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拙作是作者在退休以后才执笔编写的。作为一个以历史为专业的教师,我个人自二十四岁开始在大学教授历史以来,至此已四十余年。在此将近半个世纪的教学生涯中,什九是在美国纽约的两所大学里度过去了。在哥大研究院专授两门课,整整地教了七年。一门可说是包罗经史子集、诗词歌赋的汉学概述,另一门则是包含中国近现代史的史料学。上课时往往是推着整书车“史料”进课室的。在纽约市立大学则前后教了近四十年。前二十年在市大各分校兼课,后二十年则在市大本部的市立学院作专任。其中十二年则兼亚洲学系的系主任,并负责设计和教授多种课目。在纽约市政府和联邦政府所主办的中学教师训练班中,也曾担纲教授多种课目。总之,四十年中在纽约市大所设计和教授的课目几近二十种之多。作为一个“课目设计”(courseproposal)的负责人,你纵不亲自上课,但对教学内容也必须有其彻底的掌握。加以纽约市大的学生和家长们都来自世界...
袁世凯史传再发掘 「纽约时报」现任驻华特派员泰勒(Patrick E. Tyler),最近于二月六日该报发表一篇有关浙江奉化溪口镇,蒋介石故居的「专访」。他说近来蒋在大陆上已不再是个「暴徒恶棍」。相反的,他在溪口的故居已成为海内外游客的朝山圣地(mecca)。每年平均有访客百余万,且在逐年增涨之中。这些访客百分之九十是大陆人,然台湾往访者每年亦不下十余万。 作者并感概地说,文化大革命期中,蒋母王太夫人之墓遭到严重破坏。老人的骸骨与墓石,被红卫兵乱抛于山林之间。可想象是惨不忍睹。但是近年皆全部修复,焕然一新;连那座寺庙「文昌阁」亦经重建,而当今的管理员六十四岁的王某却正是三十年前的红卫兵之一。王某自述是属于当时反对毁墓的「保守派」──其实也是天晓得也。...
王考府君[1],以道光二十九年十月四日弃养[2],倏历二十三年。当初葬时,吾父以书抵京师,命国藩为文,纪述先德,揭诸墓道[3]。国藩窃观王考府君威仪言论,实有雄传非常之概,而终老山林,曾无奇遇重事一发其意、。其型于家、式于乡邑者[4],又率依乎中道,无峻绝可惊之行。独其生平雅言[5],有足垂训来叶者[6],敢敬述一二以示后昆[7]。 府君之言曰:吾少耽游惰,往还湘潭市肆,与裘马少年相逐[8],或日高酣寝。长老有讥以浮薄,将覆其家者,余闻而立起自责,货马徒行[9],自是终身未明而起。余年三十五,始讲求农事。居枕高嵋山下,城峻如梯[10],田小如瓦。吾凿石决壤,开十数畛而通为一[11],然后耕夫易于从事。吾昕宵行水[12],听虫鸟鸣声以知节候,观露上禾颠以为乐。种蔬半畦,晨而耘,吾任之;夕而粪,庸保任之。入而饲豕,出而养鱼,彼此杂职之。凡菜茹手植手撷者[13],其味弥甘,凡物亲历艰苦而得者,食之弥安也。...
她含着泪望着远方的草丛,小小的拳头很用力的握在身侧。 今天爸爸好严肃的告诉她,她的小弟弟没了。没了?那是什么意思?小弟弟不来了吗?他不喜欢他们的家庭吗?还是他不喜欢她做他的小姊姊?她一直问着爸爸,可是爸爸根本没有时间理她,他一直安慰着伤心的妈妈。 妈妈一定很难过。在今天以前,妈妈总是抱着她,告诉她好多好多关于小弟弟的事,使得她也跟着好喜欢好喜欢弟弟;她还特地打破猪宝宝,把所有的零用钱买了个大娃娃,准备她去上幼稚园的时候,陪着弟弟。 可是弟弟怎么不来了呢?她盼了好久,难道真的是因为弟弟不喜欢她做小姊姊吗?可是她还为了他变得很乖,连妈妈都说她有小姊姊的样子,难道弟弟还是认为她不能做他的姊姊吗?她用力的擦擦眼泪,她的大娃娃没用了,小弟弟一定是一点也不喜欢她……...
“血液”意象有时代表创作灵感,有时借指爱情的美好,有时用过变革的赞美词,但无一例外都是具有温暖、光明、美丽、进步的积极意义。《设计重逢》未必是顾城的代表作,却非常有名。之所以有名,主要因为最后两句:“在灵魂安静之后/血液还要流过许多年代”;而这两句之所以有名,主要是因为顾城惨烈的死。在很多人眼中,“血液”代表了暴力和死亡意象,然而,比较“血液”在顾城其他诗歌中出现的具体语境,就会发现这样的解释实属误读,正如有些人谈论顾城“伤妻”时总喜欢望文生义地引用“那个爱她的人在砍一棵杨树”一样,是对诗歌的曲解,也是因人废言的实证。事实上,《硬币中的女王》中的“砍树”并没有暴力色彩,更与死亡无关,联系到前文“她一直严肃地坐在大海中央”,以及后文“树被抬进船厂”,砍树其实是一种拯救行为,是抵御物化的一种努力。当然这是题外话,可以暂时不谈。不过,看到“血液”就马上得出“嗜血”的推...
一群县级文秘人员的苦辣酸甜生活像一个万花筒,随便摇一摇,就会变幻出各种图像。全世界有几十亿人,在这个小小寰球上,或爱或恨,或泣或歌,或息或作,或善或恶,每时每刻不知发生了多少故事。人生是漫长的,从达官贵人到凡夫俗子,无论怎么回顾和展望,人人都有自己的苦乐年华;人生又是极其短暂的,从伟人英烈到小虫豸,无不在历史的天空里瞬间划过,形成的是一阵又一阵的流星雨河南文艺出版社出版 作者:郝树声序言 在拙著《镇委书记》、《侧身官场》和《怪味沧桑》同时出版面世前,作者就像当年爱因斯坦试图将引力场、电磁场等统一在一个场内一样,也试图在三部书中找出某种联系,将三者定义为一个类别。但是,《镇委书记》写的是一个基层干部的历练作为,《侧身官场》写的是一群县级文秘人员的苦辣酸甜,而《怪味沧桑》写的则是当代四十多年时间里,科学技术的普及应用给部分农村人带来的生存忧患。从表面上看,这三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