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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云起碧落  作者:红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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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花万舞叹了口气,最终对自己的下属们和盘托出:“我派了季燕和宋希文回去取那具尸体,带回来仔细研究,如果宋希文也查不出什么的话,就找个好山好水的地方葬了,不立碑,但是先做个记号。”
  “这……”
  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茶,花万舞缓缓地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
  没有人再说话。
  
                  第七章
  第二十天,落月门的三位长老也到了。
  “你说姓薛的小子失踪了,这是怎么回事?”司徒长老身形比常人还要瘦小得多,嗓门和脾气却是所有长老中最大的,一进门,他就直奔着花万舞过来了,“那他现在到底是死是活?”
  幸好九纪不在,不然听到这句话又免不了因为急躁而起冲突,其实司徒长老倒一向是欣赏薛晏的。花万舞暗想,强打精神站起身,多日来的不眠不休,他也是身心俱疲:“长老请坐,我们现在找到了一具尸体,但还不能确定是不是他。”
  司徒长老不耐烦地一挥手:“不坐不坐,我哪里还坐得下。你手下那个什么宋……宋希文呢?他不是还号称什么阎王敌吗,也看不出来?”
  花万舞摇头。
  “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他这样,怎么也没人跟着他,我看你这个南末也甭当了,好好一个大活人,愣是给丢了。”
  “你也不能都怪这孩子,他也不是有意的。再说了,薛晏自己还是西末,不是一样让人掳走了?”孟长老高高胖胖的,满面红光,只是少了只右眼,带着个黑黑的眼罩,看起来多少有些可怕,他是花万舞父亲的好友,平日里对他也是多有维护。
  最后开口的是周长老,三位长老中,他的外表最是和蔼可亲,然而对他稍有了解的人都明白,他是落月门中最严酷无私的人,也是上一任主管门内刑罚的西末,他摸着白胡子开了口:“既是找到了尸体,就运回门内安葬吧。”
  闻听此言,刚坐下的司徒长老立刻跳了起来:“老周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不是还不能说这就是那个死小子么?”
  “不能说是,可也不能说不是。况且,现在这个情况,应该就是了吧?”孟长老反驳道。
  “应该个屁!”司徒长老怒气冲冲,还要再说下去,周长老已经开了口:“凡入我落月门者,都必须有死的觉悟,薛晏身为西末,更应该有能力保护自己,既然他不能,落月门也不能因为他一人而乱。南末,清点西南二堂手下的人,明日便回总门去。”
  花万舞恭恭敬敬地一拱手:“晚辈不才,也记得门规上有一条,落月门内众人,须相互扶持。现在西末有难,恕晚辈不能坐视不理。”
  “好一个不能坐视不理。”周长老一向有笑阎王之称,人们都知道他说一不二的脾气,极少与他当面冲突,此时被花万舞顶撞,他仍是慈祥地笑着,微微点着头,“好孩子,你倒是个有脾气的。”
  孟长老见势不好,连忙过来岔开话题:“万舞,你信上提到的那个叫九纪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他是薛晏最亲近之人。”花万舞犹豫了一下,补充了一句,“是薛晏从小带大的。”对于二人的关系,他并不想说得太多。
  司徒长老立刻大包大揽:“这事我知道,那孩子武功好,对薛晏忠心得很,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孟长老皱起眉头:“可他毕竟不是门内之人,之前璇儿的教训,你也是知道的,血亲之间尚且不能相信,何况旁人。我知道九纪是原来的南七之子,但门内门外,界线一清二楚,容不得含糊。”
  周长老问:“对于落月门的事,他都知道了。”
  “不全知道,我们没说什么。”非雨急忙说。
  周长老看看他:“南二十九,你今年多大?”
  花万舞急忙打圆场,拦在二人之间:“小孩子不懂事,长老千万别跟他计较。”
  周长老还是那副笑模样:“这是哪里话,他是门内人,我自然不会计较。可若是门外人……”
  花万舞心里一沉。
  “那有什么关系!”司徒长老满不在乎,“让他立刻入门不就行了,甭等了,就今天晚上,南末,你叫人准备一下,我们就当个见证。”
  “可现在……”花万舞一时有些犯难,“薛晏不在,恐怕他未必有这个心情。”
  司徒长老瞪圆了眼睛:“我管他有没有心情,要么入门,要么死,让他马上选一个!”说完,往周长老那边瞥了一眼。
  周长老还是笑呵呵地看着花万舞,没说话。
  花万舞比谁都明白,这是司徒长老在帮他,他点头:“长老放心,晚辈明白该怎么做。”
  
  不出所料,九纪那边果然无法说通,若他是个能言善辩的主儿,花万舞还可以和他费些口舌磨一磨,可他这个人又偏偏认死理,倔得厉害,不管花万舞说什么,他还是那么一句话:“少爷不在。”再多说,他干脆连听也不听了,转身就走,继续一处一处地找,一家一家地敲,见到人,立刻把薛晏形容一番,问人见过没有。他本身冷心冷性,现在又憔悴得厉害,旁人见了只求快逃,哪里还注意他说了什么,可他混然不觉,仍是这么不停问着。
  真是个痴心的。花万舞不禁深深叹了口气,以往出了什么事,还有薛晏和唐瑾帮忙,现在薛晏失踪,唐瑾又不是门中人,最近发生的事太多,自己一个人,多少有了些点孤掌难鸣的意味。
  看着九纪明显消瘦下很多的身形渐渐远去,花万舞摇头,薛晏啊,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你到底还能不能回来?
  不行,现在若自己也没个决断,事情就更麻烦了。不管怎么说,绑也要绑他今晚入了门,他要是再被按门规处置,自己就更没办法向薛晏交待了。主意已定,他几个腾跃追上九纪,再不多说,抬手就是一掌劈去。
  九纪冷不防身后遭了袭击,虽一闪身躲了开去,还是被掌风乱了身法。他惊诧地看着花万舞:“你干什么?”
  “跟我回去。”花万舞说着,招招紧逼。
  九纪本能地与他对招:“不。”
  “按规矩,知晓门中秘密的人一概以奸细论处,你知道得太多,若是不入门,连我也保不了你。”明白对手远远没有使出全力,花万舞放心的同时,更加紧了进攻。
  九纪有些恼怒地皱起眉:“我说过了,少爷不在,我什么也不干。”三十招过去,急于脱身寻人的他不禁有些急躁起来,杀气被逼出,下手也比开始重了许多。
  “那就吃我一掌!”知道劝说无望,花万舞铁下心,故意向前猛突,卖个破绽出来,和他料想的一样,九纪仅仅一闪,右手掌拍他身侧,顶多用力三成力,并没有要认真伤他的意思。
  花万舞等的正是这一刻,他掌一翻,瞬时封了九纪背后的要||||穴。
  胜负在霎那间已经决出,九纪顿时站在原地,脸上俱是愤怒。
  花万舞站在原地看着他,许久没有说话。
  
  九纪躺在床上。
  大概已经黄昏了。
  虽然看不见窗外,可也能通过屋里的光线知道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二十天前的这时候自己刚刚回房,少爷就坐在那把椅子上,见他进来,就和往常一样对他微笑,然而他只当作没看见,面无表情地到床边坐下。
  然后少爷说了些什么呢?
  是累不累,还是渴不渴,要不,就是今天真可冷,你说是吧,小九?记不得了。他大概说了很多话吧,可自己一直都没有回应过。
  后来临出门前,他还回头看了他一眼。
  如果当时不跟他赌气,跟去就好了。
  少爷,少爷……
  不觉间,两行眼泪从他眼角无声地滑落。
  我错了。
  我错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花万舞手下的人来带他入门吧?男儿有泪不轻弹,若是以往,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他的眼泪。
  可现在的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直到最后,自己还是什么也做不到。
  门缓缓地开了。
  金色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也模糊了那人的身影,但这个人,是九纪这一生也不可能错认的。
  少爷!
  “小九,我回来了。”此时的薛晏仍是微笑着,目光流转中,有着无与伦比的光华,仿佛日月都望尽他双眼之中,他走到床边,慢慢蹲下来,为九纪擦眼泪,“傻孩子,怎么哭了?”几下解了九纪的||||穴道,把他抱到怀里,“乖,不哭了啊,没事了。”
  九纪呆呆地愣了很久,然后,像是害怕打扰了什么一样,用一种小心得不能再小心的方式,慢慢地去摸薛晏的背,刚碰到,又立刻缩回来,再次伸手过去,确认自己摸到的是实体之后,一把紧紧地抱住了以为已经失去的那个唯一。 
  “唔……”薛晏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身躯微微一震,慌得九纪急忙低头察看:“怎么了?”
  薛晏仍是笑着,只是笑容有点勉强:“小九,别这么用力,我身上有伤。”
  九纪立刻变了脸色,解开他的腰带,停了一下,尽量慢地拉开他的衣襟,心立刻沉了下去。
  几道纵横交错的绷带之下,密布着深深浅浅伤痕的身体,没有伤口的地方也是大片的红肿或瘀青,连原本白皙的肤色都已经看不太清楚,难以想象,薛晏在这些天里到底是经受了些什么。
  “没事,大部分都好了,过一阵就看不见了。”薛晏抚摸着他的脸,仍是柔声安慰着他。
  虽是这样说,但谁都明白,这么重的伤,即使痊愈,也根本不会看不见的。
  九纪把薛晏扶到床上躺好,起身就要去找伤药,却被薛晏拉住了衣角:“小九,我冷。”
  九纪左右看了看,并没有找到可以御寒的东西,正犹豫间,薛晏又说话了:“小九,抱我,我要你。”
  在大脑作出反应之前,九纪已习惯性地去满足眼前这个人的要求,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外袍,躺到床上,薛晏立刻贴过来,靠在他怀里,亲吻着他的脖子,见他没反应,又咬了一下。
  九纪低下头,看着他,许久,像是从未见过一般,细细打量着,那痴迷的目光简直让人心疼了。
  薛晏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近前,轻轻地一下下吻着他。
  九纪看着微笑的爱人,慢慢低下头,回应着他的吻,唇齿间的缠绵,每一次都带着久别的温情。然后,他顺势下移,一寸一寸地膜拜那具让他痴迷的身体,遇到伤口,就更加温柔地舔舐。只是这样的接触就已经挑起了他的□,坚硬的□像烧着的炭木,热辣辣地抵在薛晏腿上。
  他并非不想。
  薛晏低笑着,配合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两条修长的双腿分开曲起,慢慢磨蹭着九纪的腰腿。一分一分,一寸一寸,九纪的吻到达了薛晏大腿根部的地方,蜻蜓点水一样的方式,轻柔细腻,却让人难耐地喘不过气来。
  “啊……”由□涌起的酥麻感直冲到脑的最顶端,薛晏呻吟着,双腿的磨蹭也变得不耐起来,“九儿,不要……不要这样,我要你,我要你,快点……啊!”他突地惊喘一声,那火热物事的顶端已没入体内,并没有经过充分的内部,一时痛到近乎麻痹。身体其他部分也随之紧张起来,牵动了各处的伤口,全身上下无一处致命,却无一处不痛。
  “少爷,你疼吗?”看到他瞬间变得更加苍白的脸色,九纪停止了动作,焦急地询问。
  薛晏湛开一个艳丽的笑:“没事,只是太久没做,不太适应。”
  “哦。”对于他的话,九纪向来不做怀疑,而是耐下心,等待包裹住自己的内壁不那么紧张。这是享受,也是煎熬,汗水源源不断地从他光洁的额头滑落,模糊了他的眼睛,然而他的眸子却仍是亮的,里面荡漾着的,不仅是爱,不仅是眷恋,不仅是专注,也不仅是虔诚。
  他是真心的。
  真心的希望所爱的人欢喜,为了这,他甚至可以把自己忘了。和他在一起时,总能感觉到,他那强烈的想要去呵护和付出的感情。
  所以他需要绝对的感情和信任,所以他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欺瞒和背叛。
  薛晏的心在甜蜜中甘疼,他试着撑起伤痕累累的身子,双手环上九纪的脖子,亲吻着那双总是注视着自己的,清澈而坚定的眼睛。所有的疼痛,竟突然变得微乎其微了。
  “我没事的。”
  “继续吧。”
  “我爱你。”
  一句句温柔的咒语,像是打开了束缚的钥匙,九纪热烈地吻上薛晏的唇,大胆地探求需索,同时下身也开始动作,早已胀痛的物事以缓慢却带着绝对侵略性的动作,顶到最深处。未等薛晏缓过一口气,便缓缓抽出,开始下一次的掠夺。越发坚壮的物事,越见恣情的进出,在疼痛中狠狠撩拨着欲望。
  屋内一时满溢着淫糜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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