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之第四十七 困。席多針刺,不可以臥。動而有悔,言行俱過。坎爲針刺,下坎互大坎,故多針刺。伏賁。賁下互坎,上互震,震爲席,與坎連,故席多針刺。艮爲臥,三至上正反艮,故不可臥。亦正反震,故言行俱過也。 乾。鳥鵲食穀,張口受哺。蒙被恩德,長大成就。柔順利貞,君臣合好。詳《履》之《咸》。 坤。六鷁退飛,爲襄敗祥。陳師合戰,左股夷傷。遂以薨崩,霸功不成。詳《蹇》之《蠱》。此與上乾皆用遇卦《困》象。 屯。匍匐出走,驚惶悼恐。白虎生孫,蓐收在後。居中无咎。震走,坎蹇,故匍匐出走。震驚,坎懼,故曰悼恐。互艮爲虎,震白,故曰白虎。震爲生,艮爲孫,伏兌爲秋,故曰蓐收。《月令》:"孟秋之月,其帝少昊,其神蓐收",《國語》:"史囂曰:天之刑神也"。震爲後,坎爲中。○生,宋元本作王,依汲古。...
作者:钟晓阳(一) 莫非的胡琴,说起来真是长长的一段事情。太长了,一切都没有的时候,先有了它,一切都消失了后,剩下了它,整个世界,不管是朝上还是朝下,总是往前去的,而且不断地翻新。独有那胡琴声,是唯一的一点旧的,长性的,在汹涌人潮的最底层,咿咿哑哑地呜咽人生的悲哀无绝期,一切繁荣虚华过去了,原来是那胡琴声,济沧海来,渡桑田去,朝朝暮暮,暮暮朝朝。莫非的事情,只是其中一个日白云灰的早晨,或者一个日清云冷的夕暮,谁也记不得了,说起来,就是这么回事。 那年他五岁,一家三口从大陆出来,本待到香港,但在香港举目无亲,到了无处存身,刚好澳门有个亲戚,他父亲张明和他母亲夏荷香议定,权且到澳门寄居那亲戚家,由张明先到香港找安顿,再接他们母子去。那种岁月,计划是很多的,但权宜之计,往往变成短计长用,真正实现的没有几个。...
十周岁 作者:程青 十周岁1 陈伊琴课间喜欢坐 在课桌上叽叽喳喳说话, 唐冬青是她最最忠心的听众。 上早读课的时候唐冬青偶尔一回头,看见宣传队的陈老师正从教室的窗口往里看,她的心咚咚咚地跳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和激动。 唐冬青想上宣传队,已经想了整整两年了。她对唱歌跳舞的兴趣比读书大多了,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登台表演,涂着红脸蛋,穿着花裙子,一边唱一边跳,吸引着台下许许多多人的眼光,她想不出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更美的了。不过这个心愿她从来没对人说过,她知道说出来也没有用,反而落个笑柄。因为宣传队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只有被陈老师挑中的人才能去,所以她一直盼望着陈老师的目光能幸运地落在自己的头上。...
郭敬明:夏天的躁郁症[下](2)头痛。胸腔里也痛。在那一瞬间,竟然有些可怜起自己来。嘟嘟响起来的水壶,还有壶嘴冒出的白色水汽,呼啦一团蒙在脸上,让眼睛发涨。某个时候江面上会突兀地响起一声沉闷的汽笛声,把厚重的夜色搅碎。好像人越成长,就只能越用含混模糊的语句,去形容自己的哭。比如“眼眶发红”,“光线刺眼”,“呼吸混浊”。而年少时候的自己,却可以在文字里肆无忌惮地使用着“泪流满面”,“伤心欲绝”这样的字眼。每一个人,都在不断地厌恶和抛弃着从前幼稚而可笑的自己,软弱而做作的自己,每一个人都在朝着更加完美地方向进化着。在穿起PRADA的今天,绝对不会再提起以前因为买一件G-STAR而兴奋异常的过去。在已经开始听起摇滚或者歌剧的今天,绝对不会再提起以前对流行偶像的痴迷。在留着汤尼英盖里剪的发型的时候,绝对不会再想起自己以前丑陋的刘海。于是每一个人,都用当下最完美的自己,来面对着周遭...
作者:秦文君野孩子Rebe 倾心制作 2007.02.04一、禁烟运动我最近有个伤心的发现:在我们家中爸爸是个凡人,妈妈也是,我么,当然更是一般,只有我的双胞胎哥哥贾里稍稍有些与众不同……——摘自贾梅日记在初一女生贾梅看来,男子汉应该抽烟,甚至可以有个木制的烟斗,特别是当作家的爸爸,不抽烟简直就毫无风度可言。她的哥哥贾里听罢她的意思,说:"今天你说了一百句话,惟有这一句是真理。"贾里就喜欢提什么"伟人"、"原则"、"真理"之类的,从小他就想象自己是巨人,尽管一直是个失败者:造过一个土电梯,但连猫都不敢坐上去;给世界上研究太阳黑子的机构写信自荐,不料对方迟迟不寄邀请信。碰了壁,他也不生气,责怪别人缺乏慧眼,仍然认为自己是千里挑一的人物。...
长春的冷慢慢地逼近心窝,巫小倩慌了。她不断地给南方的死党打电话取暖,死党们说,找个长春男人恋爱吧,没有爱情滋润,女人容易枯萎。这道理巫小倩哪里不懂,只是要找个男人恋爱,真比考研还难。巫小倩英语也就是个二级水平,不似某些人考研考博,轻松上线,如搞一夜情那般洒脱。巫小倩确实有点想恋爱,在冰天雪地里拥抱接吻,较之南方的情调,必定别有滋味。巫小倩记得有一次在乐购超级商场排队买单,遇一超帅型,极具艺术家气质的男人,侧面令人着迷。但是,非常遗憾,这位艺术气质的男人直到买单离开,也没有回头,错过了与巫小倩一场可能死去活来的恋爱。直到如今,巫小倩都在设想一种假如,假如那个男人回头,即便是一晌偷欢,巫小倩似乎也会心甘情愿。...
温暖的家(1) 多少年过去了,我经常会不自觉地回想起那个充满乡土气息的孩提时代,没有都市的喧嚣,没有世俗的侵扰,安详而宁静,淳朴得散发着泥土的味道。虽然那段时光早已离我而去,但那童话般的记忆却永久地留在了我的灵魂里。 早春,我们会守在池塘边,等着冰雪融化,等着柳树发芽,我们会在和风细雨中欢呼雀跃,高声呐喊,以独特的方式庆祝自己发现了新春第一抹绿色;盛夏,我们整天泡在河里,偶尔找个水势宽缓的地方,捉条蚯蚓,甩下鱼钩,晚上就可以喝到香喷喷的鱼汤;晚秋,那是个收获的季节,在果园里我们可以吃到各种各样味道迥异的水果,在玉米地里仔细搜寻,一个下午就可以捉到上百只蚂蚱,回到家里收拾一下,妈妈将其放到锅里一炸,香脆可口,那才是真正的野味啊。严冬,外面冰天雪地,我们却不顾父母的阻拦,终日不知疲倦地堆雪人、打雪仗,偶尔意气风发,还会瞒着家人,偷偷溜到山上去套兔子,奔波一天,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