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自己的房间躺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好象在印象里自从跟女友分手后我就再也没有躺下就睡的时候,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是真的累了吧?天亮了,我睁开眼,感觉身体非常疲倦,想起都起不来,我身体一向很好的,就是总感冒,感冒是小病不用打针吃药也能好,可这是怎么了?明明心里想起来却怎么都起不来,象是在梦里,又非常真实,这种感觉绝了。跟女友在一起的时候我听她说过什么魂离躯体的故事,她有基督教的信仰,所以总拿一些用现实来看非常离谱的东西和我讲,我虽不愿意听可也只能听下去,我现在的感觉就象是灵魂离开了肉体,眼睛能看到屋子里所有的东西,可就是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莫非我要升天了?还是自己根本就是在梦中?越想我越害怕,也不知道是害怕什么。...
1飘三〔美〕玛格丽特.米切尔著2第 四 部3607飘 (三)第三十一章1866年一月一个寒冷的下午,思嘉. 奥哈拉坐在房里给皮蒂姑妈写信,详累解释为什么她自己、媚兰或艾希礼都无法回到亚特兰大去同她一起住.这已是第十次写这样的信了,她很不耐烦,因为知道皮蒂姑妈一读完开头几句就会把信放下,然后再一次来信诉苦:“可是我真害怕独自一个人生活呀!”她的手已经冻僵了,便停下来使劲搓搓,同时将双脚深深踹入裹着脚的旧棉絮里,她的拖鞋后跟实际上早已磨掉,只好用碎毡片垫起来. 毡片尽管可以使好不必直接踩地,但已起不了多少保暖作用. 那天早晨,威尔把马牵到琼斯博罗钉蹄铁去了.思嘉暗想这世道怎么变得这么怪了,马还有鞋穿,而人却像院子里的狗还光着脚呢.她继续拿起笔写信,但这时听到威尔正从后门进业,便又把笔放下.她听见他那条木腿在房外面的穿堂里梆梆地响,后来没有声息了. 等了一会儿,想必他会进来,但没有一...
先生姓钱氏,讳澄之,字饮光,苞大父行也[2]。苞未冠[3],先君子携持应试于皖[4],反,过枞阳[5],宿家仆草舍中。晨光始通,先生扶杖叩门而入。先君子惊。问曰[6]:“闻君二子皆吾辈人[7],欲一观所祈向[8],恐交臂而失之耳[9]。”先君子呼余出拜,先生答拜,先君子跪而相支柱[10],为不宁者久之。因从先生过陈山人观颐[11],信宿其石岩[12]。自是,先生游吴越,必维舟江干[13],招余兄弟晤语连夕,乃去[14]。 先生生明季世。弱冠时[15],有御史某[16],逆阉余党也,巡按至皖[17],盛威仪,谒孔子庙,观者如堵[18]。诸生方出迎,先生忽前,扳车而揽其帷[19],众莫知所为。御史大骇,命停车,而溲溺已溅其衣矣[20]。先生徐正衣冠,植立[21],昌言以诋之[22],驺从数十百人[23],皆相视莫敢动,而御史方自幸脱于逆案[24],惧其声之著也,漫以为病颠而舍之[25]。先生由是名闻四方。...
作者:童非非 楔子 黄昏的剪影 黄昏的剪影(1) “那是什么?” “沿着溪岸生长的花,像葵花那样,只会朝着一个方向……” 1. 海上来的风带着微寒,为了拍下两只黑脸琵鹭,明浚在草丛里蹲了很久。当他按下快门时,前面突然“扑通”一下,接连着“哎呀”的声音,原本在沼泽的草丛边梳理羽毛的琵鹭因为受到惊吓而扑闪着翅膀跳开了,快门“咔-咔-咔”十分流利地连连闪了好几下。 发生什么事了?明浚站起来,看见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女孩摔倒在距自己仅几米远的地方。 “真该死!怎么回事?”他低声抱怨着离开守了很久的草丛,虽然还在为琵鹭跑开的事情耿耿于怀,可回头看到女孩灰头土脸的模样,便没再说什么,一个人往山坡上走。远山的轮廓在明浚眼里成了女人身体的线条,将相机背在肩上,他伸出双手对准黄昏下面的各种景致在面前做出镜头框架的样子。...
我女朋友去了深圳。半年前的一天晚上,当我和她在一家卡拉OK厅里唱歌时,她对我说:“我想到深圳去看看。”她又说:“我有个以前的女同事在深圳一家公司混得还不错,今年过年回来,一身衣服都是名牌,起码都是上千块钱一件的。” 我坐在沙发上没吭声,我等着我点的歌出现。我点的歌是《明明白白我的心》,这是一首充满善意的香港爱情歌曲,有一度在卡拉OK厅是很有些人唱的。 “你表个态看?”女朋友问我,一双眼睛在红红绿绿的灯光下瞅着我。 我不想她去深圳,我觉得深圳不是我们这种人去的地方。去玩还勉强,去那里找工作就没什么意思。这是我一个朋友对我说的。我女朋友很漂亮,漂亮的女人去金钱世界里找工作,在我看来是很容易丢掉自己的。《明明白白我的心》终于在荧光屏上呈现了。我走过去拿过麦克风,一笑,递一支给涛涛,我们就对望一眼,很用心地唱起来。我以为这首倾注着爱情的歌曲能让她忘记去深圳的念头,...
《散文》赵丽宏 不是所有的音乐都可以把你引进天堂,音乐家也有烦躁不安的时候;当音乐家把他的烦躁不安转化为旋律时,这样的旋律带给你的也可能是烦躁和不安。所以我不可能喜欢一个音乐家的所有作品,包括伟大的贝多芬。但是,有一位音乐家例外,那便是莫扎特。莫扎特往往是漫不经心地站在我的面前,双手合抱在胸前,肩膀斜倚着一堵未经粉刷的砖墙,他微笑着凝视我们全家,把我们带进了他用光芒四射的音符建造的美妙天堂。 既然生活中有这样一个天堂,而且它离我们并不遥远,那么,为什么不经常到天堂里去游览一番呢?何况莫扎特无所不在。此刻,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家的音响中正播放着莫扎特的《F大调第一钢琴协奏曲》。妻子在读一本画报,儿子在做功课,音乐对我们全家都没有妨碍,尤其是像莫扎特第一钢琴协奏曲这样的作品,我们三个人都可以在音乐的伴奏下各自做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