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好事,千载难缝。这家俱乐部也实在拽很,200个小姐任随选,款爷给我选了个是湖南妞,湘妹多情,还唱一腔子好歌,穿一身黑色的吊带T恤,硬是饱满很。见着这种女人,如果不动心的,绝对是TMD男人中的赝品。那搂搂抱抱的事在KTV中还有少吗。款爷见大伙兴起,说:“傻儿些,上楼呵,浪费哪样喘喘的光阴哦。” 湘妹不仅多情,而且手脚利索,三下五除二就把一个放荡的裸体摆在我面前。这种场面我见得不多,真的有点不知所措,这时,那湘妹说:“你怎么这么害羞呀,来嘛。我被领班领到你们房的时侯,见到你我被吓了一跳,我还以为是我哥呢。你长得太象我哥了,我哥在贵大读书,他是我的骄傲,我在这里挣钱供他上学,等他毕业,我就不干了,我都想回家了……”...
1967年 女 21岁 B市某大学毕业生 1967年 男 25岁 B市作家协会干部 托李敏送给毛主席的生日礼物——在两种崇拜之间痛苦的抉择——一连10天参加他的批斗会——结婚之夜抱头痛苦——他是从五楼窗户跳下去的——竞然是革命样板戏救我一命——逃离魔掌——崇拜的毁灭和毁灭的崇拜 上部分:崇拜的痛苦 一 我并不怎么钦佩作家,作家们都自我感觉很深刻,但常常会写出很肤浅的话。比如,有位作家写道:崇拜是一种最无私的感情。我料定他根本就没崇拜过谁。 崇拜是把自己掏空了,交给人家。如果人家拿过去随手一扔,或在人家手里丢失了,你呢?你就光剩下一个空壳,整个完了!人生是一次性的。你便永远像个空纸盒那样被遗落在世上,无法挽回。...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欢迎大家加QQ群:81503152参与讨论-↖(^ω^)↗-《柏杨曰(二)》提要 史之有「太史公曰」、「臣光曰」,有「论曰」,有「赞曰」,无非是史家在相对客观的史事陈述之后,明确表达他的史观、史识,《柏杨版资治通监》的「柏杨曰」亦然,柏杨语译司马光《资治通监》,十年有成,八百六十二则「柏杨曰」是另一项更重要的成就,辑录成书,以「柏杨曰──读通监?论历史」为名,「通监学」在二十世纪再添成果,与王船山《读通监论》前后相互辉映。但诚如唐德刚先生所说,过去的史论家论史,从「太史公曰」到「臣光曰」,就只是孔门一家的框框之见,而柏杨在翻译《资治通监》时,从他本身的现代多元文化背景,读不下去而痛批之,是为「柏杨曰」,它为传统的论赞学打下了句点。...
作者:迟子建A1:冰排过后 黑龙江在解冻时就像出鞘的剑一样泛出雪亮的光芒和清脆的声响。阳光和春风使得封冻半年之久的冰面出现条条裂缝,巨大的冰块终于有一天承受不住暖流的诱惑而訇然解体,奇形怪状的冰排就从上游呼啸而下。洛古河、北极村、大草甸子、兴安、开库康、依西肯、鸥浦直至呼玛和黑河这些沿江的村屯城市,无一不在回响着冰排游走时的轰轰声,仿佛上帝派驻人间的银色铁甲部队正在凯旋,而天庭也的确呈现出了一派迎接战胜者归来的喜洋洋的气息,无论昼夜都晴朗如洗,温柔的光芒四处飘荡。 白银那是黑龙江上游的一个小村子,也许因为它规模太小,也许因为它的地名过于美丽,它逐渐像一条鱼一样在地图上消失了。一些在多年以前曾经到过白银那的人想要故地重游时都不免对着地图发呆:白银那哪儿去了?这时候熟悉那一带渔民生活的人会爽朗地告诉你:“白银那还在,快去吃那儿的开江鱼吧,那里的牙各答酒美极了!”...
——为纪念抗战胜利四十周年而作 在电影上见过的不算。现在还有多少人真正知道据点是什么样子吗? 邓智广,十六岁就进过据点。 抗日战争时期,生活困苦,他十六岁看起来像十三岁;抗日战争时期,战地的少年早熟,他十六岁的心眼顶二十岁的人用。 他在大连、天津日本学校上过学,会说日本话,还有一套天津的学生服。随我大伯回山东老家后,他参加八路军当交通员,就穿上学生制服,满嘴唱着:“哇达西久鲁口满洲母斯妹……”往据点里钻。 别说日本人看着他不像八路军,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像个八路军。二 一九四二年“五一”大扫荡,有个从延安出发,途经山东去东北的过路干部失踪了。这个干部来时穿着一套灰色土布棉军装。原说换成便衣,拿了伪造的“良民证”就乘火车去东北。衣服还没换,敌人来个“铁壁合围”。突围时他左腿中弹,被敌军俘去。这一次受伤和没受伤的,被敌人俘去有十几个。几个月后,这些人都有...
接待处处长作者: 高和第一部分大麻烦(1)李百威在市政府接待处处长这个位置上过了两年花天酒地有声有色的好日子。如今,好日子到头了,他有了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大麻烦。麻烦是金龙宾馆的两个服务员引出来的。市卫生防疫站按照卫生防疫规定每年要给金龙宾馆员工检查身体,女员工比男员工多一项检查内容:妇科。一般的妇科病只要不是传染性的不会影响女员工在宾馆的正常工作,问题是妇科检查查出了比妇科病更严重的问题:两个服务员怀孕了。这两个服务员不但没有结婚,而且连男朋友都没有,找不到肇事者问题的性质便开始严重起来。金龙宾馆的总经理跟一种香烟的牌子重名,叫黄金叶。黄金叶立刻跟那两个服务员进行严肃认真的谈话:“你们必须老老实实说明问题,如果你们谈恋爱中做出一点两点出格的事情,组织上能理解,按照计划生育政策马上处理了组织上会替你们保密。但是,你们却连男方是谁都不说,这怎么行?我们宾馆不是一般的酒...
包仁杰长得实在不像个刑警,个子虽然高,但是瘦,很瘦,瘦得像根竹竿。脸色苍白,是那种白得有点病态的,几乎透明的白。头发一根一根地像针一样竖在脑袋上,看起来像个倒立的板刷,让人有一种蘸油漆刷墙的冲动。不光是长得不像,包仁杰本来也不是干刑警的料——谁听说过哪个警察见血就晕的?真是枉空了这么硬气的名字。说起来包仁杰会干上这一行,完全是拜他那位过了世的老爸所赐——至今警界提起当年那位铁面神探包大队长一个个还都肃然起敬。说是虎父无犬子,所以,还没等包仁杰读完中学,警校的录取通知就已经送上门来了。包仁杰其实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子承父业的材料,本来打算婉言谢绝人家的美意,可是父亲的得意门生、如今是包仁杰顶头上司的王志文不由分说就替他填了表:这是你爸爸的遗愿!我一定要替他了却这个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