这一行,完全是拜他那位过了世的老爸所赐——至今警界提起当年那位铁面神探包大队长一个个还都肃然起敬。说是虎父无犬子,所以,还没等包仁杰读完中学,警校的录取通知就已经送上门来了。包仁杰其实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子承父业的材料,本来打算婉言谢绝人家的美意,可是父亲的得意门生、如今是包仁杰顶头上司的王志文不由分说就替他填了表:这是你爸爸的遗愿!我一定要替他了却这个心愿!...
卢梭 著黎星 译译本序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第九章第十章第十一章第十二章附录 译本序 在历史上多得难以数计的自传作品中,真正有文学价值的显然并不多,而成为文学名著的则更少。至于以其思想、艺术和风格上的重要意义而奠定了撰写者的文学地位——不是一个普通的文学席位,而是长久地受人景仰的崇高地位的,也许只有《忏悔录》了。卢梭这个不论在社会政治思想上,在文学内容、风格和情调上都开辟了一个新的时代的人物,主要就是通过这部自传推动和启发了十九世纪的法国文学,使它——用当时很有权威的一位批评家的话来说——“获得最大的进步”、“自巴斯喀以来最大的革命”,这位批评家谦虚地承认:“我们十九世纪的人就是从这次革命里出来的”。...
祖父不肯出来做官,就肯也未见得有的做。大小十来口子人,全靠祖母拿出钱来维持着,祖母万分不情愿,然而已是维持了这些年了。……潆珠家里的穷,是有背景,有根底的,提起来话长,就像是“奴有一段情呀,唱拨拉诸公听”。 可是潆珠走在路上,她身上只是一点解释也没有的寒酸。 只是寒酸。她两手插在塌肩膀小袖子的黑大衣的口袋里,低头看着蓝布罩袍底下,太深的肉色线裤,尖口布鞋,左脚右脚,一探一探。从自己身上看到街上,冷得很。三轮车夫披着方格子绒毯,缩着颈子唏溜溜唏溜溜在行人道上乱转,像是忍着一泡尿。红棕色的洋梧桐,有两棵还有叶子,清晰异常的焦红小点,一点一点,整个的树显得玲珑轻巧起来。冬天的马路,干净之极的样子,淡黄灰的地,淡得发白,头上的天却是白中发黑,黑沉沉的,虽然不过下午两三点钟时分。...
一 一九七三年的早春,和往常年一样,天气虽说开始转暖,可是在早晨和夜晚还会觉得很冷。田野里的冻土开始融化了,冬日里留下来的那一堆堆的雪,现在也只留下个枝枝芽芽的底子,它那耀眼的白光已经不见了,棕黑色的土地裸露了出来。抬头看树,榆树上的花蕾已经形成一个个小黑包。河床上的冰,这时已经化得只剩下一小层了,狭窄的地方还可以看到滚滚的流水和听到潺潺的流水声。这一切都可以证明,严冬的威力不复存在了。 这是一个华北平原上最普通不过的村子,有一个平常的名子叫南堤口。据说这里曾是黄河的故道,当年黄河就曾经从村子的附近流过,并于某一年的夏天,留下了厚厚的一层黄土之后,庞大的身子就向南滚去,造成了千里泽国,大水退去形成了一片常年积水的千顷洼。这个村子的名字也许正是与黄河的大堤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