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罗伯特·安森·海因莱因(Robert Anson Heinlein)1907年7月7日生于密苏里州的巴特拉市,曾就读于密苏里大学和安纳波利斯海军学院,并以海军军官身份服役五年,1934年因病复员。他一度在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攻读物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在费城海军航空试验所任工程师。 1947年起,他的短篇作品出现在《星期六晚邮报》及其它高价杂志上,而他的长篇则是一系列少年儿童科幻故事,如《伽利略号火箭飞船》(1947)、《太空军官候补生》(1948)、《红色的行星》(1949)、《星球人琼斯》(1953)、《星球兽》(1954)和《银河系的公民》(1957)。这些作品不仅吸引了青少年,而且拥有成年读者,一些评论家甚至认为这些是他的杰作。...
王童叫我回答一个问题:为什么中国没有科幻片。其实,这问题该去问电影导演才对。我认得一两位电影导演,找到一位当面请教时,他就露出一种蒙娜·丽莎的微笑来,笑得我混身起鸡皮疙瘩。笑完了以后他朝我大喝一声:没的还多着的哪!少跟我来这一套……吼得我莫名其妙,不知自己来了哪一套。搞电影的朋友近来脾气都不好,我也不知为什么。 既然问不出来,我就自己来试着回答这个问题。我在美国时,周末到录相店里租片子,“科幻”一柜里片子相当多,名虽叫作科幻,实际和科学没什么大关系。比方说,《星际大战》,那是一部现代童话片。细心的观众从里面可以看出白雪公主和侠盗罗滨汉等一大批熟悉的身影。再比方说,《侏罗纪公园》。那根本就是部恐怖片。所谓科幻,无非是把时间放在未来的一种题材罢了。当然,要搞这种电影,一些科学知识总是不可少的,因为在人类的各种事业中,有一样总在突飞猛进的发展,那就是科学技术,要...
“仲夏夜,脊椎骨都有自己的梦。”——维克多·雨果这是一个容易腐朽与失落的有机物的世界,在我们人类出现之前,从来没有什么生物想到了有效的办法,有意识地证明自己曾经存在。这个问题是我小时候就想过的。大概六岁那年,爸爸带我去自然博物馆参观。那横亘整个大厅的恐龙骨架,真是气势磅礴,令人震惊。在小孩子眼里它更是大得可怕,仿佛随时都会向我扑下来,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我满脑袋是汗,完全被它迷住了。爸爸说那是真正的化石,不是仿制品。它曾经生存在一亿年前。一万个一万年就是一亿年——而我自己呢,当时才只生存了六年!我真羞愧。在那个漫长的夏日午后,蝉鸣、阳光、爸爸的手、彩色气球和冰冻汽水都不复存在;我的思想飞到了一亿年前——一万个一万年。...
2000 第8期 - 银河奖征文刘畅马萨诸塞州,波士顿。病房里光线很暗,窗帘紧闭着。几个戴墨镜的瘦高男子围着一位面色苍白的老人,他身上插着数不清的管子,各种液体不停地流进流出。“柯威博士,既然你销毁了所有的资料和数据。我们就只好对你追问到底了。”老人无动于衷,他的眼睛里犹如两汪平静的湖水。“你想带着二十年的心血去见上帝?总统不会放过你的!就算你完蛋了,你也休想得到安宁!”突然,老人的鼻翼翕动起来,脸上一阵痛苦的抽搐,监视屏上的各种线条乱成了一片……“多器官衰竭!这老家伙没救了。”那伙戴墨镜的头头说,“你们把他的脑袋割下来吧!”说完,他变魔术似的掏出一个方形的冰盒,黑色的外壳泛着幽幽的微光。键入一串密码后,盖子升了起来,白色的冷气从三边溢出来,弥散开去,刚割下的头被迅速地封存了进去。...
“我凭着爱的翅膀飞过高墙,石砌的墙垣怎能把爱情阻挡。” ——威廉·莎士比亚 “吴妈,我和你困觉。” ——阿Q “汪!呜噜…………” ——我家的狗 同学们,我对爱情一直很感兴趣。但这并不是说我谈过很多次……(撒谎就让雷劈我!给我个避雷针先。) 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和不可救药的好奇心的牺牲品,我连爱情这个神圣的东西都想解剖。我想逮住丘比特,从他冰凉的小手里夺下弓箭,对他进行催眠审讯,看看他脑子里有些啥东西。然后,在小丘同志醒来之前,我要揣着那副弓箭逃之夭夭,去寻找漂亮女生。 上面那些话是不是过于深奥了?我相信是的,你们没法理解,太专业化了。咱们换一种比较浅显易懂的说法吧。我想知道以下几件事:第一,人类的爱情是不是动物的繁殖本能在进化过程中的的最终产物?第二,人类社会中某些两性关系的模式是不是由特定的动物模式进化而来的?第三,动物究竟有没有爱的自...
《银河铁道999》作者:[日] 松本零士第一章 银河列车999 从前——不!未来的二十一世纪,有一个男孩子,名叫星野铁郎。他和妈妈一起,住在日本一座荒山下的野地里,过着贫苦的生活。 一个冬天的夜晚,寒风呼啸,天空一片漆黑。铁郎和妈妈身披斗篷,坐在门前不远的草坡上,看见天外飞来的宇宙列车,好象一串节日的礼花,白光闪闪地悬在天边,由远而近,可以听见“嗤嗤嗤”的响声。 妈妈告诉铁郎,那是末班宇宙列车,从仙女座大星云①开来地球,要到山那边的集群市②车站去。 凛冽的北风迎面扑来,妈妈问道:“铁郎,你冷吗?” “冷,”铁郎点头说,把身上的斗篷裹紧。他生得奇丑,大脑袋,矮身子,纽扣眼睛,蛤蟆嘴,斗篷帽子盖住头,好象瓦罐上面扣着一个碗。...
第一章 “诺曼”号飞船在太空中失事后,船上的乘员只剩下格列·福伊尔一人。他在死亡之路上已走了近6个月。他的神智已模糊,身体极度虚弱,但他还没有死,是一股生存下去的意识驱使他在挣扎。偶尔他的眼前会出现回光反照的曙光,每当这时,他便会拼命抬起那形同骷髅的头,面对永恒的宇宙,用尽最后的力气呼唤:“救救我吧,你这该死的上帝。” 他生长在25世纪,出生于贫民窟,从小就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说话粗鲁。世界上最没价值的就是这种人,然而世界上生存能力最强的反而就是这种人。 他的档案中有这么一段对他的鉴定: “此人体格粗壮,无雄心,智力低下,精力充沛,是僵化型的普通人。有一定的潜在智能,但需特定的事件来激发,然而心理学家认为目前找不到激发他潜在智能的办法。此人无使用价值,不宜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