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自舞象[1],辄好为诗歌。先大夫虑废经史[2],屡以为戒,遂辍笔不谈,然犹时时窃为之。及登第后[3],与四方贤豪交益广,往来赠答,岁久盈箧。会国难频仍,余倡大义于江东[4],[liáo]甲敽干[5],凡从前雕虫之技[6],散亡几尽矣。于是出筹军旅[7],入典制诰[8],尚得于余闲吟咏性情。及胡马渡江[9],而长篇短什,与疏草代言[10],一切皆付之兵燹中[11],是诚笔墨之不幸也。 余于丙戌始浮海[12],经今十有七年矣。其间忧国思家,悲穷悯乱,无时无事不足以响动心脾。或提师北伐[13],慷慨长歌,或避虏南征,寂寥短唱。即当风雨飘摇,波涛震荡,愈能令孤臣恋主,游子怀亲,岂曰亡国之音,庶几哀世之意。...
北极星书库-w12禽兽为邻有时我有一个钓鱼的伴侣,他从城那一头,穿过了村子到我的屋里来。我们一同捕鱼,好比请客吃饭,同样是一种社交活动。隐士,我不知道这世界现在怎么啦。三个小时来,我甚至没听到一声羊齿植物上的蝉鸣。鸽子都睡在鸽房里,——它们的翅膀都不扑动。此刻,是否哪个农夫的正午的号角声在林子外面吹响了?雇工们要回来吃那煮好的腌牛肉和玉米粉面包,喝苹果酒了。人们为什么要这样自寻烦恼?人若不吃不喝,可就用不到工作了。我不知道他们收获了多少。谁愿意住在那种地方,狗吠得使一个人不能够思想?啊,还有家务!还得活见鬼,把铜把手擦亮,这样好的天气里还要擦亮他的浴盆!还是没有家的好。还不如住在空心的树洞里;也就不会再有早上的拜访和夜间的宴会!只有啄木鸟的啄木声。啊,那里人们蜂拥着;那里太阳太热;对我来说,他们这些人世故太深了。我从泉水中汲水,架上有一块棕色的面包。听!我听到树叶的...
小说排行榜:/top.aspx老子《道德经》相关作品全集:/zt/daodejingzhushuji/ 老子道德经憨山注 叙意 西域诸祖造论以破外道之执、须善自他宗。此方从古经论诸师、未有不善自他宗者。吾宗末学、安于孤陋、昧于同体、视为异物。不能融通教观、难于利俗。其有初信之士、不能深穷教典。苦于名相支离、难于理会。至于酷嗜老庄为文章渊薮、及其论指归、莫不望洋而叹也。迨观诸家注释、各徇所见、难以折衷。及见口义副墨、深引佛经、每一言有当、且谓一大藏经皆从此出。而惑者以为必当、深有慨焉。余居海上枯坐之余、因阅楞严法华次、有请益老庄之旨者、遂蔓衍及此以自决。非敢求知于真人、以为必当之论也。且慨从古原教破敌者、发药居多、而启膏肓之疾者少。非不妙投、第未诊其病源耳。是故余以唯心识观而印决之。如摩尼圆照、五色相鲜、空谷传声、众响斯应。苟唯心识而观诸法、则彼自不出影响间也。故以名论。 ...
作者:姜奇平姜奇平,1962年7月生,1984年毕业于南开大学中文系,曾任《农民日报》评论部副主任,《农民日报》十佳新闻工作者之一,国家信息化指标体系工作负责人,任《互联网周刊》主编,中国信息经济学会常务理事,国家信息化测评中心常务副主任。“数字论坛”成员。 1、“穷得只剩钱”的信息解一位做水产起家的百万富翁,通过朋友请我去看看他刚买一周的电脑。说是有什么东西调不出来了,急得不得了,但又说不清楚电脑上的事情。于是从大老远的某某别墅专门开车来请,第一次,他的公爵王掉沟里了,没来成。他等不及修车,就买了一辆捷达,临时用着,可在请我的路上,半道上又撞坏了前挡板和车灯,临到家还在一块石座上磕扁了右前轮。在付出了如此沉重的代价后,我终于被请到了他的电脑前。原来不过小事一桩——他儿子看着WINDOWS 95桌面上的“回收站”好玩,把启动程序用的图标扔到虚拟的纸蒌里去了。我用“还原”功能,几秒...
第一部分第1节:直到我们把死亡分开(1)[一] 每年会有一次,异常的低谷,改变先前生活方式,没有办法做任何事情,坐在阳台上被太阳晒得睁不开眼睛,连觉得口渴也没法起身倒水的,失意。 ——所以我不知道如何开口。 别看我这个样子(……“这个样子”是指什么样子?),却是非常容易受挫的哭胞型。躲在卫生间里脸埋在廉价卫生纸里也好,晚上把背朝外,让左眼里的泪水流进右眼,右眼里的流向被单,或者走在路上,大庭广众之下就用手背一次次堵眼睛……这些对我来说全不是罕见的事情,常常发生。 ——所以我不知道如何开口。 从小时候开始,羡慕姐姐,羡慕邻居家的女孩,羡慕电视里的偶像,羡慕班里会唱歌能跳舞的文娱委员,她在校庆上要演出却忘了穿白裙子于是走到我面前说“你的临时借我一下吧”,我把自己身上的裙子在卫生间换给她,穿着她的红色的那条站在人群里朝舞台上仰望。“那是我的裙子呵——”的心情。兴...
第一章 第一节 我走到“澡塘脱衣间”,一头倒在滚烫的沙地上。地上落满了松针,那股浓郁的松香味,搔得我的鼻孔发痒。大地直冒热气,催我入睡。大地真象个摇篮,有人在轻轻地摇它,在静寂中摇它。 我听得见,有只蚂蚁迈着细碎的小步,爬了过去,它脚下的沙粒散落下来,发出沙沙的声响……万赖俱寂。寂静真是一种奇怪的玩艺。两年半来,我一直不曾领略过寂静的滋味。不错,战争期间我们有几次从前线撤下来休整,可是前线并不太远,地平线那边老是传来敲击的嗵嗵声和撕扯帆布的声音。大地依然不宁静,它象夜里的蜂箱,发着轻微的嗡嗡声。那时节,我浑身完整无损,没碰掉过一根毫毛;即便在睡梦中,全身也能感觉到那隐隐约约、不易察觉的声音。我身上仿佛安了个蓄电池,只要一按电钮,两只脚就会自动进靴子,皮带就会自动束紧军便服。难怪杜鲍夫说,他给自己小组挑选的成员都是些不消十秒钟就能做好集合准备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