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中午很温暖,阳光明媚地照着,我的心情像这个春天的中午一样美好。我手里拿着一本杂志,一路敲打着已经富有生气的沿途的树干,嘴里哼着一首已经老掉牙的歌: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爱你…… 我就是这时候发现那个女孩的,当时我在看一只飞鸟,那只飞鸟似乎被我的目光惊吓了一下,它夸张地叫了一声,然后振翅飞翔。我的目光一路跟踪着它,露出一声得意的笑。 但那只飞鸟并没飞远,它兜了一个圈子以后,落在一家阳台上。随后好象再次受到惊吓,它怪叫了一声,从新起飞。 这次我的目光没有跟踪它,因为我发现了吓跑她的女孩。 那个女孩的出现,好象连春天都受到了感动,我不知道她阳台上的栀子花是因为她的出现突然开放,还是因为她的出现,让我看到了正盛开着的栀子花。...
海外诸邦,与我国通问最早者,莫如日本。秦汉间方士恒谓海上有三神山,可望而不可即[2],而徐福竟得先至其境[3]。宜乎后来接踵往者众矣,然卒不一间也[4]。隋唐之际,彼国人士,往来中土者,率学成艺精而后去。奇编异帙,不惜重价购求。我之所无,往往为彼之所有。明代通商以来,往者皆贾人子,硕望名流[5],从未一至。彼中书籍,谈我国之土风俗尚,物产民情,山川之诡异,政事之沿革,有如烛照犀然[6]。而我中国文士所撰述,上至正史,下至稗官,往往语焉而不详,袭谬承讹,未衷诸实[7]。窃叹好事者之难其人也。 咸丰年间[8],日本与美利坚国通商,泰西诸邦,先后麇至[9]。不数年而日人崇尚西学,仿效西法,丕然一变其积习[10]。我中朝素为同文之国,且相距非遥,商贾之操贸迁术前往者,实繁有徒[11]。卫商睦邻,宜简重臣[12],用以熟识外情,宣扬国威。于是何子峨侍讲、张鲁生太守,实膺是任[13]。而黄君公度,参赞帷幄焉[...
予游五羊[2],取道英德[3],万山燥荡,雄傲狂誖,不相得。至禺峡而水忽泓聚,山忽秀,望之则廉贞聚讲,水火通明矣。亟问榜人[4],云此飞来寺也。发书考之,始得其颠末。是时二月雨甚,风驶湍悍,不及泊,一回首而舟已出峡矣。 清远朱惟四,峡主也,以五月入省,介黎美周缔交[5],始得其疏略。快哉!二禺之秦镜也[6]。惟四父子叔侄高隐,俱更韵,世表此峡,不惜累千金以续灵运之欢[7]。八月,予东还过清远,惟四踊跃,笑眉如画,拏一舠趣予入峡[8]。 见坊焉,题“十九福地”,见堂焉,题“涵碧”,予友李伯襄大宗伯所书也[9]。入圆通殿,礼大士竣[10],右之,登期云馆,随喜大雄殿[11],罗汉相甚古。稍下之,踏钓鲤台,陟振衣亭,已有千仞之势。一松百尺,虬舞翼然[12],而其本烁于火[13],则恶秃谋攻之[14],乃见梦于钱吉老者也[15]。石齿踽踽[16],见达摩石,曾一趺此[17]。寻御风台,历阮俞径,竹不多而缡褷若凤尾[...
赏雪的官人跟随的伴当,在此歇脚避雪,忘在此处。若到家中,他那官人问他要这玉带呵,不逼临了人性命?小生曾言:明日但有人来寻这带呵,我双手奉还这带。到天明小生将着玉带,躲在山神庙后面。无一时,则见有娘女二人,径直来到庙中来,寻此带不见,娘女二人痛苦不已,二人解下胸带,都要悬梁自缢。小生慌忙向前解救二人,问其缘故,则说那女子具说情由:他乃是洛阳韩太守之女,他父为傅彬指下三千贯赃韩公平昔奉公守法,廉于公谨上司行移到本府,提下太守追赃。韩公恐越朝廷法例,舒心赔纳。其家甚窘,众亲戚赍助了一千贯。其太守有一女小字琼英,为无钱赔赃,自己提灰罐在街搠笔,城里关厢市户乡民,怜其父清女孝,众人赍助有一千贯。尚少一千贯未完,韩公不能脱禁。或一日,有人指引道:"近间有李公子,上命差来此处歇马,体察民情;你何不谒托公子处,但得些滋润,可不勾你父赔赃也?"女子听说了也,慌忙寻到城东邮亭上。不想...
写在前面的话 当央视在热播《康熙王朝》的时候,有个MM在单位的班车上发出了疑问:“怎么没有韦小宝?”!!!你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受过中等教育的知识分子的话,就在我哭笑不得之时,竟又有几人附和此问题。可见戏说之风毒害之深! 我一直比较喜欢央视十套的节目,前段时间看过部分在百家讲坛中阎崇年研究员讲的《清十二帝疑案》,立即被深深的吸引住,可由于时间关系一部没看全,甚为遗憾。最近在新浪论坛看到一篇帖子以“经常出现的一张令人讨厌的照片”为题,把阎老师的照片粘了上去,立时召开一片骂声。也就在此时让我产生了上网找关于阎老师及《清十二帝疑案》的想法。结果竟意外的顺利。在央视国际的网站上找到了可以说是全部的节目视频及文本。...
1下了几天的雪终于停了,地面一片白茫茫的。窝着偷懒的太阳没精打采地从云彩缝里探出一张黄巴巴、病蔫蔫的脸,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半空中挂着,像一张冻得硬邦邦的秫秫面饼子似的,让人感觉似乎更冷了。杨结实一边坐在火炉旁抽着冬虫夏草烟,一边想:他娘的,可着劲儿地冷吧。越冷越好。最好直接从天上下冰刀子,那才叫过瘾哩。照这样冷下去,煤价还得长。只要煤价不停地往上疯长,钞票就会像雪片子一样滚滚而来,想挡都挡不住。不过,忙活了这么些天,无论如何,晚上得进城去洗个桑拿,冲冲身上的霉气了。杨结实是杨树岗煤矿的矿主,以前差不多每个礼拜都要进城去洗一次桑拿。可是,由于矿上刚刚出了事故,死了三个人,好不容易才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打点好,半个多月没有进城去,浑身的骨头如同拧得过紧的螺丝帽,快要绷不住劲儿了。心说:贱骨头、贱骨头,这人的一身骨头帮子就是贱。几天不拿捏拿捏、敲打敲打,就浑身不自在,跟闹了猪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