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发射在桌子下边的地板上,并排停着四个电动玩具:小卧车,摩托车,火车头和宇宙飞船。它们经常为小主人作精采的行车表演。一天下午,小主人出去玩了。宇航员驾驶着宇宙飞船,在地上练习倒车。小卧车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说:“宇宙飞船只会在地上开,真丢人!”火车司机也说:“就是,这算什么宇宙飞船?”摩托车手笑着说:“干脆改个名吧,就叫爬行飞船得了。”宇航员脸红了。真的,不能上天,算什么宇航员呢?他决定驾驶宇宙飞船到太空去,要当一个名副其实的宇航员。可是一个人驾驶飞船有点儿困难,宇航员想找两个助手。一个天牛飞来,说:...
天幕坠落本 〔美〕 大卫 赫尔 王荣生 译 一妈妈病倒不久,爸爸就失业了。他常常呆在家里,开始还早早起床,不等我和姐姐米兰达上学,就穿戴整齐出门了。可是,过了不到一个月,他就变得不修边幅,爱睡懒觉了。我们下午放学回家,总是看见他只穿着裤衩、仰卧在起居室的睡椅上,满身黑红相间的彩纹,呈棋盘方格状,衬以苍白的皮肤,绚丽夺目。爸爸对他的文身感到自豪,可我和姐姐却看不顺眼。爸爸在我们这个年纪可棒极了,他说,简直不明白我们怎么变得这么少年老成。 “嘿,小家伙,”他招呼我们,“瞧一瞧这个。”...
张卓淅沥的雨被斜阳浸成一种退色的胭脂红色,星星点点、细细密密地从猩红的太阳对面斜落下来。这些雨丝掉在西子头发里、皮肤上,于是她混身都沾满了血点一样的雨迹。这场太阳雨把西子吓坏了,她拼命地跑,猛然沉进一片暗红、没有边际的大海之中。海里长满了灰色的草,草越长越高,千丝万缕地缠住了西子,企图把她身体的某一部分硬扯出来。西子拼命抱住一根看起来坚实的柱子,然而那柱子苍白而且冰凉,丝毫不能帮助她。草猛地一用劲,她身体里的一个东西便硬生生地被拽了出来。“啊!不……”西子猛然惊醒,这次她终于看清了,被扯出去的,是一个肉团儿一样的婴儿。...
□ 狐狸莫德秘密警察到了11月末,除了寒冷的气候之外,再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感到担心的事了。我轻松的从跨河桥的一端走到另一端,慢悠悠的在市中心散步。目睹一些在公园里聚集起来的人不情愿的被带上白色货车。就象把吃不完的冻肉放回冰箱一样,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他们的手被塑料手铐反绑起来,在一些强壮的家伙监督下一个个的钻进引擎盖还在抖动的货车里,然后车尾门被关上了。转动的车轮铲起一些脏雪。不需要多久的时间,车辙就会被持续不断的大雪覆盖。伪装成一条崭新的,为晨跑的人准备的白色地毯。“噢,真冷呀......”我小心的试探着经过的人群。只要把最后一副手套卖出去,我就能在上午剩下这点儿时间休息休息了。我认真的计划着接下来的事情,冷不防踩到了一些粘稠的东西,差一点儿就摔倒了。当我平衡过来的时候,注意到了站在巷子里的那个人,他看起来象是需要一副手套的样子。我走到他面前,看到他不断颤抖的手臂,傻瓜,我...
纤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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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火 |更新时间:2018-04-09
“喂,你走错纤维了!”这是我到达这个世界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当时我正驾驶着这架F-18返回罗斯福号,这是在大西洋上空的一次正常的巡逻飞行,突然就闯进了这里,尽管我把加力开到最大,我的歼击机悬在这巨大的透明穹顶下一动不动,好像被什么看不见的力场固定住了,还有外面那颗巨大的黄色星球,围绕着星球的那纸一样薄的巨环在它的表面投下阴影。不像那些傻瓜,我并不认为自己在做梦,我知道这是现实,理智和冷静是我的长项,正因为如此我才通过了百分之九十的淘汰率飞上了F-18。“请到意外闯入者登记处!当然,你得先下飞机。”那声音又在我的耳机中说。...
戈索夫斯基 魏镇轩 译八月中旬的一天,天气非常炎热,下班后,我象往常一样准备同妻子和孩子们一起度过午后的时光。“先生,有人要找您。”佣人福尔布斯进来说道,“他说他是您的熟人,叫佛里介伊。”我的心象被刺了一下。佛里介伊!我们已经五年没有见面了,那时他被迫离开了大学,而今他突然来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绝非偶然。我向妻子埃米莉娅道了歉,摸摸儿子的小脸蛋,就下楼去了。楼下的客厅是一间具有哥特式建筑的大而宽敞的房间,光线从高大的窗户外面直射到佛里介伊身上。刚一见面就令我吃惊,他实在太瘦了,上衣穿在他的身上好象挂在衣架上。当我进去时,他把头转过来。...
浓雾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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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 |更新时间:2018-04-09
□ 雷·布雷德伯里(又译《大海深处》)【美国】恒·布拉德伯利。海水已经冻上了,但我们依然彻夜不眠地等待着雾圈的到来,我们给铜制的机械上抹了一层油,在灯塔的塔顶上点起灯光。麦克登和我就像两只飞翔在灰黯色天空中的鸟,在塔顶上向瞒砌而来的船只打着灯光,忽而是红色,忽而是白色,接着又是红色……如果海上的船只看不见我们的灯底光,但总能听到我们的声音。这高昂深沉的警报声,使海鸥惊恐颤抖,像一副扔在空中的纸牌,急骤地向天际飞出。这个声音遮盖住了海水上涨时撞击海岸所掀起。“这种生活太枯燥无味了,好在已经习惯了,你说是吗?"麦克登问道。...
第二十八章 陶文赣直立心切由于是周末,今天马丽媛在家休息。她接到梁功辰的电话后,马上动身去医院。“梁功辰怎么了?”坐在电脑前给高建生写短篇集的陶文赣做贼心虚地问。“牙出血了,我去医院帮他止血。”马丽媛说。“你们科任何一个护士都能给他止血,还用你亲自去?”陶文赣觉得马丽媛见黄父的智齿的次数越少越好。“他的牙出血,我应该去。”马丽媛说,“我很快就回来。你写吧,我等着马丽媛赶到医院时,梁功辰已经在医院门口等她。“我看看。”马丽媛在大门口就让梁功辰张嘴。“丽媛,我有话问你。”梁功辰见四周人不多,他说。...
2000 第3期 - 银河奖征文周镇焕医生和病人只是代称,表示两人的身份,我想医生和病人同时可以是哲学爱好者、科学爱好者等等。病人已经喝了好几杯酒了,他喝得非常快,一抬手一仰头就是一杯,完全不管酒的滋味以及喉咙的感受,仿佛喝酒是他的使命。医生看着他,像看着自己遭了厄运的儿子,目光中既有怜悯又有无奈。实际上,医生的儿子还不会说话,此刻正躺在母亲也就是医生的妻子怀中,连撒娇也没练纯熟。酒吧中显得冷冷清清,不远处有个青年男子低头喝着闷酒,侍者的头不停地转动,像个受惊的鸵鸟,眼神空虚呆滞。这个世界上不幸的人毕竟是少数,医生想,他扭过头看向窗外。天完完全全是灰色的,灰得没有一丝儿杂质,空中飘着尘似的雨。古旧的建筑在雨中毫无生气,偶尔有几个行人打起了伞。医生已经不再属于以雨中行走为浪漫的年纪,他甚至不再向往浪漫——医生不无伤感地意识到这一点。一个人认为自己老的时候,他便真的老了。医...
军历2552年9月13日0530时(修正后的日期)跃迁断层空间中,俘获的圣约人部队运兵船上。运兵船翻滚、颠倒、旋转着脱离了控制。它跌跌撞撞地往前冲,一块在船体上焊接得很结卖的工字钢架弯曲着“噼啪”一声断裂了。蓝队的斯巴达战士都被可速解安全带固定在船体上。然而,他们没有一个想到去按胸部中央那个红色速解按钮。为了保存性命,他们就这样坚持着。前面的监视器是黑屏,因为在跃迁断层空间他们没什么可看的。运兵船内惟一的光亮来自于他们出发前被扔进来的化学荧光棒。那些塑料棒已经破裂,它们的发光物质在零重力下形成了上百万颗细微的球状液滴。尽管雷神锤盔甲里的减震凝胶已经增压到最大安全值,约翰还是感觉到骨头都快要被摇散架了。...
1997 第12期 - 科幻影视王洋1973年夏夜的星空下,一个黑人小男孩在自家后院里不知疲倦地练着投篮,心中的热情渴望使他难以入睡。对着深邃的夜空,他仿佛看到了未来。“我想到北卡罗来纳州大学去打球。”他说,“然后,我将成为NBA赛的队员,赢得冠军!最后,我要成为一名棒球手,像爸爸一样。”小迈克决心把握自己的命运,相信所有的梦将会一一实现。但他不知道,一场比NBA赛更激烈,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更伟大的离奇球赛,在未来命运的路上等着他。茫茫宇宙的某一角落,在两颗大行星之间,旋转着一颗布满环形山的小星。由坏蛋大老板和一群矮小的小怪物经营的魔山游乐园就开设在这儿。...
2000 第11期 - 科幻影视何大江深夜,年轻的女科学家琳达·麦肯与男友马修·金斯敦正相拥而卧,电话铃声响了。麦肯打开可视电话屏幕,看见的是同事塞巴斯蒂安·凯恩的脸。正在实验室里加班的凯恩告诉她,实验取得了重大进展。见麦肯不相信的神态,凯恩点了下鼠标,打开另一个画面,显示出基因组织的结构图。麦肯惊喜之下,赶快推醒男友,二人匆匆穿衣,赶往实验室。凯恩、金斯敦和麦肯都在一个高度保密的实验室里工作,这几个天才的青年科学家的任务是研制隐形人。他们已造出一种血清,可以改变动物基因组织结构,使其身体变得透明,目前已经在狗和大猩猩身上取得了部分成功。凯恩是这个实验小组的负责人。...
1999 第8期 - 科幻影视姚海军茫茫宇宙,一艘宇宙飞船箭一般驶向纳布星球。飞船上的乘客是两位星际联盟第一流的绝地武士。他们是师徒俩,师傅叫尤金公,徒弟叫奥比文。他们此行的目的是设法阻止纳布星球加入危及星际联盟和平的反叛者阵营。相貌古怪的纳布星球司令官的影像出现在飞船宽大的显示屏上,他对两位武士的到来表示欢迎。飞船按照奈布星球指挥系统的指示,很快在14号轨道站着陆了。一个机器人将两位武士引到了戒备森严的贸易航天中心,在这里他们会见了司令官。然而,会见刚刚结束,司令官就接到反叛者首脑的密令,要他们除掉尤金公和奥比文。...
太阳之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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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块 |更新时间:2018-04-09
作者:大卫·朗福特豪华飞船h.m.s.阿昆纳斯号航行在浩瀚的星河中,在它有力的引擎下,漫长的距离仿佛也只是眨眼的功夫。缕缕强光从弦窗中射进,窗外黑色的天幕上,一个个星星点点却又闪亮的光点(恒星),有如上帝所作的点画。它是如此广袤,退后都不能看到它的全貌。飞船里,乘客已对那些恒星的强光产生了厌倦,正把注意力转到别的东西上。阿斯特朗——最新宗教的高级神父,正对一个衣着寒酸的旧教牧师滔滔不绝:“不是有一位伟大的作家曾评价星际空间正是上帝的隔离政策吗?我想上帝当时遇到的困境正如今天的人们所遇到的,脾气乖戾的独身主义者从一个星球转到另一个星球,散布他们负罪和恐惧的毒害人的教条,以至让一个又一个的星球上的人日渐悲观……”...
比诺·普德茹尼 木辛 译招牌上的字迹稍微有些褪色——看来它已很久没被重漆。上面写的是:卡彭·古别尔特——公关事务所。两位先生跨进大门,步行登上二楼,然后,在卡彭的门前停住脚步。矮个子轻轻按了下门铃,门上立即显出了绿色的“请进!”字样。客人们毅然踏入了办公室。卡彭,中等身材,皮肤呈淡褐橄榄色,穿着朴素,没给来访者留下任何出奇的印象。卡彭在这一点上有他自己的原则:决不引人注目,也决不哗众取宠。如果来访者真的有求于他,就不会对他的外表过分吹毛求疵。“是卡彭先生吗?”“鄙人正是。”卡彭指了下坐椅,于是客人们落了座。...
杨鹏这个世界,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爱情和金钱,常常也不可兼得。比如说我,一个默默无闻的发明家,一个自己发明的产品的推销员,在物质上,我是一个叮当响的穷光蛋;在爱情上,却富得流油:我有一个美丽动人并且狂热地爱我默默地在我身后支持我的妻子。她有中国古代美人的沉鱼落雁之貌,也有维纳斯优美绝伦的线条,更有惹起一场大战的海伦千古绝唱的风骚。我四处奔波、积劳成疾,就是为了这个两口之家。在我看来,有这么一个贤妻,我下辈子打光棍也心甘情愿。在这个物欲使真情流失成沙漠的社会里,我们的爱情实在是一株迷人且稀有的植物。在我辛劳汗水的滋养下,它一帆风顺地生长,这不能说不是个奇迹。可是,他妈的,被尼采一句话骂死的那个上帝却让我们忍饥受饿。实话对你说,我目前穷得只剩下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