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哈顿东河边的联合国总部(1)1980年2月27日,我复电塔齐表示接受联合国的聘用之后,经过一个多星期紧张的准备,办妥了出国前的必要手续,3月8日,离开北京去纽约赴职。 抵达纽约肯尼迪机场,我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团派车迎接,并送我到我国驻纽约总领事馆。总领事馆是一幢19层的大楼,房间很多,原为一家喜来登饭店,我国政府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用700余万美元购来,国内来纽约出差的人员多借住于此,在联合国工作的职员也都集中住在里面,人们顺口把它说成“招待所”。 这是我第二次到纽约。第一次是在1979年秋天,我作为中国邮政代表团成员去巴西里约热内卢出席第18届万国邮政联盟大会,大会结束后,随我代表团应邀访问美国,途经纽约时,曾顺道参观过联合国总部。那时,我当然没有预计到自己会成为其中的一名职员,且一干竟长达八年之久。...
雨中漫游秀山雨,轻轻地乘着秋风飘落在瓯越大地上;雨,静静地踏着歌声挥洒到热闹而繁华的都市中;雨,悄悄地像蒲公英似的飘舞在风景优美的秀山公园里。蓝色雨伞下的我静静地站在秀山的山脚下,欣赏着公园里的风景,别有一番风味。 雨天的秀山公园,人稀少,十分宁静。我缓步来到湖边,望着平静的湖面上,豆大的雨点无声地飞落,荡起一个个小水圈,渐渐地向四周围扩散,犹如湖面上发出无声而优美的音符,回荡在湖面。 清澈的湖水中有一群鱼儿自由地游来游去,时而露出湖面,张开嘴巴迎接空中飘落下来的雨点。此时,只见一条金黄色的大鲤鱼突然窜出湖面,好像一位优秀的跳水运动员一样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然后钻入水中,消失了。我见此景,暗自叫好。...
第1节 紧急救援人物列表 连 长 甄士杰 指导员 尚志成 副连长 郭士奇 副 指 陈国文 司务长 刘万才 文 书 许志强 一排长 苏福元 二排长 周国兴 一班长 赵长海 二班长 范春来 三班长 孟庆柱 四班长 佟福元 五班长 许文元 炊事班长 黄明秀 胜利执勤点班长 刁国民 故事发生在上世纪70年代。 黑龙江象一条蜿蜒曲折的巨龙,横亘在中国与前苏联两国的边境线上。沿江散布着星星点点的大小村落。一座座茅草房在青纱式的薄雾中时隐时现。站在江边放眼望去,依稀可见江对岸苏方一侧茂密的树丛,和掩映在树丛中的俄式建筑,给漫长的北部边境线增添了些许神秘色彩。我们的故事就发生在位于嘉荫县,一个叫做乌云的小镇子上。...
六月,毕业遥望孤独日历,铺满在这六月的天空时. 这一刻,我们都毕业了.踏过风花雪月的小路,留得枯荷听雨声,浅夏秋风的碎碎念 曾经,天台上吹过的夏日,青草风阴影,画在宿舍的墙壁上的孤寂幽灯,在朦胧里流浪 . 那巷子里面那盏灯. 我们都有着走过的故事.可屋檐早落满了寒冷的影子,繁花落尽,指手相别,一个个影子,随着花瓣片儿渐渐飘落. 田田的夕阳,窗前,这毕业,遥望着孤独.蒲公英盛开的六月,窗前书桌一掸肩上的灰尘.浸湿着文字这张毛巾被,有着许多的泪和汗,彼窗彼桌繁花,落寞已逝尽 我知道 萤火九月的翼蝉黄叶,残阳芦苇总待着旅人.这时,有些站在远方的车上远行,这一条血泪汗成的路.有些则浅蓝下的苍白雏菊,躺在麦田守望白云.但不管如何,若你站在风的道口落泪,天冷,那你就回来,别在风中徘徊了....
十七岁那年的五枚硬币十七岁那年的春夏之交,我抱着两条烟一箱酒从镇上派出所办了个十八岁的身份证,花掉母亲含泪卖的那个半大小猪的钱到了上海,用低声下气的哀求让老乡把我带进了一个家具厂,当油漆学徒工。 上班的第三个月的第四天,我坐公交车去看我们车间主任。我们车间主任病了。不,应该叫伤了。反正是住院了,在离工厂二十七个公交车站以外的市立医院。大家伙都去看望过了,就剩我一个没去。因为我从没到过市里,他们仔细给我数回来的。于是我有些慌张,俗话说万事赶早不赶晚,主任平时对我就不太满意,这下可好,弄了个倒数第一。没办法,这个月我连上白班,天没亮上班,天黑了下班,总不能半夜三更的去吧。于是我决定买个体面一点的水果篮,希望可以将功补过。可是水果篮的价钱超出我的预计不止一倍,所以坐上公交车后,心疼的感觉开始翻江倒海起来。两个月的加班费啊,就换来这么个拳头大的破水果篮。于是,我给我的...
骆驼移动图书馆 第一章(1)男孩叉着双腿坐在地上,舔着拳头上的灰尘,假装自己在品尝骆驼奶。站在不远处的爸爸正在与一株刺槐说话,哥哥则正在往一个白蚁巢上丢石块。尽管他们两个都不理会男孩,男孩却觉得他们三人是一个整体的存在。他觉得自己同时舔着灰尘、哀求着树、丢着石块。他认为这样的一体感是理所当然的。他还太小,脑中还没有“分离”的概念。他也不晓得“变化”、“害怕”和“旱灾”为何意。他眼中的人生还是平淡、永恒、安全的。 比如现在,这父子三人都笼罩在了熟悉的暮色中。微风止息,天色黯淡,阴影以同样的步调踏上了三人的面颊。男孩享受着这一时刻的到来,昏暗的光线会改变人的面容。再过一会儿,男孩便会想: 暮色中的人脸有着一种木炭画的效果呢。...
给母亲的礼物(1)1994年秋天,是我人生最低潮的时刻之一。 没有赚钱,没有出名,没有做成自己想做能做的事情,没有实现我预想的创业计划,什么都没有。如果我坚持下来,工作也是有的,但显然无法支撑我两个孩子、一个太太,以及一双父母日益增长的精神和物质需求。两个孩子在父母那里抚养了两年,我已经不能再让他们操心了。太太一直在加拿大挣钱养家,更不可能一个人边工作边带两个孩子。于是,肩扛幼小的孩子,背负父母的黯然,心系妻子的失望,带着失败,带着贫穷,带着失望,也带着全家,我仓惶离开北京回到了加拿大,另谋生路。 虽然那次回国奋斗失败的体验,为我1996年再次回国成功创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但在1994年的秋天,当我抱着儿子,告别父母,愧对妻子,登上北京去温哥华的飞机时,我心里充满了凄凉和迷茫。...
始矣始矣那是1657年的第一场雪,比2012年来的……早了很多。那是1657年的第一场雪,比2012年来的……早了很多。一夜大雪过后,皑皑白雪将紫禁城装点的银装素裹、分外妖娆,屋檐下的走兽雕饰宝相庄严,朱墙碧瓦骄傲而又威严。两进院落的承乾宫里此时已经是人满为患,太监、宫女、太医、嬷嬷进进出出,虽匆忙但却也是未出分毫岔子,井然有序的忙碌着。皇贵妃董鄂氏临盆在即,皇帝顺治亲自坐镇,太医院严阵以待,各宫娘娘翘首以盼。大家心里都有一颗很大的鸭梨(压力)。各宫的娘娘们表面上不改常态,只是派了个人去承乾宫外候着等待皇贵妃的“好消息”,内心里却是恨不能扎个小人,恶毒的诅咒着承乾宫里的那位最好血崩即刻就死在那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