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心底深刻的烙印采访时间:1997年3月采访地点:北京三里屯某居民楼,慧娟家。姓名:慧娟性别:女年龄:32岁北京某大学中文专业本科毕业,曾任北京某报记者、编辑,某海外通讯社翻译、记者。现居美国旧金山。我的身体从一个男人流浪到另一个男人——一种具体的婚姻和一种具体的幸福我后来再也没有得到过——我的骨子里并不是一个很本分的女人——大概这种黑暗就意味着我和他永远不会有光明——对着大铁门我说“对不起”——我和我自己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 与慧娟重逢是在1997年1月一个西班牙画家的画展上,我一眼就认出了和一个金发小伙子窃窃私语的她。尽管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长发披肩的秀气女孩,成熟女人的韵味却依然令她显得十分出众。她递过来的名片上一个中国字也没有,现在她是一家海外通讯视驻北京的记者,名字是Julia。...
啼笑因缘——唐玄宗“贞顺皇后”武氏与贵妃杨玉环 唐玄宗李隆基,是中国历史上唯一女皇武则天的孙子。他漫长的帝王生涯经历“开元盛世”与“安史之乱”,鼎盛的大唐王朝在他身上盛极而衰。 李隆基一生风流,后妃众多,而最著名的莫过于武惠妃与杨贵妃。武惠妃陪伴(甚至可以说终结)了他的整个“开元盛世”,而杨贵妃则陪伴了他的整个天宝年间,并最后间接促成“安史之乱”并成为这个乱世的陪葬品。 武惠妃和杨贵妃共同的特点,当然是她们先后担当了玄宗最钟爱的女人的职务——而且从惹出的事来看,这个男人多少是对她们有些痴迷了。不过把她们联系在一起的最大理由,不是这个男人,而是这两个女人彼此间的私人关系:她们原本是一对婆媳。...
残水浒[70回本续] 作者:未知前言 水浒传,愤书也,英雄不能致用于朝,则放浪江湖,聚啸山林,疏财仗义,慷慨激烈。虽处江湖,未忘庙堂。故水浒传既写山林英雄,而必冠以“忠义”二字。虽然,欲于七十回天碣之后措笔,使“忠义”与“水浒”并笔,难矣。至写出卢俊义梦死,而甚至以魏晋名贤之嵇叔夜引长矢以附会张叔夜,何其扯淡之至!或以为金圣叹作此,余不信也。水浒英雄,岂必以歼灭为终局哉?然所谓成王败寇,终古不刊之论也,故残水浒一作,分别宋江、卢俊义,一以“甘心为盗”,一以“被逼上山”;一以“假仁假义”,一以“身曹心汉”;宋江等三十六人,终束手于张叔夜,以符稗史;卢俊义富豪出身,柴进王孙,及林冲、鲁智深等军官出身,弃暗从明,衣锦被身。残水浒之“残”,为分裂破残之残也。是书结构精巧,文笔亦佳,然作者既刻意诋毁梁山好汉,英雄皆成尔虞我诈之辈,比诸前七十回,则人物情节乖谬造作亦甚耳。如似许...
第1节:夜晚的远足(1)晴天真是不可思议,西胁融一边登上往学校去的坡道一边思索着。像这样从早晨开始,就遇到这般无可挑剔的不带一丝云彩的晴天,很多人会认为这是很自然的事情,立刻忘掉晴天的可贵之处。但是,如果现在的天气是阴云密布,人们的感受又将是什么样子呢?或是滴滴沥沥下着小雨;再夸张一点说,要是碰上了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的天气呢?他想像着在那种恶劣天气下登坡的情景:撑着雨伞,下半身被雨水打湿,边皱着眉头边咂着嘴走在这里的自己。如果那样的话,现在心里搁着的,肯定只有天气这一件事情:为什么偏偏今天是这样的天气啊!拜托老天爷了,至少别再下雨了!我的要求也不高,想法子让雨停了吧!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接着可能该责怪天空中的哪位大仙,或者向着什么祈祷了吧。...
弗兰茨-卡夫卡1883年7月3日生于布拉格,是赫尔曼和尤丽叶-卡夫卡的儿子,“卡夫卡”这个名字源于捷克文,其字面意思(正确的写法是Kavka)是“寒鸦”。在赫尔曼-卡夫卡商号的公函信封上就印着这个长着漂亮尾巴的大头鸟作为标志,弗兰茨早先给我来信时经常使用这种信封。 在捷克地区的犹太人中,也就是说,在由约瑟夫二世皇帝授予姓氏的时期在捷克地区定居下来的犹太人中,卡夫卡这个姓氏并不罕见。这里并不存在民族的、政治的考虑在内。不过弗兰茨的父亲对旧奥地利的捷克民族诸党派倒颇有好感,尽管并非旗帜鲜明。他这种好感也可能与他对捷克乡土的怀念有关。弗兰茨却只上德语学校,受的是德语的教育,只是后来他才自发地掌握了准确的捷克语知识,获得了对捷克文化的深刻理解。与此同时,他并未放松与德语文化的联系(在适当的地方我们还将谈到以后为他意识到的与犹太民族的联系的根本意义)。弗兰茨有个远房堂兄,跟他长...
普莱服神甫 著 第一部 这个故事是在我与格里厄骑士邂逅那天开场的,大约是我动身去西班牙的半年前。我虽然深居简出,但有时不得不顺从我的女儿,作几次短途旅行,出门的时间也力求短些。 有一次,我女儿要我去鲁昂城,请求诺曼底最高法院处理几块土地继承权的问题。那些土地是我外祖父遗留下来的,我把继承权让给她了。返回的路上,第一天晚上我在埃夫勒过夜。第二天从那里上路,走了五六法里[注]路,赶到帕西镇用午餐。我进镇子的时候,看到的景象令我惊奇。整个镇子骚动起来,所有的居民都冲出家门,成群结伙地向一家下等旅店的大门跑去。那里停着两辆带篷的马车。马还没有卸套,累得浑身大汗,看光景是刚刚到达。我停了片刻,想打听一下为什么如此混乱。但是,从那些看热闹的百姓口里,我没有问出个究竟来。他们根本不理睬我,只顾乱哄哄地拥向旅店。后来,一名身系武装带,肩扛一杆火枪的解差走到门口。我招招手让...
张老李复言张老者,扬州六合县园叟也。其邻有韦恕者,梁天监中,自扬州曹掾秩满而来。有长女既笄,召里中媒媪,令访良婿。张老闻之,喜而候媒于韦门。媪出,张老固延入,且备酒食。酒阑,谓媪曰:“闻韦氏有女将适人,求良才干媪,有之乎?”曰:“然。”曰:“某诚衰迈,灌园之业,亦可衣食。幸为求之,事成厚谢。”媪大骂而去。他日又邀媪。媪曰:“叟何不自度?岂有衣冠子女,肯嫁园叟耶?此家诚贫,士大夫家之敌者不少。顾史非匹,吾安能为哭一杯酒,乃取辱于韦氏?”叟固曰:“强为吾一言之。言不从,即吾命也。”媪不得已,冒责而入言之。韦氏大怒曰:“媪以我贫,轻我乃如是!且韦家焉有此事。况园叟何人,敢发此议?叟固不足责,媪何无别之甚耶?”媪曰:“诚非所宜言。为叟所逼,不得不达其意。”韦怒曰:“为吾报之,今日内得五百缗则可。”媪出以告,张老乃曰:“诺。”未几,车载纳于韦氏。诸韦大惊曰:“前言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