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 第7期 - 世纪回眸阿来人真可以长生不老吗?从蒙昧的古代,直到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的今天,都尚未取得明确的答案。电子技术真可以帮助人类实现这个与人类相伴始终的梦想吗?以现阶段的计算机技术来看,人的思维复制与储存还是不可能的。大多数科学家认为,每个人脑贮存的信息量约为1万亿个字节,如果不考虑其中包含更多动量与模糊的东西,至少有相当部分可以用数字化方式储存起来。但更重要的是,电脑贮存信息的方式同人脑全然不同。电脑的方法是严格程序化的,各种程序必须分门别类地组成树状目录,但人脑更像宇宙,有序之中是大量的无序的混沌与模糊。电脑每秒钟可以进行上亿次运算,人脑每秒钟只能运算5—6次。更重要的是,人类对我们自己大约有1百亿个神经原或神经细胞的作用机理并不十分明了。在没有明了这种机理以前,计算机专家们想设计一种更类似于人脑运行方式的电脑没有太大可能性。...
1999 第11期 - 科幻之窗艾萨克·阿西莫夫 孙维梓我的名字在俄语中原先用了一个相当于Z的西里尔字母①,但后来到了国外不知怎么常被拼错,Z变成了S,阿泽莫夫成了阿西莫夫,不过这里的S读起来还是应该读成近似Z的发音。所以,每当有人把我的名字读成Asimov,或者写成Azimov(阿泽莫夫)时,我总得不厌其烦地去纠正他们,特别是当这种情况出现在科幻杂志上更让我恼火,因为编辑本该比我要高明得多。于是拉里·肖对我说:“你索性就写篇科幻,题目叫做《用S来拼我的名字》,好吗?”马歇尔·泽巴廷斯基(Marshall Zebatinsky)感到自己十分愚蠢,好像有无数双眼睛透过沿街铺面那污秽的玻璃橱窗在打量他。他浑身不自在,尽管已换上一套旧衣服,把帽檐压得很低,甚至还戴上眼镜……...
《旋转的螺丝钉》 引子 圣诞前夕,在一处故宅里,格里弗林的故事将我们几个围着火炉而坐的人深深吸引住了,我们都屏住呼吸……情节太可怕了。我记得讲述故事的过程中只有一个人发表了自己的评论,他说这是他第一次听说这样的惩罚降临在一个孩子身上。在一所像我们现在聚会的故宅里出现了一个幽灵:一个小男孩正和妈妈在房间里睡觉,突然,他看到了幽灵那骇人的面孔,他急忙唤醒他的妈妈,但他这样做并不是为了驱散自己的恐惧,让她哄着自己再入睡,而是为了让妈妈也看到他所看到的骇人场面……这是我对这个故事的一点看法。就是这种观察得到了道格拉斯……不是当场,而是在晚上…………有趣的回应,这引起了我的注意。有些人故事讲得不怎么有效果,我发现他与众不同。这让我觉得他有自己的创作思路,我们只需拭目以待。实际上我们足足等了两个晚上。那个晚上快要散席的时候,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厨房闹鬼的说法是由何夕传出来的。何夕当时才不过七八岁的样子,他们全家都住在檀木街十号的一幢老式房子里。那天夜里他懵懵东东地溜到厨房里想找点吃的东西,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了鬼。准确地说是个飘在半空中的忽隐忽现的人形影子,两腿一抬一抬的朝着天花板的角上走去,就象是在上楼梯。何夕当时简直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害怕,而是认为自己在做梦。等他用力咬了咬舌头并很真切地感到了疼痛时那个影子已经如同穿越了墙壁般消失不见了,于是何夕这才如梦初醒般地发出了惨叫。家人们开始并不相信何夕的说法,他们认为这个孩子准是在搞什么恶作剧。但后来何夕不断说看到了类似的场景,也是那种人形的看不清面目的影子,仿佛厨房里真有一具看不见的楼梯,而那些影子就在那里晃动着,两腿一抬一抬地走,有时是朝上,有时是朝下。有时甚至会有不止一个影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那具并不存在的楼梯上,它们盘桓逗留的...
“啊!!” 一声痛苦的嘶吼响彻了黑暗中的殿堂。然后传来了一阵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和磨擦声,间中还夹杂着阵阵轻柔的女子笑声。 痛苦的叫声渐渐平息,转而被粗重而艰难的喘息声所代替。这些喘息声中带着丝丝的颤音,听起来像是一个破漏的风箱。 那轻柔的笑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没有了金属磨擦声的干扰,笑声显得清晰了许多。那笑声随即变成一声痛呼,然而就算是痛楚的呻吟,声音中也带着隐隐的勾人犯罪的诱惑。 大殿高远而又空旷,尽管大殿中央的地面上竖立着围成一圈的十几只巨大的魔法火炬,但跳跃的火光无法到达大殿的顶部和边缘。那摇曳不定的火光映衬下,绘于殿顶和墙壁上、关于天界诸神神迹的画卷忽明忽暗,一时间似乎连里面所绘的诸神与天使都复活了过来,面目狰狞地盯着大殿的中央。...
The regret was fleeting. For in chaos, the one would bee many, and the many would travel along diverse roads and to goals that seemed equally diverse but were, in effect, one and the same. In the end there would be one again, and it would be as it had been. This was rebirth more than birth; this was growth more than diminishment or separation. This was as it had been through the millennia and how it must be for her to persevere through the ages to e. She was vulnerable now-she knew that-and so many enemies would st
2000 第8期 - 世界科幻阿瑟·克拉克 著 朱丽这是一桩不能归咎于任何人的意外事故。为了读取温度计读数,确定液氦的超低温没有透过绝缘保温层扩散,理查德·奈尔森已经进出过发电机芯十几次了。这是世界上第一台应用超导原理的发电机。巨大的线圈浸在液氦池里,导线有几英里长,但其电阻已微小到用人类已知的任何方法都测不出了。奈尔森满意地看到,温度并未低出正常值。绝热外罩运转良好,如果再把发电机的转子放进机芯里就更好了。这个重达一千吨的擎天巨柱现在正悬在距奈尔森头顶五十英尺高的地方,像个随时会一屁股坐下来的猛犸象的尊臀。等到它被放下来安在轴承上并牢牢固定在涡轮机的杆上,奈尔森和电站的其他人就能长吁一口气了。...
《太空堡垒之南十字军》作者:[美] 杰克·麦金尼影评 即使是这么多年后的今天,《太空堡垒》仍然如此受欢迎。每一个参与创建的同仁都对它所引起的反响感到十分惊奇——从故事的内容和剧情来看它应当能吸引相当一部分忠实的观众。尽管如此。太空堡垒迷的广泛性还是让人眼界大开,从幼儿园的孩子到退伍军人,几乎遍布了各个年龄层。 ——卡尔·梅赛克,《太空堡垒》之父,将动画片推向美国娱乐文化主流的先驱 动画片对美国来说并不新奇,但《太空堡垒》的播映却让那个时代的人们第一次看到精彩程度能与其他电视剧集媲美的动画连续剧,适合成年人口味的设定、错综复杂的情节都是以前不曾有过的。每一周,大人和孩子们都会回到电视机前观看后续的情节。...
永远的公主文/步非烟一我叫艾莎。诞生之日起,我就知道自己是一个公主,拥有永恒的生命和一座幽冷的城堡。我的城堡终年笼罩着一片暗黑的迷云。远方的山和树在月光下发出冷冷的幽光,低矮的蘑菇就在潮湿墓地边潜兹暗长,枯藤从泥土里伸出来,像一只只朽烂了的手臂,亘古不变的伸向夜空,有时候还会被满月镀上一层银白色的清霜,宛如一群古老而鲜活的塑像。我喜欢我的城堡,喜欢触摸吸血鬼幽宅中透出的淡黄灯火,喜欢倾听铁匠铺日夜不停的叮咚声,喜欢遥望招魂塔神秘的绯红光泽,喜欢俯视船坞里宛如墨蓝宝石一般氤氲流动的忘川。我更喜欢我的伙伴,那些辛勤巡逻的骷髅兵、空中自由飞舞的幽灵,还有高贵漫步着的亡灵骑士。我们比人类更加勤劳而勇敢,永不休息,也不迷恋享乐,争夺财宝。我们安宁的永生在地下冰冷的世界里,年复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