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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玉堂娇 卫幽 卫幽-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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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缓缓说道,“也就是那时,我遇到了碧痕,她……她是棠儿的贴身婢女,气度姿态颇有几分像棠儿,又温柔敦厚,就像一朵解语花,能将紫嫣撒下的阴霾都驱散,得不到棠儿,能得她的侍女,也是好的。”
  这声音低落惆怅,但却似将沈枫激怒,“你自己也知道的,棠儿是你不能够得到的人,更何况如今你已有妻室,便是连念想的资格都不再有了。将棠儿从你脑海中拔除,将这满园的海棠花铲掉,以后再也不许你作什么海棠诗,醒过来吧,若是你再执迷不悟下去,你这辈子就都要毁掉了!”
  他将苏蓦然强行拉着离去,只剩下树背后眉头紧锁的沈棠。
  “小姐。”温婉的女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沈棠抬起头来,见碧痕尴尬地立在身前,她想到方才苏蓦然的那番话,也不知道碧痕听见了多少,“你……”
  碧痕苦笑着说道,“相公的那番话我都听见了,小姐不用不自在,相公对小姐的心思,我都知道的。”
  这一声声的相公令沈棠鸡皮疙瘩都要起来,她眉头微蹙,融了许久,才说道,“恭喜你如愿以偿。”
  碧痕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神色来,她略有些娇羞地说道,“若不是小姐的安排,我如何能……碧痕不是没有良心,不懂得感恩的人,小姐的大恩我不会忘记的。”
  沈棠静默一旁,一时无语,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好,幸得苏府的小丫头寻来说是酒席已开,这才讪讪地与碧痕说道,“快过去吧,莫让二姑母等得着急了。”
  这顿饭棠棠吃得如鲠在喉,终于等到了宴毕,对着荣福寻了个借口,然后便带着碧笙离开了柳花巷子苏府。
  马车里,碧笙见她神色寡郁,不由小心翼翼地问道,“碧痕她,又说了什么,让小姐您不高兴了?”
  沈棠摇了摇头,“大约是我偏执了,总想着将来替你们寻一个好男子,倒不必要多么英俊,有多少钱财,只要本分老实又懂得疼人,还要不纳妾侍,若是找到了这样的人选,我便替你们准备好嫁妆,然后将你们体体面面地嫁过去。”
  她低低地叹了一声,“我还是错了,你们都是大人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不该将你们的命运捏在自己的手心,非要你们按照我所安排的路去走。”
  碧笙急忙摇头说道,“碧痕姐姐是鬼迷了心窍,这才非要去给苏少爷作妾,可我不是那样的人啊!小姐曾经说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虽然只是个丫头,却也有那样的理想,两个人简简单单的多好,若是中间多夹了一个人,那还不如一个人清静地过日子。”
  沈棠摸着碧笙的脑袋,颇有些感慨,“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只说过一次,你倒是记在了心里。”
  忽然,马车有一瞬间的晃动,碧笙探出脑袋,想要探个究竟,却看到车夫身量有些不对劲,她正待出声发问,那车夫转过脸来,竟是严知。
  严知冲着碧笙伸出食指,又眨了眨眼,示意她出来,碧笙很是聪慧,立刻便明白了所以然,她笑着对车内的沈棠说道,“小姐,车里有些闷热,我到外头坐会。”
  沈棠点了点头,车里的确有些发闷,但她身为小姐,却不好像碧笙那样随意抛头露面,只好将眼睛闭上,养起了神来。
  这时,车帘微动,一个暗灰色的身影闪了进来,他张开双臂将沈棠圈在怀中,嗓音略有些嘶哑地说道,“这些天来,可曾想我?”
  第一百六十九章 拥谈
  这声音经日魂牵梦萦,实在是再熟悉不过,沈棠忙惊喜地睁开双眼,见到了一张经过刻意改扮过的脸,但不管他怎样改扮,她却仍旧一眼就认出了他来。
  他的眼神,他的呼吸,他的心跳甚至他身上的气味,都只属于她心上想着念着的那一个。她本该欢喜的,可不知怎得却没法笑出来,反倒觉得眼睛湿湿烫烫的,眨眼间就流下了泪来,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嗫嚅着说道,“你……瘦了。”
  赵誉的眼神柔得能滴出水来,他小心翼翼地将沈棠眼角的泪滴掖干,然后将她紧紧地揉进怀里,深深地吸着她脖颈间的清香,绵长而满足,也不知过了多久,才低低地叹了一声,“你倒是……又长大了一些。”
  沈棠听出他故意将重音咬在那个大字上头,不由狐疑地往下看去,他的双臂仍旧紧紧地箍在她的腰间,但正因为箍得太紧,却将上半身的曲线给凸显了出来,她终于明白过来他间指何处,不由又羞又恼地想要从他的拥抱中逃离出来。
  赵誉搂得更紧了一些,他柔声在她耳边说道,“别动,再让我抱一会,一会就好。”
  这声音太过恳切,又流转着哀怜,让沈棠生不出拒绝的心思,她无奈地叹了一声,便软下了身子不再挣扎,任他抱得越来越紧,哪怕要将她揉碎,他的钳制渐渐地松了下来,但他的呼吸却依旧均匀而滚烫地洒落在她的颈间。
  沈棠轻轻扭过头去,看到他靠在她的肩头,已然睡得香甜,那该是有多累,才会在颠簸的马车上那样轻易入眠?沈棠轻柔的手指划过他消瘦的脸庞,抚摸到下颔星星点点的胡须,那该是受过多少苦,吹过多少风,经过多少险境,才能让那样挑剔爱美的人不修边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誉终于醒了过来,他的脸上漾开温柔的笑意,“我回程之时,一路之上到处都听到那夜宫变时的情景,都说惊心动魄,惊险非常,生死只在一线之间,每当那时就心急难捺,只想着快点回到京城见你。方才在苏府门外等了许久,好不容易见你出来,又千辛万苦上了你的马车,本想着心中有千言万语要对你说,谁料到……竟然没出息地睡着了。”
  沈棠轻轻按着他的太阳穴,柔声说道,“你是太累了,在外又时常紧绷着神经,如今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就会放松下来,古籍之中曾经记载过,有人在外游历几年未得一好眠,一夕归家竟然连睡了几月而未醒呢。”
  赵誉点了点头,笑得狡黠,“说得正是,我在外头成夜都精神紧绷,这两月间就没有一夜能安然入睡,顶多便算是闭止养神罢了,可是才沾到了你的气息,就忍不住困意浓重。看来我这辈子果然是离不得你了。”
  他深深地望着沈棠说道,“等西域那桩事了结了,我便立即进宫向皇上请婚,免得被人捷足先登了,那我此生就再难得一个好觉,可怎生是好?”
  这算是撒娇,也是绵绵的情话,沈棠听着心中甜蜜,但嘴上却小声地说道,“我年纪尚小,婚事倒不急,先等皇上将撤藩的许诺兑现,然后再说吧。”
  她将话题岔开,接着问道,“你这一去两月多,便是去了西域吗?怎么,是聚雅集那伙子西域人有什么问题不成?”
  赵誉的神色终于正经了起来,他沉沉地说道,“那日送你回去之后,我左思右想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便又偷偷地回去了一趟,谁曾想却让我又见着了容觉,他原来是认得那帮西域人伯,并且还相当熟捻。”
  沈棠凝眉,她当日也曾想过,容觉与秦焱是熟识的,西域人出现在聚雅集时,他们两人也同时出现,那么是否意味着他们两个与西域人之间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须知永宁伯府三番四次与西域奇毒联系上,那想必是关系匪浅的。
  此时听赵誉这么说来,她不由问道,“于是你就跟了这条线索下去?你发现了什么?”
  赵誉的脸色越发深沉了,他点了点头说道,“当日是容觉作掩护,将那几个西域人送出了京城,在京郊之外与别的护卫作的交接,我和胭脂一直都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眼看着他们入了云州停留了几日,然后又被掩护着偷偷入了南疆,一路畅通无阻,安安稳稳地越过南疆边境,回了西域。”
  他重重地说道,“我敢断定,云州容氏与西域人之间联系密切,你可知晓,那批西域人不是普通的商客,乃是西域朝廷中人,为首的那个是西域的骁骑将军,西域近年来招兵买马动静很大,对我大周所图非小,想必也一定置下不少探子暗桩在大周境内,云州容氏,极有可能已经通敌叛国。”
  沈棠迟疑了半晌,然后才将那日矛雅集经过花满屋中时的景象俱都说了出来,“我怕你身涉险境,当时才不曾告知,谁料到你还是以身犯险了。”
  赵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若是这样,那有些事便说得通了,容觉虽然是容氏未来的家主,但一出了云州,威信便大打折扣,他虽然是保国公的外孙,但一无名帖,二无令牌,在京城之中,还未必能轻易震慑守城的兵士。但永宁伯府,就不一样了。”
  永宁伯府的水到底有多深,势力到底有多可怕,沈棠是见识过的,从诺大的京城放走几个人,这对秦家来说,不过是件芝麻绿豆大的小事。
  若是云州容氏与西域暗通款曲,那么永宁伯府又怎么能干净得了去?须知,十三年前,秦氏手中便有了西域皇室秘药桑血,这种秘药极其稀少,便是西域皇室也所存不多,但秦氏却能陆陆续续用此药害了多人,以此推断,永宁伯府与西域的联系想秘更深。
  沈棠心中一动,想到秦氏提去颐寿园的那只食盒来,她心中有种隐约的感觉,老夫人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当日乔嬷嬷那段未曾说完的话是什么,看来还是有必要再去查一查。
  她想了想又说道,“我本以为,西域人会趁着五皇子之乱,新皇登基日浅,朝局未稳时趋势而起,点燃我西南边境的烽火,但如今西疆战火正酣,南疆却毫无动静,也不知是何道理,难道是我想错了吗?”
  赵誉摇了摇头,“西疆外的游牧散部,这上百年来常常行挑衅之举,但一旦镇西军作出迎战姿态,他们则不战而退,大周见其可悯,还特设了一个西疆换物司,须他们用壮马换取钱粮,因此这数十年来,游牧甚是平静。却于去岁将末时,突然起了兵祸,像是由高人指点一般,散曾联合成一团,隐约有立国之姿,并且以数万之兵能对抗镇西军数十万之众。你不觉得有些蹊跷吗?”
  沈棠点头,“自然是蹊跷万分的。我也曾设想过会是西域搞的鬼,但西域暗助游牧成国,背后操纵他们对抗大周,可敌寡我众,势不均力不敌,游牧不过只是拖些时间罢了,决无胜算,这对西域又有什么好处?”
  赵誉叹息着说道,“此番去西域,机缘凑巧之下,竟然被我识破了个大秘密,西疆的战事其实乃是西域挑起,游牧身后坐镇的乃是西域王的军师,西域窥视我大周之心,岂不是昭然若揭?”
  “若说西域有什么好处?自然是有的。”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若是西域并不想正面与大周起兵戈,支持游牧也不过是为了让西疆的局势牵制住大周朝局,游牧败了,那么大周自然也要伤及元气,事实上还不及游牧认输,大周兵士已经伤亡惨重,朝廷不仅将能调的兵力都调到了西疆,甚至还重新招募兵士,西域的目的已经达到。”
  他继续说道,“可若是游牧侥幸得胜,劈开了西疆的通道,那么西域军士便可兵分两路,一路从西疆,一路自南疆,蜂拥而至我大周,那大周可就危矣!”
  沈棠的脸色越发凝重,“游牧的迷阵已经将四皇子套了进去,甚至还攻掠了一个城池,若是那迷阵不解,恐怕你说的,极有可能会成真。”
  她想了想说道,“我得去一趟太傅府,见一见曹大人。”
  自从恪王登基之后,曹文显自然便就成了帝王师,被新皇封为太傅,成了朝中炙手可热的红人,但他生性恬淡,对加官晋爵并不在意,因此并未曾领什么实职,赋养在家,与曹夫人弄草为乐罢了。
  沈棠如今一心想要抽身,因此并不想再在皇上面前扮演他忧国忧民的解语花,只是沈榕尚在西疆战场,自己姐弟的安乐也都系于新朝的稳定,更何况,赵誉是姓赵的,此时自己却是不能将这事撒手不管。
  思来想去,只有曹文显才能应对这棘手的新问题。
  赵誉点了点头,“这虽然只是我的猜测,但恐怕八九不离十,西域的企图甚大,不容小觑,有曹大人进言,皇上应该会多加重视。”
  第一百七十章 杀妻
  太傅府深谈之后,曹文显连夜进宫与皇上密谈,直到第二日破晓鸡鸣时,御书房的门才终于打开。
  皇上在早朝之时,命枢密处加紧着议撤藩事宜,北疆瑞王早已经写密函进京指意世子赵誉全权负责此事,因此并未派去特使商议,倒是南疆醇王处,因世子赵敬身体孱弱,皇上便任命已经卸甲归田荣养在京的护国大将军丁炜和其子都护将军丁泽为特使,即刻远赴南疆将皇上的意见与醇王进行磋商。
  但沈棠是知道的,此去南疆,撤藩只是一个幌子,护国大将军丁炜和其子丁泽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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