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 第9期 - 银河奖征文何夕(一)叶青衫正在写一封信,但是差不多有两个小时的光景他却只是呆呆地坐着,手里的铱金笔悬在离纸一两厘米的地方,目光一直愣愣地看着前方的桌面。在桌子上摆着一束许久没有换过水已经发蔫的花,还有一只薄薄的电子钟。不过叶青衫的目光是落在另一件东西上,那是一幅像片。在像片里叶青衫和一位长头发的姑娘快乐地并肩站立,身后是明媚的秋阳。别跑,小心点,一个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我才不管呢,除非你追上我,一个同样遥远的声音在说,伴着银铃样的笑声。秋天的太阳从已经变得有些稀疏的树梢上透下来,在干爽的地面上变成无数榆钱大小的光斑。空气带着微微的凉意,但是吸进肺里很舒服,有股好闻的味道。也许这就是秋天的气味。小菲我捉住你了小菲,一个声音说。这不算,是我自己停下来让你捉的,另一个声音说。...
第一章 生命是一份礼物 在一场可怕的灾难中,她失去了她所拥有的家人,15岁的格林常常被刚刚失去的一切所萦绕,为了活下来,在这个看不到任何植物生长和到处都是死灰色的地方,格林离开了她那被摧毁的果园。但是在她被摧毁的世界里,她也开始摧毁她自己,忘记曾经的女孩,墨水变成乌鸦和蝙蝠进入她的身体。这仅仅是一系列的奇遇的故事,她愈加遇见了一只幽灵般的白狗,教格林如何去爱的缄默的男孩,格林开始从悲伤中走出来的时候,她也开始诉说她自己的故事。 我的家人过去一直住在村庄上面的山脊上,那里白天是既阳光明媚又温暖,黄昏的时候,暮色与草地交织在一起,就像第二天将要到来的梦。人们都说我们是被上天赐福的,也许那是真的。我的父亲忠厚又强壮、我的母亲喜欢收集蓝色小鸟的羽毛,她喜欢这些羽毛多于她的那些珍珠。我的姐姐,奥罗拉,她是野性而又美丽,她可以一眨眼的时间爬上一棵大树,她可以像月光一样消...
——怀疑论者的颂歌 柳文扬 “唉,真伤脑筋!”——蜡笔小新。 我有一个好朋友,秉赋奇特。在上初中时,有一次考试要计算大气的密度。由于点错了小数点,他算出空气的密度竟然比水还大。这厮不去反省自己的错误,反而大喜,认为他作出了足以炳耀千秋的发现。于是,题也不做了,旁若无人抬眼望天,考虑“我们为什么不能在空气中游泳”的问题。结论是:这是个技术问题,设计一套可以充分利用空气浮力的动作,就能实现无器械空中飘浮! 我可不是在笑话他。天知道,他前不久才请我吃了饭。我是非常欣赏他那个“为什么不能”,这里隐藏着某种天真、自信和豪勇。想当年,那位南方古猿天真地发问:“我为什么不能用后腿站起来,而手搭凉棚看看远处呢?”于是猿人开始直立行走了。“为什么不能”永远是与“怎么可能”势不两立的。第一个直立行走者,一定曾遭到权威老猿人们的唾骂,骂他是败家子儿,禽兽,哗众取宠;但他毕...
1997 第6期 - 科幻之窗米高·基里顿 亦涵 文丰 行歌1971年3月10日,对洛杉矶大学医院神经精神病学研究部来说,是个重要的日子。神经精神病学学者、神经精神病科医生和电脑专家们共同创造了一项神经精神医学和电脑科学结合的奇迹:首次在病人头部植入两组40个电极,以治疗患者的急性抑制机能障碍病——一种病人周期性失去对暴力行为抑制的器质性疾病。第二天通过鉴定,证实电极已在患者肩部被植入的微型电脑的控制下发挥作用,准确探测出大脑中癫痫发作的区域,并发出5秒的电击加以成功抑制。整个神经精神病科都欣喜若狂。研究部助理教授兼外科医生埃利斯和他的助手莫里斯是这历时1小时20分钟手术的主刀者,他俩倍感欣慰;那对电脑奇才——杰哈德和李察喜形于色,因为那台只有邮票大的微型电脑,就是他俩的杰作;至于研究部主任麦弗森更是得意洋洋,踌躇满志,是他坚持进行并具体领导了这次划时代的手术的,这为他一个宏...
第一章 毕业了第二章 初次下山“道士学的东西就唬人的小把戏,真正的道士是很强地。” *************************************************************** 其实从山上下来也不用很长时间,只用了两天两夜,不长不长。你问小道士在山林里怎么度过的么?跟你说,这无赖小子才不愿意用脚走下山。那他是怎么下山去的,说出来也不怕吓着你,他才走了个把钟头时就懒得走下去了,躺在一个大青石上,学武松打老虎。哦,不,是在等老虎。也不知那个老虎前世做什么孽,早上刚醒来,无所事事的在林子里瞎转,想找点早餐什么的,忽然发现一道身影躺在青石上,它这次学精了,没有像祖先那样立刻扑上去,而是非常醒目的在小道士周围打转,发现小道士并没有伏虎棒,所以就放心的扑了过去。 结果,现在老虎的下场就是驮着小道士下山,一只虎眼都给打充血了,亮丽的虎毛都给拔得个乱糟糟,这只老虎的心里可后悔了,祖先已经是给躺在青石上的武松打...
作者:霜烁1.-帝褪—01 初始帝褪—01初始作为最初的一个开端,也许平淡的叙述并不太引人注意,但是有些时候,平淡显得如此难得,当然人最后都会归于平淡这是个不变的真理。“相对于巴尔顿会怎么做,我更想知道你想怎么赢。”在狭长的指挥桌的前面挂着一幅全息地图,而此时在它的旁边正站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只是与少年的稚气不相称的就是这一脸的阴险了。恩,没错,是阴险。“你能说的再明白一点么?”在指挥桌的边上,一位黑色短发的帅哥看着这少年,虽然他是知道这个少年在学院里也是少有的战术指挥官,不过把巴尔顿看的太低也不好吧,毕竟巴尔顿家是那位大人的家臣,总归不会很弱。但是面前的少年似乎并没有一点要认错的觉悟,只是自顾自的说着:“这次演习要一个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