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序(钱乘旦)钱乘旦 世界历史在今天的中国占据什么位置?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从理论上说,中国属于世界,中国历史也是世界历史的一部分;中国要了解世界,也应该了解世界的历史。改革开放三十年的今天,在“全球化”的背景下,世界对中国更显得重要。世界历史对中国人来说,是他们了解和理解世界的一扇窗,也是他们走向世界的一个指路牌。然而在现实中,世界历史并没有起这样的作用,中国人对世界的了解还不够,对世界历史的了解更加贫乏,这已经影响到改革开放、影响到中国发挥世界性的作用了。其中的原因当然很多,但不重视历史,尤其是不重视世界史,不能不说是一个重要原因。改革开放后,中国在许多方面取得进步,但在重视历史这一点上,却是退步了。中国本来有极好的历史传统,中国文化也可以说是一种历史文化,历史在中国话语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然而在这几十年里,历史却突然受到冷落,被很多人淡忘了,其中世界...
他听到后愣了一会,仿佛难以接受一般,过了一会他看着我说“还在生气?”我摇摇头“没有啊,就是最近工作比较多,搬到公司附近方便加班。”他严肃的看着我“你知道情侣两个人忽然分居意味着什么么?”我平静的看着他“你在乎么?” 他看着我好像想要在我脸上看出我的想法一般,奈何我一脸的淡漠,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他有些激动的说“不行,我不同意。”我看着他笑了起来“戚文希,我又没嫁你,你有什么权利阻止我?” 戚文希愤怒的站起身指着我的鼻子“我这段日子像孙子一样照顾你,你难道一点都不心软么?”我好笑的跟着站起身“我有要求你如此么?你如此又为了什么?”他被我一句话噎的不知道说些什么。甩了甩手气呼呼地说“反正……反正你不能走。”...
第一节 百年家世(一)我去过不少次湖南,特别是长沙和韶山。故乡的山山水水给我以无限启示。 在湖南,我首先看到的是水。与少水的北方相比,这里一路上大江大河比比皆是。在外公乃至曾外公那个年代,沿着注入八百里洞庭湖的湘江就可以到达县城湘潭。他们的家乡——韶山冲是位于湘潭与湘乡交界处的一个小村子,曾外婆就是湘乡人。 湖南多山,韶山冲就在南岳衡山七十二峰之一韶山主峰韶峰包围之中。这一带山高林密,猛兽出没,是湘潭开发最晚的地区。有山有水,山青水秀,这是我最直观的看法。不过,山水阻隔必然交通不便。在没有公路和铁路的时候,从韶山走到湘潭要整整一天,到长沙就要两天了。据说外公年轻时曾感慨:要是一条路直通湘潭就好了! 1950年,湖南省准备修一条从湘潭到韶山的简易公路。由于大局初定,作为国家主席的外公不希望自己家乡在全省、全国有任何特殊,他函告湖南领导人停修这条公路。直到1959年还...
马上天下 第一章 一 十六岁以前,陈秋石一度认为自己是贾宝玉或者梁山伯,至少也是张生。那时候在他的感觉中,隐贤集差不多就是京城或者京城遗址,而他的那个陈家圩子,同大观园应该有差不多的光景。 隐贤集不大不小,在大别山西北的一个平坝上,一个“卞”字形的老集镇,主街东西走向长二里有余,南北走向不过一里,街心一条木板店面夹着青石板路,抵到头最东边的那一点,就是陈家圩子了。陈家圩子四面环水,自成一体,通过那条宽不到一丈、长约十尺有余的竹笆吊桥同外面的世界若即若离,成为隐贤集一道独特的风景。 陈家圩子就是陈秋石的家。圩子最南面是一个厚砖门楼,进门两手各有砖墙草顶厢房三间,一条略微向上的缓坡,往上十几步,仰头便是明三暗五的正房,灰砖黑瓦,飞檐翘角,颇有气势。...
() 十六岁那年,毛毛问妈妈:“花姐,新哥怎么追的你啊?”花姐抿嘴一笑:“呵呵,孩子,你老爹当天修着车呢,一身的油漆味……”毛毛又问:“那你怎么就答应了呢?”花姐摇了摇头,苦笑着说:“只怪妈妈当年困惑,没考上大学,稀里糊涂的……”毛毛一挺胸,大声说道:“哼,你儿子也要以一身破烂追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哈哈,老爸是榜样!”十九岁那年,毛毛接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这是一座糟糕的城市,仅是因为比起自己的城市,它不够繁华。“老妈,你看,房子这么低!”毛毛一脸不满。“是啊,孩子,看来咱家能省点钱了,”花姐不容易说了一句。“行了,老妈,都是小事,这不,也有人来吗?”毛毛四处看了看,发现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生物出现。“孩子,你,你,要好好学习……”花姐轻轻地说了句。“知道了,总算上了,花姐,你儿子圆你第一个梦了,有啥奖励卅?”花姐,吻了下毛毛的额头。那一年,老爸进了监狱...
“死胖子你站住,快还我的苍老师!” 西门花边追边喊,手里紧握的鼠标及那拖出来二尺长的USB接线,随着他的急速追赶而不停地前后摇摆。 但无论他如何加速,都始终追不上前面那个急逃的胖子。 那胖子背着登山包、穿着比基尼、脚踩高跟鞋(要知是男的哟),手里握着一叠西门花放在电脑桌旁的苍老师的玉照,居然跑得像只猴子那么快。 而胖子的消失,是一个集镇的人群中。西门花看着那满街的人流,只得骂了句“尼玛,这次丢人丢大了”。接着便呼哧呼哧弯腰喘气。 追不到胖子,他发现四周的人都在看他。 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不同?是不是大前门拉链没拉好?低头看拉链完好。那是那胖子把我撸管子的事说出去了?……西门花感觉害羞地脸都发烧起来。...
青年我十一岁那年去河边打水的时候,洞穴中的动物纷纷窜出地表,蛇和蟾蜍四处浮现,狗冲着天空狂吠,天空排列着粉红色的云朵,我喜欢它们的光彩,如果能穿上一朵云彩,我愿意在粗鲁的农夫和饶舌的孩子面前,立刻轻解罗衫,跳进河里,洗净我的身体。这个想法太大胆了,我感到脚下的土地都在颤抖,接着我真的掉进了河里。父亲把我拦腰捞起来时,他告诉我,发地震了。那一日,我家的土砖墙倒了一面,茅草顶篷顺势塌了下来;那一日,泾河洛三条河流同时发生地震;那一日,我知道,这一生和这世界并非日复一日一成不变,意想不到的事情会发生。 三年后,褒君之子洪德来到我的家。因为谷物用来买了土砖模子和招待帮工的乡邻,父亲无力给褒君纳粮,洪德是替父亲来收租的。父亲在门外向他鞠躬,哀求他,但洪德很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