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宇宙及一切》 作者:[英] 道格拉斯·亚当斯第一章每天早晨,阿瑟·邓特醒来之后,一想起自己身在何处,就会发出惊恐万状的呼喊。不仅仅是因为山洞里很冷,也不单是因为它又潮又臭。而是由于,这个山洞就在伊斯林顿①正中间,却没有一辆公共汽车经过,因为这是两百万年前。时间是最糟糕的空间。所以说,迷失在时间里,其实等于同时迷失在时间和空间里。这点阿瑟·邓特可以作证。至少,只迷失在空间里的话,你会比较有事情做。他曾被炸飞过,飞到银河系中他所能想象的最怪的地方,还遭到了别人的侮辱。后来,由于卷入了一系列复杂事件,他又被搁在了史前时代的地球。尽管现在他的生活已经变得非常、非常、非常平静,他仍然是神神叨叨的。...
《魔法师:学徒》作者:[美] 雷蒙德·E·菲斯特第一章 风暴 风暴停息了。 帕格在石头的边缘跳跃着,用脚尖在潮水涨落所形成的水洼中翻找着。他黑色的眼睛似乎能看透悬崖下的每一个水坑,寻找到那些被风暴吹到了阴影里的东西。男孩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衬衫,背后背着一口袋从水洼中找到的小龙虾、石头螃(rockclaws)和螃蟹。 下午明媚的阳光穿过海面上薄薄的水雾包裹着他,好像温暖的西风轻抚过他棕色的头发。帕格把他的袋子扔到地上,摆放安稳,然后找了一块干净的地面坐下来。袋子还没有装的很满,但是帕格已经决定放松一下,厨师马格不会因为他带回差不多一整袋的海鲜而责备他花费了太长的时间的。他背靠着一块巨大而温暖的岩石休息,并且很快就在暖洋洋的阳光中睡着了。...
2000 第10期 - 校园科幻崔可宜沉沉的暮色笼罩着篮球馆。从馆内传出“砰砰”的运球声和急促的喘息声。那是阿平,他在队友们离开后还在不停苦练。此刻,他高高跳起,球驯服地从他指尖弹出,在灯光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向篮筐飞去……落地了。球么?不,是阿平落地了。球,却不见了。确切地说,是篮球馆和球一起——不见了。阿平揉揉眼睛,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自己正站在一个空阔的圆形广场中央!他的心猛然紧缩,刚才打球时轻微的疲劳感瞬间膨胀而吞没了他——他觉得脚下的地面和自己的身体一样的瘫软。而当他低头一看,便真的两腿一软,栽了下去:现在他所躺着的地面,白色、亚光、质软,像是塑胶材料的;而篮球馆的地面应该是褐黄、光亮,并且硬邦邦的枫木地板才对!他躺着,一动也不敢动,张皇地转动眼珠,只注意到面前幽幽的荧光,好似阴天里雪堆的反光一样。阿平望着夜空(而非球馆的天花板),整理纷乱的思维。...
[专题编辑:沈笑]>>作者:光牙[第一部分]>>安达瑞尔正焦急地看着前方的战况,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是了!是他!泰瑞尔!她同父异母的哥哥!一柄水蓝色的长剑在他手上发出耀眼的光辉,映在他背后缥缈的羽翼上。安达瑞尔还记得那羽翼是那么柔软,小时候的她常躺在上面……现在,它却瞬间切开了四只魔兽的身体。就在切入第五只魔兽之前,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它。莫菲斯妥!魔将之首![序章 神话(1)]西西比大陆,神纪元2663年。最后的战场:绝望平原。有过,不过现在所有的神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而战斗,似乎战斗就是他们所有的命运。也不知是哪方先发出一声呐喊,混战开始了。本来对峙的天使和魔兽疯狂地冲向对方,剑光斧影、火球冰环交织在一起,天上落下炽热的陨石,地面隆起咆哮的火山。...
2000 第7期 - 银河奖征文张卓夕阳西下。黄昏加上晚秋的褪色,使整个城市都浸酿成暧昧的暗红。这是一种淡漠而神秘的颜色,往往没有蓝或白来得彻底,但却因为它的游移不定让人无法捉摸。在这一瞬即逝的光晕的透染下,空旷的剧院显得有点落寞。然而这种沉寂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渐渐地陆续有三三两两的身着礼服、仪容高雅的人们走进这座古老的音乐厅。白色长裙让林夕看起来像童话里晶莹剔透的公主。她轻轻抚平晚礼服衣摆上的褶皱,亲昵地挽着身边的男子,像广场上的小白鸽一样,轻巧而悠闲地踱进大厅。走进一个隐秘的角落之后,林夕终于露出利剑一样锋利的目光。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她的人已经按预定的计划精确地隐蔽在人群中了。...
2000 第7期 - 每期一星芳想一见钟情APRIL 2,2015 SUNNY今年的愚人节将被永久地载入我杰克·坎普的史册。二十一年来我终于找到了我梦中的灰姑娘——来自圣地亚哥,有着一头乌黑长发和一双水灵灵、深藏一种永远也说不清楚的神奇魔力的黑眼睛的华裔活泼女孩,她的名字叫莎维尔·谢德罗玛。感谢上帝!感谢“疯狂者”酒吧所举办的这个愚人节舞会!更要感谢我的老朋友杰米,是他教我学会了今年才流行的卡达舞!这真是一次神奇的经历,一次兴奋的回忆。她就坐在离门口不远的一个情侣坐位上,我刚走进酒吧,一束彩光恰巧照在她身上,她是那么光彩夺目,那聚精会神的样子尽显她丰富的思维和情感。我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痴痴地望着她数分钟,直到一个侍者唤醒我的意识。然后,我被下意识所驱动,居然毫无礼貌地走到她身边,不顾周围空闲的坐位比比皆是,轻声问她:“小姐,能和你坐一块吗?”她转眼看着我,那双瞬息万变的眼睛在用...
里尔城的这个冬天格外的寒冷,已经整个月都未曾见到过温暖的阳光了。入冬以来的数场大雪会让依丰土地为生的农民高兴,会给贵族们一个开宴会派对的很好理由,却给城里生话的普通市民们带来了诸多的不便。 现在天边刚刚露出一点点鱼肚白,正是冬夜里最冷的时候。普雷顿区,这个里尔城的贫民区,还正在梦乡中熟睡着。在富饶的巴伐利亚公国首府里尔城,就算是城市的贫民,在这分外寒冷的冬天里也还能勉强得到温饱,有片栖身之地。 就在人们睡的最深最沉的时候,一片喧嚣的马蹄声、脚步声和铿锵的铠甲声划破了黎明前的宁静。一队队的士兵开进了普雷顿区。训练有素的士兵们迅速分散到了整个城区,每个士兵都分到了几户人家,开始用力的砸起门来,顿时一片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