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欢迎大家《地球编剧在无限》作者:乌鸦的马甲第一章 狂人编剧“后悔不。”男人坐在那儿,看着他对面一个胖子笑道,很温和的语气,似乎在和朋友说话,当然,若是胖子不是被绑着,若是男人手上不是拎着一通汽油。“你,你别乱来,曹子诺,逃狱已经是大罪,你别再做傻事,警察已经包围这里,你,你逃不掉的。”那胖子脸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带着哭腔色厉内荏的开口,说话的时候嘴唇不断的蠕动,似乎是想要求饶,却又拉不下脸来一样。“还记得火海逃生吗,就是那部主角为报仇烧掉整片街区,然后从无数警察包围下逃生的电影,哦,你估计忘记了,那电影的编剧署名是写的你,但是实际上你怕是从我这拿去剧本后看都没看过就交给了导演。”...
目录 第一章 困在寒冷之夜第二章 灰暗的家庭,明亮的饭桌第一章 变身第二章 危险的访客第三章 狄弗拉战争第四章 策动之夏第五章 收获之秋第六章 甜美的猎物第七章 告发第八章 月下会战 第一章 困在寒冷之夜 Ⅰ 这一年,冬天踩着不输于竞走选手的脚步抵达了东京,还是十一月时树叶就迫不及待地纷纷而下,等到了十二月街头已可见飞舞的初雪。虽说地球全体正呈现温暖化的趋势,但至少冬季还是准时地到访了。 圣旦节过后的第三天,上午还是晴朗的天气在下午忽然变得急躁起来。阴云象是被北风驱赶着涌向大都市的上空,层层重叠在一起低得几乎压在了高层建筑群的头上。很长一段时间里,从白到暗灰不断变换着颜色的云在入冬的天空上吱吱哑哑地翻涌着,在下午三点之后更加阴暗的乌云支配了整个天空,雨,开始下了。好像冰融化般的湿冷雨水带着灰色的寒气锁住了大街,原本沸腾着骚乱的活力的巨大都市在瞬间变成了水墨画的世界。...
1997 第11期 - 第六届校园科幻故事大李黔川我家搬入了新居,这是一座漂亮的新住宅楼的底层。我和哥哥都挺高兴——不光免去了每天上下楼梯之苦,而且屋后更有一方都市中罕有的小小庭院。当时哥哥看着小院,扶了扶眼镜,说:“不错!不错!可以在这儿读书看报。”我则跳到小院里四下瞧瞧,说:“不错!不错!可以在这儿蹦蹦跳跳。”没想到,小院竟是楼上七户“高邻”的垃圾场:从搬来起,每天都有垃圾神不知鬼不觉地“空降”到小院里。从红红绿绿的塑料袋、乱七八糟的废纸、五花八门的破烂,到口香糖、烟蒂、残汤剩水、果皮、果核,甚至鼻涕、口痰等等,真可谓无所不有,而且是源源不断。干净整洁的小院,就这么变得惨不忍睹了!尽管爸爸和哥哥也曾挨家挨户打过招呼,甚至贴出措词严厉的《致楼上邻居的公开信》,提到种种威胁,但一切都无济于事——小院最多干净两三天,然后垃圾又纷纷往下掉。结果哥哥和我不得不每天打扫小院,连居委...
1997 第5期 - 科幻百科吴定柏与阿西莫夫相比,海因莱因算不得多产,然而声望却在阿西莫夫之上,长期坐美国科幻的第一把交椅,并有美国科幻之父的尊称。特别是《异乡异客》在1961年的问世,使他立刻成为大学生们顶礼膜拜的偶像。罗伯特·安森·海因莱因(Robert AnsonHeinlein)1907年7月7日生于密苏里州的巴特拉市,曾就读于密苏里大学和安纳波利斯海军学院,并以海军军官身份服役五年,1934年因病复员。他一度在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攻读物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在费城海军航空试验所任工程师。1947年起,他的短篇作品出现在《星期六晚邮报》及其它高价杂志上,而他的长篇则是一系列少年儿童科幻故事,如《伽利略号火箭飞船》(1947)、《太空军官候补生》(1948)、《红色的行星》(1949)、《星球人琼斯》(1953)、《星球兽》(1954)和《银河系的公民》(1957)。这些作品不仅吸引了青少年,而且拥有成年读者,一些评论家甚至认为...
叶青衫正在写一封信,但是差不多有两个小时的光景他却只是呆呆地坐着,手里的铱金笔悬在离纸一两厘米的地方,目光一直愣愣地看着前方的桌面。在桌子上摆着一束许久没有换过水已经发蔫的花,还有一只薄薄的电子钟。不过叶青衫的目光是落在另一件东西上,那是一幅像片。在像片里叶青衫和一位长头发的姑娘快乐地并肩站立,身后是明媚的秋阳。别跑,小心点,一个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我才不管呢,除非你追上我,一个同样遥远的声音在说,伴着银铃样的笑声。秋天的太阳从已经变得有些稀疏的树梢上透下来,在干爽的地面上变成无数榆钱大小的光斑。空气带着微微的凉意,但是吸进肺里很舒服,有股好闻的味道。也许这就是秋天的气味。小菲我捉住你了小菲,一个声音说。这不算,是我自己停下来让你捉的,另一个声音说。...
作者:达秀序幕“爸爸去做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为什么要去做不可能的事?”“因为必须要有人去做。”父亲失去消息已经十年了,有人说,看到他一个人冲进了Diablo的墓室,之后,Diablo再也没有出现,我的父亲也再没有从墓室中走出来。很多人说父亲是个英雄。今天,我要去找他。临行前,母亲愁眉不展,我明白,她害怕十年后的今天,会再失去我。走出了村落,走过了边境,翻越了阿尔卑斯山,我还能感到,背后,母亲哀愁的目光。我来到了高卢,这里有地上最强的圣殿骑士团,我也曾是那光荣旗帜下的见习武士。以前在骑士团时,就知道一些资格老的武官参加过十年前的圣战,回到这里,希望能从他们那里了解一些关于那场战争的事,还有,关于我父亲的事。...
一切都从兔子开始。 那时我坐在那间冷清乏味的大房间里,陪我的只有一张方桌和墙壁上的拱形大镜子。我看看镜子里自己的形象:高、瘦,略显苍白,分外隆起的鼻子,黑色人造蛛丝衬衫,手腕上的天球表,手指上戴的微型远程电话和定时激素注射器。典型的金星移民的形象。众所周知,经过十几代的繁衍,金星移民与地球祖先在外貌上已有了一些不同。但很多金星人心里,还是铭刻着永远无法磨灭的地球情结。 就像我,为了重新移居地球,返回故乡,已经通过了数次考试。那些考试,有的纯粹是无理取闹。 “戴上头盔。”一个声音说。 我举目四顾,发现身边并没有人。那声音又重复了一遍,我才明白过来。桌上确实有个头盔,连接着一些导线。我把它拿起来,稍稍研究了一会儿就弄清了用法。戴上之后,没有什么不适感。透过眼镜还能清楚地看到房间中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