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言(1) 诸葛一生唯谨慎 吕端大事不糊涂 这是中国历史巨人毛泽东生前送给他的战友叶剑英的两句话。挚诚中肯,恰到好处。###同志谈到这两句话时,说:“纵观叶剑英同志一生在中国革命和建设的紧要关头所做出的重大贡献,这个评价他是当之无愧的。” “诸葛一生唯谨慎”,这一句比较好懂,也切合叶帅之为人,而后一句“吕端大事不糊涂”,确实曾让作者“糊涂”一阵,只好翻书求典。吕端何许人也?原为宋朝幽州安次(今河北廊坊)人氏,官至枢密直学士,后继吕蒙正为相国。据宋史载,宋太宗颇赏识吕端,称“端小事糊涂,大事不糊涂”。为何说他“小事糊涂”?即是说他不在乎个人利害得失。如对飞辞流长、闲言碎语之类,吕端的态度是:“吾直道而行,无所愧畏,风波之言不足虑也。”说他“大事不糊涂”,那是指在关系到国家的兴亡、人民的安危的大事面前,吕端是非分明,秉公办事。例如,有人将叛将李继迁的母亲捉...
1进入流氓世界! 我叫金明德,租住在韩国首尔城北郊区。大学毕业后,便进入一家报社当娱乐记者。几年来的生活劳累而无聊,无非是拍拍照片,写几篇大家早就知道的新闻,或是三流明星的四等采访。 总之现在的状况是:薪水不高不低。看不到有什么高升机会,也不会去要饭。到了周六周日会和女友阿记去吃吃饭看看电影什么的。当然,有时也会和其它女人约会(但很有分寸)。这是在2006年的现代大都市,所以没必要大惊小怪。有时父母会打电话过来,问些千年不变的话题:身体怎样工作怎样,什么时候结婚或是饮食起居要注意等等…… 大体讲我还算是一个乐观的韩国青年。我所担心和忧虑的事情也远远比其它人少得多:以现在的经济状况,恐怕只能在城市铁路的尽头买一套普通公寓了,那上下班可真够远;如果哪天我得了重病,是借钱保命还是不要拖累家人跳楼自尽;如果阿记离开我那再找一个合适的会不会很难;我这辈子就是一个底层...
《亭长小武》 【上】 第一章 经年为亭吏 奉券入县廷 一 小武是豫章县青云里的亭长,自小拜同里的退休老吏李顺为师,学习法律条文。三年过去,水平很高了。李顺也很赏识他,想以自己的老面子,推荐他到县廷当个小吏,比如狱史、令史什么的。但是不巧,所有职位都满员。县令王德碍于李顺的面子,也禁不住他一个劲地夸奖小武的才能,就让小武先在青云里担任亭长。 亭长这个官职,在有勇力者看来,是一个好差使,职责就是监察整个青云里的不法活动,间或迎送过往的邮吏、戍卒,不需要涉足行政上的烦琐事物,象登记户口,征收赋税之类。本朝的高皇帝就是从亭长干起,交接群豪,逐渐壮大,最终夺得天下的。做亭长需要日日在闾阎巡行,如果发现有健壮男子到处游逛,不事生产,就要严加盘问,甚至可以马上收捕。小武还有两个职位分别称为"求盗"和"亭父"的副手。顾名思义,"求盗"就是协助小武捕人的;至于"亭父",一般用来使唤打...
第一章一、紧急受命 1937年元月,西路军西进河西走廊之后的第三个月。这天,苍凉的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寒风呼啸。零下十几度的气温使所有的沙砾和石块坚硬如铁。刚下过一场大雪,到处还残留着未开化的雪迹。千里横亘的祈连山肃穆地立在远方,头顶上的银色的雪峰如阴郁的天空抛下来的素洁的挽带。天空阴云密布、黑云翻滚,预示着将有一场大雪降临。 远方隐隐传来的一阵一阵的枪声,还有让大地震撼的炮声,让人心里发紧。空气中飘荡着令人心悸的血腥味、硫璜味、硝石味等各种火药味,诉说着戈壁滩的前方发生过的残酷的撕杀。稀疏的枯黄的骆驼刺、岌岌草从积雪和血泊里伸出身子,顽强地抗击着呼啸的寒风。城墙下仍然遗留着数具干硬的未及掩埋的马家军正规军士兵和民团士兵的尸体。身上多的是刀砍的痕迹。不少是尸首分离或拦腰砍成二截的。还有一摊一摊的冻成红色的冰块的血迹,和那些裸露着的白雪形成鲜明的对比。这是前几天攻占...
王树声小传(1)王树声,原名宏信,乳名国萌,1905年5月26日出生于湖北省麻城县乘马岗区项家冲,家有兄弟姊妹10人,他排行第五。 王树声的祖父是个清末科举场上的失意者,在家乡靠教私塾兼行医度日。他的两个儿子,是治家过日子的能手,仗着一身好力气,加上勤劳节俭,所以,到中年时,家境殷实,生活富足,并有雇工,还放了一点债,算得上是地主人家。王树声6岁那年,王家一分为二,他的父亲分得一半家产。可是,在王树声10岁左右时,其父母先后被病魔夺去生命。年过花甲的祖母,挑起支撑全家、抚育一群幼小孙儿的重担,艰难度日。 在父母病故前,王树声和兄弟们同在乡塾读书。父母去世后,家境日衰,老祖母让王树声的兄弟退学,独留下他一人继续就读。聪颖的王树声埋首书卷,攻读不懈,终于在1923年考入麻城县高等小学堂,并以优秀的成绩博得老师和同学们的赞扬。 麻城高小进步老师王幼安对少年王树声影响很大,王老师在国...
第一章 前奏(一)历史的车轮缓缓地滚进了1945年8月,离日本无条件投降的日子已经所剩无几了。帝国大本营在全国进行了总动员,又纠结起了多达二百四十几万的部队和几千架粗制滥造的飞机,准备进行本土决战、“玉碎”到底。 大本营的官员们都清楚这中间究竟有多少水分,号称的二百四十万的部队只不过是一些由十几岁的孩子和年迈的老人组成的杂牌军罢了,战争、瘟疫和严重的病虫害让绝大多数人青壮年都死去了,那些一天到晚饥不裹腹的孩子和老人连行动都很困难,更不用说去参加军事训练了;而所谓的几千架飞机只不过是由轻便木头制作的风筝而已,发动机使用的燃油都混合着动物油食用油,起降用的轮子大部分都是木头制的,因为联合舰队的覆灭和联军的封锁让他们不可能获得宝贵的石油、钢铁原料和橡胶等原材料。...
() 赶尸记之卷土重来 千年魂魄 第一章再起波澜 爷爷面对着夕阳坐着,嘴里抽着已有几十年历史的大烟袋。皱着眉头,默默的想些什么。这么多年和爷爷生活在一起,我明显感觉到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没等我开口说,爷爷便问我,“老二,你知道邻村的王三汉吗”?我疑惑的点点头。“他死了”,爷爷说道。“怎么死的,”我有些吃惊的问道。“三天前的下午死的,很突然,死的不是时候啊!”“怎么不是时候”,我好奇的问着。爷爷没有说话,继续静静的坐着,思考着什么。 我知道爷爷说的那个王三汉,他是当年和我爷爷一起去湘西投奔过我的太爷爷,学过法术,倒过斗,赶过尸。小时候听我爷爷谈起过,王三汉胆子特别大,别人不敢赶的尸体他都会去做,而且赶尸的速度也比别人快很多,从中也积累了很多经验,对付那种千年老尸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但是爷爷一直没告诉我,他们和我太爷爷以及我父...
第一章:别了,辫子(1)第一章:别了,辫子(2)骤然间,毛泽东的眉梢又顿自一拧—— 停泊在“膏药旗”快艇后边的,竟又是“米”字旗——偌大的英国货轮,几个洋监工,手持木棍,呵叱、驱赶着扛送标有“猪肉”、“猪鬃”等字样的箱、筐上船的中国苦力。 一个个差不多都是扭曲了腰,耷拉着辫。 毛泽东几近下意识地又紧捏住自己的长辫,嘴里喃喃着:“我大清王朝真是怎么了?……” 毛泽东不忍再观,怫然抽身离去。他从小信佛,最看不得穷苦人受气、遭难;如今不信佛了,这种与穷苦百姓一脉相承的情愫,却依然如故。可以说,这种情愫,毛泽东一直保持到了生命的终点。 拐到街角口,毛泽东询问了一位测字的老人,恭敬地一鞠躬,便顺着老人的指点,踽踽寻去。 老人定睛注视着眼下这位知礼的清秀君子似的后生,像是担心什么,想叫住他,却又止住了。 毛泽东倒并不担心什么,左顾右盼着,煞是新奇。 店铺真是五花八门...
问题的由来早在1993年,美国哈佛大学的一位国际政治学教授萨缪尔·亨廷顿,在美国一个名叫《外交》杂志的夏季号上,发表了一篇文章,题目就叫《文明的冲突》。在这篇文章里边,萨缪尔·亨廷顿指出,在20世纪80年代末期,世界上发生了一些重大的变化,苏联的解体,东欧社会主义阵营的瓦解,以及国际关系格局中发生的一些相应变化,宣告了冷战时代的结束。针对这种国际形势,萨缪尔·亨廷顿在这篇文章里面提出了一个在当时看来是耸人听闻的观点。他认为,随着苏联的解体,随着社会主义阵营的不复存在,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形成的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这两大阵营的对垒将不再构成未来世纪国际冲突的主题。在21世纪,世界冲突的主题将不再是政治意识形态的冲突,即不再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之间的冲突,甚至也不再是经济的冲突,而是文明的冲突。那么,所谓“文明的冲突”是什么意思呢?亨廷顿认为,文明就是人类不同族群之间相互认同的...
一、名 门 我要讲述的是母亲毕生追求革命,虽屡遭磨难和冤屈,仍痴心不改的故事。这个故事要从她那富甲一方的名门家族说起。 一、名门 关于“余良卿膏药”的趣闻轶事,民间流传甚多,最有名的当数“铁拐李赐偏方”。这一传说甚至飘洋过海,进入了美国国会图书馆收藏的书中。 1945年夏天,日本鬼子投降了,母亲一家离开偏僻的皖南山区,风餐露宿,日夜兼程,终于在9月初的一个傍晚,回到了阔别八年之久的故乡——安徽省的省会城市安庆。 母亲一家是从安庆北门进入市区的,沿着大街径直向南走,直到远远望见前面半空中横街悬挂的四个乳白色扁圆大灯,那灯罩上印着的“余良卿号”几个大字在夕阳下依旧格外耀眼,姥姥这才长吁一口气,扭过脸,吩嘱身边的伙计取出那块写着“余良卿膏药”的牌匾,高高地悬挂在街西余家老铺的正门之上。然后,姥姥在我母亲的搀扶下,颤巍巍下了竹轿,站在街中央,仰起脸,梦幻一般呆呆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