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在这里哭泣系列十八)一中国历史上一共出现了五百五十九个象样或不象样的帝王人物,绝大多数帝王的名字不为人所闻知。唐帝国实质性的开国皇帝李世民(李渊只是名义上的)是所有帝王中最最优秀的人物,他一手缔造了当时已知世界上最最文明强盛且唯一没有贪污的王朝"贞观盛世"。但李世民并不是现代中国知名度最高的帝王,最最家喻户晓的帝王是清帝国第六任皇帝乾隆和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则天?!这是影视剧媚俗炒作的结果!也许是中国"官本位"文化作祟的缘故吧,今天的剧作家和导演对阿谀最高权力人物封建帝王有特别的爱好,既使是最最昏庸无道的君王被他们搬到银幕上也成了亲切可爱的人物。今天的中国人几乎每天晚上都可在电视屏幕上看到三个早已作古的历史人物:一是慈禧太后;二是乾隆皇帝;三是武则天。剧作家和导演在拍这三个活宝的马屁时特别下功夫。慈禧太后因为离今天太近的缘故,国人迄今仍能感受到她的恶政所造...
作者:宗璞内容提要作者简介第一章 第一节 昆明的天,非常非常的蓝。 这是一种不可名状的蓝,只要有一小块这样的颜色,就会令人赞叹不已了。而天空是无边无际的,好像九天之外,也是这样蓝着。蓝得丰富,蓝得慷慨,蓝得澄澈而光亮,蓝得让人每抬头看一眼,都要惊一下,哦!有这样蓝的天!蓝天上聚散着白云,云的形状变化多端。聚得厚重时如羊脂玉,边缘似刀切斧砍般分明;散开去就轻淡如纱,显得很飘然。阳光透过云朵,衬得天空格外的蓝,阳光格外灿烂。 在现实生活中,腊梅林可不是诗和梦想的世界了。林边屋前,飘着一缕缕白烟,那是碧初在用松毛生炭炉子。她已经很熟练,盘好松毛,摆好炭,一根火柴便能生着。只是烟呛得难受。“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碧初想,也得经过点火的过程。“关上门。”她向屋子里大声说。嵋和小娃在当中一间房里做功课。嵋抬头说:“娘,我们不怕烟。”碧初不耐烦,说:“废话!...
****************第一部分*************** 我们学校在果川属于名校,以学生学习刻苦而出名,所以很多人想当然地认为我们打扮得必定很对不起大家:死气沉沉的黑色校服,一色的不得超过两耳的短发(前面和后面都是),因为学习负担沉重而满脸菜色的面容,再加上整个学校70%的眼镜佩戴率。所以如果聊天时你说自己是道日女高的,对方的反应往往只有一个:“Faint!”-1.第一次交锋(1)- 暑假不知不觉很快就过去了,转眼又到了要开学的日子。朋友们聚在一起起劲儿地商量着在开学之前找个什么地方去旅旅行,用他们的话说就是:说不定在旅行中能有什么艳遇呢!颇有一番垂死挣扎的滋味。真服了他们,“死前”还不忘寻欢作乐。...
第一部分走读北大的日子(1) 大学在哪里?在课堂、在图书馆、在校园、在宿舍……在心里。其实大学从哪里讲起不重要,重要的是讲什么。古人讲“道”,“道”在哪里,其实“道”就在日常伦理之中、起居行走之间。所谓“大学”也一样,大学之大不在建筑之大,而在大师之大。而且这个“大师”也是心中的“大师”,一种精神、一种信念和一种希望。 所以我不打算泛泛地讲我在大学的日子,也不想对所谓大学精神夸夸其谈,我只想谈一个小小的“点”:我在大学“住”的生活。吃穿住行,“住”也是大学生活之一种,讲讲庸俗的东西,抒抒感性的情。 我给这个文章起的名字好像挺古怪,“走读北大的日子”,重在“走读”二字。“走读”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念中学的时候同学中要分住宿生与走读生,所谓走读不是“走着读”而是走过去读,从住处走到学校里去读。后来听说有的高校也叫XX走读大学,这我就不大了解了,走着去念大学的...
我的放纵青春经历过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无奈的选择分手后,我再也不相信爱情,心如死灰。于是二十二岁的我开始挥霍生命,开始我的放纵青春…… 我站在青春的十字路口,不知风吹来的方向,不知哪里是我的出口。 靠在司门口天桥上的栏杆,叼上一根烟,吐出一道道烟圈,热闹的街上行人熙熙攘攘,目光在每个从眼前经过的女孩脸上滑过,一张张美丽的面孔在我眼前呈现。我就像一名游客驻足欣赏靓丽的风景,只是心里怅然若失。 在以前,今天应该是个美好的日子,和她一起手牵手逛街,吃生日蛋糕,说着甜言蜜语。而现在我们分手快一年了,我想我应该豁达地给她去个电话祝愿她生日快乐。当一年前我们分手后她说张良,我们做朋友吧!我微微地点头应付。我心里冷笑着,分手之后还能做朋友吗?我能那么宽容的眼睁睁看着你和他在我面前亲昵,我还是男人吗?我不冲上去给那个第三者打趴下就算不错了。...
英雄汉,早将毒手劈神獒。(正末云)这只恶犬,唤做神獒;打死这恶犬的,是提弥明。(程婴云)是。那老宰辅出的殿门,正待上车,岂知被那穿红的把他那驷马车四马摘了二马,双轮摘了一轮,不能前去。傍边转过壮士,一臂扶轮,一手策马;磨衣见皮,磨皮见肉,磨肉见筋,磨筋见骨,磨骨见髓。捧毂推轮,逃往野外。你道这个是何人?可就是桑间饿夫灵辄者是也。(诗云)紫衣逃难出宫门,驷马双轮摘一轮;却是灵辄强扶归野外,报取桑间一饭恩。(正末云)您孩儿记的,元来就是仰卧于桑树下的那个灵辄。(程婴云)是。(正末云)这壁厢爹爹,这个穿红的那厮好狠也!他叫甚么名氏?(程婴云)程勃,我忘了他姓名也。(正末云)这个穿紫的,可是姓甚么?(程婴云)这个穿紫的,姓赵,是赵盾丞相。他和你也关亲哩。(正末云)您孩儿听的说有个赵盾丞相,倒也不曾挂意。(程婴云)程勃,我今番说与你可,你则紧紧记者。(正末云)那手卷上还有哩,你可再说与您孩儿听咱...
水里的棉花在风中发出了类似呜咽的声音。坐在竹筏上的人打捞着水面上的每一朵棉铃,它们湿漉漉地堆在箩筐里,在波动中不断改变形状,远看就像一些垂死的牲灵,那么辽阔的棉田,那么多的人,在洪水过后丰收的梦想已烟消云散。竹筏上的人们神情凄惶,他们手里的棉花是最后的一种收获。 书来远离乡亲站在水中,他注视着水中棉花纵横交错的绿影,他的焦黄疲倦的脸浮现其中,成为一片枯叶。已经没有时间等待了,书来把被包挎到肩上,慢慢地涉水而过。漂浮的棉铃看时像鱼一样触及膝盖,书来低下头,看见一群棉铃随他移向旱地,他随手捞了一朵抓在手中,手中的棉花清凉而柔软,在午后的阳光中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红色。书来想棉花的颜色有时是很奇怪的,它会变化。...